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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象徵物,象徵著九大仙門之中最崇高的所在,現在這最崇高的所在,終於離開寒山門了。
可是他們的生活,沒有任何的改變。
寒山門,還是那個寒山門。
只是興許處於涅槃之中,那種屈辱感,經過江楓橋有意無意的渲染,還有白凉景藍二人的引導,逐漸地便成為了一種刻苦修行的瘋狂和沉靜,
這十年,是寒山門蛻變的十年。
而這一切,剛剛開始。
即便不是第一仙門,也還是九大仙門之一,應該處理的事情照舊要處理。
江楓橋把一切應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得很是漂亮。
只是妖族的異動沒查出來,那專殺修道之人的兇手,卻是越來越猖狂了。
至今沒有人得知動手的到底是誰,用的手段也是千奇百怪,原本懷疑不是一個人在作案,可是從種種蛛絲馬跡,也只能得出兇手是一個人的答案。這個人襲擊九大仙門的人最多,因為他們的目標最大,各大仙門的受損都很嚴重,基本從中州朝著四面輻射,寒山門的損失其實還不算是很大,最難的卻是在寒山門南面的焚鼎門。
這個位置臨近位於西南的南疆,妖族這邊如果爆發了,焚鼎門也會成為受到衝擊很大的一個門派。
只是現在,焚鼎門被神秘兇手襲擊死亡的人數是最多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死於此人之手的人越來越多,九大仙門不能再忍,必須改變一開始打探的策略,直接派出精英去查這件事。
一開始不夠重視,這個時候事態嚴重再不重視,那就是他們昏庸了。
江楓橋翻著內門弟子的花名冊,正在考慮到底是讓誰去,白凉那邊的卷宗已經收拾好。
以後內門弟子,基本都會成為長老,寒山門已經是江楓橋他們這一代弟子的施展才乾的地方了。白凉很有本事,所以江楓橋一把寒山門的一些事情交給他來做。
此刻的寒山門,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平穩期。
“這個人的修為很高,不過到底用的是哪一家的法術還真是看不出來。看得出這個人射獵相當廣泛,不知道是不是妖魔道那邊出了什麼厲害人物……”
這一件乃是懸案,即便是翻了很多的資料,白凉也無法得出結論來。
跟其餘八大仙門一樣,寒山門這裡也很難得出有用的資訊。
“大師兄?”
他說完了話,沒看到江楓橋有什麼反應,仔細一看,原來江楓橋看著花名冊在發呆。
江楓橋合上那名冊,有些怔忡,回過神來瞧見白凉眼底的疑慮,笑問道:“怎麼了?”
“我方才沒有從這些卷宗之中發現什麼有用的資訊,想來其餘八大仙門奈何不了這人也是尋常事。不知道我寒山門派誰去?”
白凉有自己的顧慮,所以他在江楓橋說之前,主動地問起了人選的事情。
論修為,這寒山門,自然是商百尺去更合適。
江楓橋畢竟身份擺在這裡了,至於白凉,才剛剛回門中不久。江楓橋不想白凉再繼續出去,他該找個時間靜修了。
所以江楓橋又翻開那花名冊,指了一下:“商師弟比較合適。”
不料,白凉搖了搖頭,將那放在桌面上的花名冊轉過來,自己看了一眼,道:“大師兄,你把十年之後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商師弟的身上。無論是什麼比試,掌門和長老一般都是不會參與比試的,我們所有人之中年紀合適的,頂多就一個商百尺了。更何況,他已經是試劍大會的奪魁者,你對他很有信心。可是這一次的情況不同於以往——既然大師兄這樣相信他,甚至對他給予厚望,那這樣的一個人就更不應該參與這件事了。這些瑣碎,還是我去比較好。”
江楓橋抬眼,深深地看著他,“白凉。”
他這是第一次叫白凉的全名,並且不帶任何字尾。
白凉有些奇怪,隱約帶了幾分不自然,“怎麼了?”
江楓橋背手站起來,在屋裡踱了兩步,最後看著那散亂在桌上的卷宗,道:“這件事……的確不同尋常……”
他不想懷疑白凉,可是若說白凉什麼也不知道,他不信。
別人沒有能夠從卷宗之中發現蛛絲馬跡,可是江楓橋發現了。
這些卷宗,只要拿給被空弦上人教導過的弟子,都會發現端倪——白凉當初也是空弦上人教出來的,如今卻說自己什麼都沒發現。
他該選擇相信他嗎?
江楓橋最終道:“我已經對這兇手的身份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