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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糾葛。”
秦嶼川早就料到蘇家人必然不會輕易寬恕他,神色晦暗,苦笑一聲,滿口解釋的話竟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正如蘇盛揚所言,就算是解釋了又如何?他還能把她從宮裡帶出來?他沒有那樣大的本事。更何況,秦嶼川想起前世蕭祁愛護的那個女子,等到大選就該進宮了,那時候錦妹妹在宮裡的日子只怕更不好過了。
都是他害了她!
“蘇兄放心,我必然會傾一生之力護她周全,如違此誓,便讓我一生仕途不順。”
聽到秦嶼川的話不僅是蘇盛揚,便是蘇興禹都是一驚。須知道男子立世一生苦讀,為的便是榮耀門楣,仕途平順,步步高昇。這人拿著仕途前程來立誓,卻要比旁的誓言真誠厲害多了。
蘇盛揚板著的臉微微緩和幾分,隨即又說道:“我自己的妹子,自然有我護著,就不勞你費心了。”
蘇興禹看了兒子一眼,而後對著秦嶼川說道:“秦狀元請起吧,你這般老夫真是生受不起。”
秦嶼川無奈之下只得起身,對著蘇盛揚又道:“伯父……”看著蘇盛揚瞪了自己一眼,頓了頓,秦嶼川這才接著說道:“蘇大人,雖說子不論母過,可有些話我還是要說。當年我母親揹著我偷偷傳信與錦妹妹說我已在家鄉定了高親,又轉過頭來告知我錦妹妹執意參選攀附宮中富貴,令誤會叢生,心生怨憤。家母雖做事私心甚重,歸根究底也是為我著想,希望我能有一個得力的岳家的扶持。如今家母已經駕鶴西歸,是非對錯也已成為塵土,還請蘇大人能原宥一二。”
“你母親?”蘇盛揚一驚,他記得秦太太是個身體還算康健的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我少不更事,當初得了真相,便與母親大吵一架,連夜冒雨要來曲洲賠罪。我母親怕我出事,一路追了來,不想淋雨得了風寒,竟是沒能撐過去。當時家母新喪,我滿腹自責不能自拔,好些事情都是那時候耽擱下來的。”秦嶼川重活回來的時候,他母親已經過世了,很多事情都已無法彌補。不過,上輩子他活到那般歲數,經歷了大風大浪無數,心鏡早已經不是少年之時,現在談起此事早已心平氣和。
這回蘇家父子都沉默了,姒錦雖然一入宮門深似海,但是秦嶼川母親卻也算是因此事喪命。這樣一來,他們要是再執意追究,當真是不近人情了。
“秦賢侄節哀。”蘇興禹嘆口氣,“再也想不到事情還有這樣的周折。”
聽著蘇興禹的稱呼,秦嶼川縱然是經了一世,此時也有些眼眶泛紅,“謝伯父寬慰。”
蘇盛揚看著秦嶼川這個順杆爬的,本想要出言譏諷兩句,又想起人家的傷心事兒,只得強壓下去,有些悶悶不樂。
說起來,還是他們沒有緣分罷了。
當晚蘇興禹並未留秦嶼川吃飯,秦嶼川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著急。隔閡已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消除掉的。天長日久,他總能讓他們真真正正的原諒他。
而秦嶼川走後,蘇盛揚看著他爹,欲言又止。
蘇興禹自然想到兒子在想什麼,他輕輕搖搖頭,“只要皇上不堅持,我便不會收他進遷丁司。”
蘇盛揚就緩緩的鬆了口氣,雖然秦嶼川解釋了其中過往,然而傷害已經造成,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撫平的。姒錦進了宮,秦太太也病逝,不管是再怎麼面上無事,心中總會有幾分尷尬,猶如如鯁在喉般,上不來下不去。
“這樣也好,不一起共事,反而能更容易相處。”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又是上司下屬,很多事情反而更不好迴避。
蘇興禹也頷首,“看皇上的意思,似乎也沒想讓他進遷丁司,想來是另有安排。何況一甲三人,總不能都進了遷丁司,旁人就該不願意了。”
“此言正是,也該避諱著點才是。”蘇盛揚對秦嶼川總是有些心結,一時難以全部釋懷。
秦嶼川的事情姒錦自然是不知道的,索性她在宮裡也見不到人,更何況能考上狀元的人,智商應該不會輕易掉線,想來一時間也是無事的。這樣一來,姒錦心裡那根線才鬆了鬆。
崇明殿裡,蕭祁拿過一本冊子仔細檢視,看了看上面的日期,臉上就帶了笑容。後宮裡除了避子湯能避免懷孕之外,其實還有一種前朝留下來的方法,是根據女子的信期來計算臨幸的日子,那些日子容易懷孕,那些日子能避免,雖不能說十分正確,但是也有八成的把握。不然這些年,這後宮裡哪裡就只有錢才人跟貴妃有好訊息。錢才人那個,蕭祁只是沒在意,反正孃家不顯,有了孩子倒也沒什麼。至於貴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