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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的懷疑。
因為只是記憶被惡化著回放,所以他只能觀看不能說話不能參與,因為只是眼前出現了唯一一個可以拯救自己的竹竿,所以他不會去懷疑伸出竹竿的人的用意。
“我送你回去休息。”魏白站了起來,時缺坐在原地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跟著站起了身。
他平靜的跟著魏白走了出去,沒有理會魏白依舊不改的絮叨,大腦裡還殘留著的一些片段仍在回放,他低垂著眼鎮定的壓抑著去感知的衝動,絲毫沒有看到,在他經過的樓梯後,震驚得差點尖叫出來的女人。
“試鏡那天再見。”離開他家時,魏白在他臉上輕輕蹭了蹭,“好好休息,寶貝。”
然後,天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通告之前(一)
“那傢伙真煩人,明明只是個經紀人。”時離面無表情的說著,手上的菜刀重重的剁到了砧板上,底下的豬肉立刻分成了兩半。
他今天被魏白襲擊昏過去之後,直到時缺回家上樓叫他才終於醒過來,錯過了再次和魏白爭鋒相對的時間,時離對此感到萬分的怨念,尤其是當他注意到時缺有些心不在焉之後。
時缺站在一邊,手上拿著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雞蛋,表情淡淡的,看著時離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把雞蛋放在了案臺上,轉身準備出去。時離皺起眉,一把拉住時缺的手。
“他對你做了什麼嗎?你精神很不好的樣子。”
時缺頓了頓,眼底突然一亮,像是剛剛才發現時離在和他說話一樣,然後眼神又灰暗了下去,他側過臉,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平靜的說:“沒事,今天出去走了一圈,有點累。”
“唔——”時離細細看著時缺,像是要從時缺的臉上找出蛛絲馬跡出來,可惜時缺表情總是淡淡的,除了眼神有些飄忽之外,也看不出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
這樣似乎更嚴重。時離抿起了嘴唇,放下菜刀,推了推時缺,說:“你去休息休息,等我把粥煮好了再端上去叫你——你臉色太憔悴了。”
要是平時,時缺一定會推辭幾句讓時離不要擔心,可是現在他完全沒有那個心情,思維也沒有轉到那上面去,“嗯”了幾聲之後,就慢吞吞的朝著樓上走了過去。
身後時離擔心的視線直到他進門之後才消失,時缺按著有些隱隱作痛的額角,慢慢躺回了床上,他側過眼看著窗外的漆黑的天空,明明是很安靜的夜裡,耳朵裡的雜碎響聲卻吵得他睡不著覺。
演戲最重要的是能夠將自己的思想感情徹底變成劇中人的,然後用著那個角色會用的頻率來呼吸,說著那個角色才會說的話,動作神態都跟著角色的思想一起來變化。
如果時缺沒有辦法體驗一個啞巴的思維,他就沒有辦法去完美的演繹這個角色。因為他自己都無法融入這個角色的話,就不能帶給觀眾任何感動。
所以魏白讓時缺真正嘗試了一把開不了口的悲哀,看著一切悲痛的事在眼前不斷髮生,明明已經被逼到絕望了,嘴巴卻依舊連聲音都無法發出,那些悲傷就哽在了心裡,無法發洩,即使是看到了開心的事情,也沒有辦法感嘆兩句,甚至連笑出聲都做不到。
“你不能露餡。”魏白在他躺上那個儀器之前,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他只是說,時缺不能露餡,而不是說時缺必須拿到那個角色,只是這細微的差別,時缺就猜到了魏白對讓宮鳴琅拍重簡電影的執著。
但是他不能輸。
時缺閉上眼,學唱歌,學跳舞,這麼多以前他根本連想都沒想過的事情他都扛過來了,讓他在演戲上止步,根本就不可能,不說是為了掩飾好尤漠的身份,單是為了這些日子他付出的努力,他都不能在試鏡上輸給宮鳴琅。
時缺握了握拳,努力忽略耳朵裡的雜音,他側過身,從床頭翻出了手機準備定鬧鈴,按了幾下之後,才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心下不由一沉。
充電器連上之後,時缺開了機,還沒來得及看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到底有多少,手機便震動了起來,時缺手一抖,來電就接通了。
“尤漠!你特麼又關機!又關機!”尹空郡幾乎被逼瘋的聲音瞬間從那一頭轟炸過來,“關機有獎嗎?有嗎?你告訴我,有獎嗎!”
“……”時缺默默的把手機拿遠了一些,等手機裡尹空郡的聲音小了下去之後,才把手機拎了回來。
“……”尹空郡那一頭詭異的沉默了。
時缺等了一會兒,主動開了口,“阿郡,你……”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