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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這一點似乎已經成為了不少人的共識了,而重簡對於將要出演《為王》的時缺意外的照顧,已經到了毫無怨言的給時缺解決一切困難的地步,最初時缺還疑惑是為什麼,後來才從宮鳴琅口中知道,在電影正式上映之前重簡對所有演員都會實行絕對的保護政策,來確保演員對於電影的投入程度。
得到了重簡會在彩排那天來現場坐鎮的許諾,魏白這個名字就徹底從尹空郡口中消失了,時缺也懶得再去想魏白的反應。
他的大腦已經到了一種自動停止思考一切與魏白有關事宜的程度。
魏白將時家從moral中除名,主導了時家的叛亂,甚至在不久之前還把他騙上了那種會殺死人的儀器,或許時缺被列入moral的年底捕獵名單也是因為他。
在無法確定最後一條之前,時缺不會衝動的對魏白做什麼,雖然他現在已經很想直接拎把槍衝去解決了魏白。
時天是因為在時家叛亂中受了重傷而死的,魏白無疑就是間接殺死時天的兇手——每當時缺想到這一點時,他就忍不住那股子直接下殺手的欲…望。
生活依舊平靜著,沒有人知道時缺心中的暗流已經洶湧到了什麼地步,他的表情始終淺淡,即使真的到了彩排的日子,見到了站在宮鳴琅身邊的魏白,也始終眉眼不動的平靜著。
魏白的表情也很正常,只是自從時缺出現在眼前後,他的視線就瞬間陰暗了下來,等重簡也漫不經心的從另一扇門走進來後,他才面無表情的擰緊了手上的皮包帶。
宮鳴琅察覺到了現場的沉悶,跟著尹空郡一起說了幾句暖場的話,重簡看他一眼,伸了手,宮鳴琅就自然而然的走上去握住了他的手,站在了他旁邊。
“最近很忙?”重簡淡淡問。
“還好。”宮鳴琅笑彎著眼。
重簡直接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沒有顧忌站在現場的其他工作人員,魏白站在原地看著,手背上青筋暴起,隨時都可能上前去把宮鳴琅拽回來的架勢。
不得不說,重簡的鎮壓效果很好,魏白從頭到尾只能一遍遍的用眼神騷擾時缺,完全沒有機會上前去騷擾在臺上認真的唱著歌的時缺。
“你想指責他?”
“關你屁事。”魏白沉著臉。
重簡抱著手臂,靠在椅背上,“他已經知道你做過的那些事情了,也知道你拿他去玩了那個危險的東西,你看著他很平靜,說不定人家現在心裡還在想要怎麼殺了你,就算這樣,你還是想找他吵架?”
魏白磨了磨牙,“那個該死的時離……我遲早弄死他。”
重簡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出來,笑彎的兩隻眼看著臺上毫不知情的時缺,帶著莫名的漠然,“我以為你喜歡時缺。”
“我當然喜歡。”魏白恨恨的說,“不喜歡我追著他跑什麼。”
“那你還敢對時離下手?”
“我喜歡的又不是他,要不是他,阿尤怎麼可能知道那些事情。”
重簡摸了摸嘴唇,“看來有場好戲要看了。”
“什麼好戲?”宮鳴琅走進來,看到重簡笑彎著眼,不由眼神一動,彎了彎手指。
重簡笑眯眯的說,“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有些人啊,註定要遭受一些磨難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的。”
宮鳴琅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魏白,魏白剜了重簡一眼,站起身走了出去。重簡換了個坐姿,忽然抬高了聲音,“你去見老虎?”
魏白轉過頭,“老虎來了?”
重簡一愣,手指在唇上壓了壓,“咦?你不知道……真是奇怪了,老虎居然會出門。”
魏白收回視線走了。
彩排很順利,時缺出了一身汗,腳也有些發軟,一下臺,尹空郡立刻扶住了他,跟在時缺身後也下了臺的封堯看到了,不滿的哼了一聲。
尹空郡打著哈哈,“辛苦各位了,辛苦了,等演唱會結束了我請你們去玩一把!”
封堯瞥了還在喘氣不說話的時缺一眼,轉過了頭,“阿郡,我哥來接我,我先回去。”
“好好好,注意安全。”尹空郡笑容滿面的揮揮手,時缺完全過關的舞蹈和全場沒有被魏白騷擾到讓他今天格外的興奮。
封堯就轉身走了,時缺靠在尹空郡身上休息夠了,站直了身體,“回去了。”
尹空郡看了看四周,“魏白已經帶著宮鳴琅提前走了,我叫小周送你回去,我還有事情要去公司一趟。”
沒有想到魏白會乖乖的帶著宮鳴琅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