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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臉色卻像是隨時都可以吹起寒風一般,眼睛裡也慢慢只剩了偶爾閃動的寒光。
從Moral的反應來看,郵件裡的訊息是真的。
所以,救時離的人絕對不可能是魏白。
親自聯合眾高層將時家從Moral中除名、主導了時家叛亂的魏白,怎麼可能會去救知曉了這個訊息的時離。
去年八月,Moral高層聯名舉行會議,將以時家為主的四個家族從Moral中除名。九月,寸幫叛亂,時天重傷昏迷。十月,時家長子時缺被列入Moral年底狩獵名單。
時缺的手指在顫抖。
他平靜的看著手機上的大段大段的文字,突然間挑了挑嘴唇,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很冷,冷得像是冬天窗外吹刮的寒風。
他撥了一個號碼,身體舒展開來,靠在了車座上,停車場裡的光線很暗,車裡的光線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微微閉上眼,享受著黑暗環繞在身邊的窒息感。
之前被他放了鴿子之後,魏白就和他斷了聯絡,這一次,鈴聲響了很久,魏白才終於接通,時缺安靜的等著魏白主動開口,好一陣,魏白才不情不願的開了口,“你是來道歉的嗎?”
時缺沒有說話,魏白好像很不高興,話也沒有什麼精神,“喂,說話。”
時缺笑了笑,聲音低低的,魏白更不舒服了,聲音裡帶了陰狠,“阿尤,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魏白。”時缺接過了魏白的話,“我問你一個問題。”
沒有聽到時缺的道歉,魏白的語氣越發冷漠,“道歉。”
時缺無視了魏白的話。
“告訴我,前幾天你帶我去的那棟房子,裡面那個儀器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
魏白難得的沉默了。
從手機那頭的寂靜裡得到了答案,時缺已經笑不出來了,手指劃過冰冷的螢幕,光亮一閃,他微微眯起眼,等手機徹底暗下去之後,他才緩緩睜開眼,抬起手,覆在了眼睛上。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相之前(一)
吩咐鍾晃用理由搪塞過時離沒有記憶的這兩個小時後,時缺平靜的回到了席泱家裡,雖然他覺得魏白大概不會來找他,但是魏白思維向來多變,他不想留一絲可能給魏白。
目前,不能見魏白。
他還需要從魏白身上繼續套出關於moral的事情,如果現在和魏白麵對面,他肯定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不能見面。
比起魏白來,留在席泱身邊似乎也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
時缺開始躲著魏白了,只要他想躲人,即使是魏白也不可能簡單的找到他,更不用說中間還有尹空郡在幫忙,偶爾尹空郡無力招架魏白了,柳總也會出面將魏白攔住。
作為宮鳴琅的經紀人,實際上魏白的空閒時間也並不多。
席泱對於時缺突然間入住他家的行為並沒有什麼訝異的地方,他似乎開始忙著其他的事情了,雖然對著時缺的態度沒有改變,依舊關照得無所不至,但明顯的和時缺交談的時間少了很多。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時缺換了手機號,接了幾支廣告的代言,每天練習著演唱會的舞蹈和歌曲,生活裡魏白的出現也僅止於尹空郡偶爾的抱怨。
“過幾天就是演唱會了。”尹空郡掰著手指,有些頭疼的,“宮鳴琅來參加彩排的時候,魏白也會來啊……我還慶幸清閒了一段時間,唉。”
剛練完舞,時缺正在換衣服,聽到尹空郡的話,他也沒有什麼反應,把衣服摺好放在了一邊後,拿起了一邊的水。
尹空郡拖著下巴看他,“我很早就想問了,你和魏白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時缺看了尹空郡一眼,繼續喝了幾口水,把水瓶放了回去,“我不和他見面你不是很高興?”
尹空郡做了個惡寒的表情,“我是很高興,不過魏白的眼神越來越恐怖了,最後一次看到的時候我都快以為他要直接進公司把每一間房都搜一遍。”
“你們倆到底出了什麼事?”尹空郡嘆口氣,“我實在很擔心彩排那天他會直接把你拖走。”
時缺笑了笑,走到窗邊拿起了掛在牆上的外套,看著樓下川流的車流的眼神發著冷。“與其瞎擔心,你不如去問問彩排那天重導有沒有空。”
尹空郡看了時缺半晌,恍然大悟,“對啊,我居然把重導給忘了!”
重簡是魏白的天然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