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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她身為帝王,那些女官怎麼可能會凍著她?
殊不知此刻的冉夢瑩早已命人將御書房內沒有處理完的奏摺搬回怡和殿,甩手丟給寒梅,還讓藍新蕊跟著她一起去處理,藉口說是信任她們,其實就是不想坐這位子,想著將所有內憂外患平息之後,把位子傳給夏紫鶯,自己則安心的做太上皇。這兩個人自然是輔政,公主的乾孃可不是白當的,天下哪有這麼美的事?
而冉夢瑩好幾天沒休息好了,此刻正擁著夏紫鶯睡得香呢。
單昕毓睡了一天,也不瞌睡,就是肚子餓得難受,幾天的經驗告訴他,她們是不會給他東西吃的。便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思緒又不可遏制的飄向哪個狠心的女子身上。
如果自己當初不離開那家客棧,是不是會確定自己的心意呢?如果,當初自己當初能夠不管自己的身份向那個抱著孩子的女子表明心跡是不是就不會有今日之痛呢?
腦海中出現了初遇時那個女子的淡然,聰慧,運籌帷幄。到底是什麼,讓那個風一般的女子變成了寒冰一樣的存在?這樣的轉變是多大的傷痛,多大的打擊造成的?
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到底經歷了什麼?還有,她之前是個公主,為何會流落到逐月?又為何會帶著剛出世的女兒四處漂泊?
這樣一個謎一樣的女子疼了他的心,他不恨她的絕情,他只是心疼她的遭遇。
第二十七章 邵東霖
下早朝之後,冉夢瑩看到御書房外垂首站立的單昕毓,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當鑾駕走到單昕毓旁邊是冉夢瑩嘴裡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恢復的挺快啊。”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單昕毓莫名的打了一個寒戰,似乎他的身體早已預知到了未來的苦難,他自己卻毫無所知。
跟著冉夢瑩的鑾駕走到御書房內,還是接著前幾日的工作,只是每扇動一下,都會拉扯到受傷的面板,沒辦法,只好手腕輕動,甚至連手臂都不敢抬。
看他這樣,冉夢瑩非常“好心”的吩咐門外的女官送進來一把椅子,讓他坐在自己身後打扇。
單昕毓臉色慘白,手中拿著白色的羽扇不知所措的站在當地,如迷路的孩童一般。
至此,那些女官也看出了端倪,冉夢瑩討厭單昕毓。
這也就意味著,單昕毓以後的日子更加悲慘。
自古以來,人類的本性就是見高拜見低踩。
“怎麼?朕難得做一回好事,小單子你竟不領情嗎?”冉夢瑩勾起的唇角看起來如惡魔一般邪惡。
聽到“小單子”三個字,單昕毓嘴角不自主的抽搐了兩下,復又迴歸平靜。
“奴才不敢。”單昕毓暗自咬了咬牙齒,緊閉著眼睛輕輕地做到那木椅上。
冷汗瞬間滑落,他感覺自己的臀部如火燒一般,疼痛比昨日捱打時更甚,後面剛剛長了一層膜的傷口又一次裂開,血逐漸茵溼新換的衣袍。
看著單昕毓隱忍的表情,冉夢瑩忽然沒了興致,開啟面前的奏摺,開始批閱。
這時,門外傳來女官的聲音:“陛下,邵將軍要求見三皇子。”
“讓他進來吧。”冉夢瑩玩味的勾起唇角,斜睨一眼身後的單昕毓,她不相信他有臉向邵東霖訴苦。
門從外面被推開,邵東霖一身銀白色的盔甲顯得威風凜凜,他長得本就俊逸,刀刻般的輪廓,兩道濃眉英氣逼人,薄唇緊抿,顯出他的寡言和嚴肅。
他進來後,女官從外面將御書房的門關上。
“卑職叩見女王陛下,願女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邵東霖浦一進門就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將頭低垂看著地面。
他必須恭恭敬敬的,莫說現在他是在繁星王朝的地面上任職,就是他有一絲的不恭敬,這個城府深沉的女王也會用三皇子來壓制自己。為了三皇子,他必須隱忍。
“愛卿平身。”冉夢瑩右手平舉示意邵東霖起身。
邵東霖隱去眼中的不滿,緩緩起身:“女王陛下,當初要求卑職的理由是怕三皇子在深宮中寂寞,讓卑職陪伴。如今,卑職幾天不能見三皇子一面,這顯然與女王的初衷相悖。”
冉夢瑩淡笑:“愛卿多慮了,三皇子現在雖然是奴才,可是你也看到了,他現在好端端的坐在朕的身後。這可是人人傾羨的殊榮啊。朕只是考慮到與三皇子不熟悉,暫時安排他做朕的貼身奴才,這樣我們也可以相互熟悉,相互瞭解。說不定有了感情,朕會封他做王夫呢。”
一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