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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奇怪。陸常安見陸澤頓步在聽,問道:“你怎的關心起這些瑣碎事來了?”雖然兒子天資聰穎,只是對陸家長輩所關心的事非常抗拒,不得不起了疑惑。
陸澤淡聲:“慕將軍威名遠揚,偶然聽見多了點心思罷了。孩兒還有事,就不打攪父親和範叔叔了。”
待他走後,範大思量半會,笑笑說道:“上回老爺叫小的查七少爺的事,不是查出一點,他與慕家三姑娘聊的頗好麼。”
陸常安常在百花叢中游走,立刻便想到一處去了:“你是說他對慕家三姑娘……只是兩人不過還小,又怎會那樣荒唐。”
範大淡笑:“像是生了好感。”
這到底跟喜歡不同,也不是不可能。陸常安想同慕家結交,但暫時還不想兩家結成親家,否則,聖上該坐立不安了。這事,等兩個孩子成年後再說不遲。早了,並無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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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搬了出去,宋氏來大房就更勤快了。一來感激方巧巧還了慕紫清白,二來也知道這嫂子不是軟柿子,捏不得。她甚至懷疑當初過繼一事她也從中作梗了,這樣脾氣的女人,真可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過繼?只是事已過去,就算真有這事,她已沒翻身的機會,何必撕破臉皮。
她只是後悔,當初為何要打方巧巧兒子的主意,若是一開始討族裡其他人的孩子,或許能成吧。只怪當時瞎了眼,將大蟲看成貓了。
方巧巧這幾日忙著分房後的事,家裡鋪子有一半是交由孔氏打理的,他們走後,大權回收,老祖宗全給了自己。宋氏過來也正好問她個詳細。
只是慕韶華回來的愈發晚,方巧巧白晝也累,往往是等著就睡著了,夜裡他回來也不知道。這晚睡的沉,能覺旁邊有人上來,眼卻睜不開。翌日,枕邊空蕩。
下人進來伺候她晨起,見她疲倦,說道:“這兩晚大少爺醉得厲害,大少奶奶也沒睡好吧。”
方巧巧一頓:“醉酒?”見她們疑惑,斂了一瞬詫異,“剛入朝為官,有應酬並不奇怪。”只怕她們這些心思,早就想遠了。晚歸、飲酒,兩個加起來,很容易讓人想到去什麼風花雪月的地方了。
她低頭看著手,都快黑了一個巴掌,旁邊無人生疑,只能說明她們至今還看不見。按照夢中所說,全身黑的在夜中看不見時,就是她離開之際,而這黑色浸染的比想象中快。暗暗握緊了手,終於下定決心。找個好姑娘,替她照顧慕韶華和三個孩子。
不捨,卻不得不這麼做,否則再拖,就晚了。與其讓她走後慕韶華續絃個不知底細的,倒不如她自己來找。
晚上強撐著,終於等了慕韶華回來,果真滿身酒氣。慕韶華見妻子還未睡,著實嚇了一跳,撣了撣身,想將酒氣散了。方巧巧笑笑:“就算人在澡桶,這味也休想散去。”
到了前頭,慕韶華便將她抱住,已有些醉意:“為夫沒有亂來。”
“我信你,快坐下。”方巧巧擰乾帕子給他擦拭,每日晚歸早出,苦的是他罷了。
“巧巧。”慕韶華想了想,到底還是說了,“我初入翰林,不知許多事。前幾日才知,為夫被人故意刁難了。”
方巧巧擰眉:“怎麼回事?”
酒意上來,慕韶華差點吐了,緩了緩神說道:“學士命我編修國史,許了四個月,可這幾日同同僚說起,卻說莫說四個月,就算是兩年也未必能好。這國史屆時修不好,便是我失職,報到聖上那,怕是要怪罪了。”
方巧巧不太懂這些,思量一番,問道:“四個月不是學士許的麼?到時大郎這般說,怪的也不是你吧。”
慕韶華搖頭:“錯也,他到時大可以說,你若沒這本事,何必攬下這活。不過是自不量力,想搶功罷了。”
方巧巧咬牙:“真是可恨,先前還想為何要交付給你這重任,如今一想實則為了將你趕出翰林。他怎會盯上你?可是有什麼誤會?”
“不知。”慕韶華抓了好幾回,才終於將妻子的手握住,微微探身,笑道,“這事進退不得,恰好同僚相邀,就藉機去了。席上說了這事,眾人皆是憤然。若他們當中有人會在聖上面前提一嘴,興許還有轉機。”
喝的傷身竟是因為這個。方巧巧實在心疼他,不願向他的父親求助,更不願白白蒙冤,便想借他人之口說這事。許仲之家世比不上慕家,雖然是翰林學士,但想討好慕家的也不少,慕韶華出此下策,只願真有人能去說一說。
只是她奇怪,丈夫沒得罪許仲之,為何會被推入這坑中?想來疑點重重,方巧巧打算抽空去查查其中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