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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將一系列對昭武政權有所不滿之大臣官員、東林士子等一網打盡。
此後,國朝詔令,凡南直隸無論官紳、百姓,均按家中田畝收稅,以為懲戒!
自此,自太祖皇帝之後,稅不上大夫自此動搖!
昭武兩年三月,前南京兵部尚書趙天佑陰結前南京禮部尚書劉、南京諸部文武官員陰謀叛亂,妄圖伺機擁立潞王。
其聚眾萬人,於甲丙夜子時起事,於當夜被遼東梁剿滅,趙天佑被其部將所殺。餘眾皆降。
當月,遼東梁持尚方金劍坐鎮南京城,遣軍大肆搜鋪璐王餘黨。
當月,罷南直隸文武官員數百,擒捕牽扯其內的有關人員數千,斬首過百。
潞王朱常淓為人怯弱,當聞之有人慾薦他為帝而事敗之後,當即上書朝廷,願意除國削藩以表忠心。
昭武皇帝不許,以為璐王乃是遭人陷害,然而璐王三次上書,朝廷無奈,於是下旨,罷潞王朱常淓王位,乃立其世子為璐王。
當嚴寒漸漸遠去,當鳥鳴之聲再次遍佈在了大江南北,清風輕拂下的大地,本該是溫和而寧祥的,然而卻在此刻在此浸透了鮮血。
是時,海寇鍾靈秀既降復叛,為兩廣兵所擒,其黨潰入長汀,轉掠江西屬邑,文燦檄部下鄭芝龍屢敗賊。而福建有紅夷之患,海盜劉香乘之,連犯閩、廣沿海邑。
湖廣襄王之亂,其攻破楚王之國,得其錢糧,於是廣納士卒,勢眾,且江南士子、官員多附之,奉其為正統。
孔有德又連番擄掠沿海,江南苦其騷擾。
倒是北方還好,清軍忙著撲滅被趕入京畿的農民軍,卻又備受明軍騷擾,一時無大力反擊。
北直隸這些年雖然也有不少自然災害,但是他本就是富庶之地,加上根本之地朝廷極為重視,故而糧食丰韻,雖然北方被皇太極的後金軍連番搶了兩次,但是中直隸、南直隸卻仍舊飽滿,特別是那些官宦人家的田地、府庫,依舊很充裕。
充足的糧食對於農民軍的發展是非常重要的,雖然他們此時沒了陝西一帶更為廣闊的災民根源,但是民間許多不願臣服滿清的能人義士、官員大戶也大有人在,故而農民軍的勢頭也很猛,而因為有了北京的大量讀書人的加入使得農民軍打起仗來有了謀略和部署,軍隊也有了更良好的陣型和氣勢。
昭武兩年五月,山東、河南、遼東、山西、宣大甘薯當中的東薯大獲豐收,雖然沒有現代那麼高產,而且各地依舊災害不斷,但是在這個時代,畝產上千斤,已經完全夠一家人吃了。
芝麻、玉米、大豆、山芋、棉花、花生等糧食作物也在諸多梁濤記憶裡頭這個時代災害較少較輕的地方大批的推廣種植。
國家,在血與火中繞燒著,卻在掙扎向上,似乎要藉助火的力道,將身上的黑暗燒盡,以迎來一個新生!
第兩百章
眉樓裡,顧橫波懶懶的梳著淡妝,這些日子,南京城鬧翻了天,今日殺這人明日抄那家,原本她每日熱鬧的眉樓倒是冷清了下來。
淡妝濃抹總相宜。
可是對著鏡子,有誰欣賞?給自己看麼?
心中的那份藏著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怨,淡淡的,卻斬不斷。
輕輕咬了咬紅唇脂,張開嘴,低聲吟來:花飄零,簾前暮雨風聲聲;
風聲聲,不知儂恨,強要儂聽。
妝**坐傷離情,愁容夜夜羞銀燈;
羞銀燈,腰肢瘦損,影亦份仃。
唉!
這麼久了,不知他記得我否?
天下男子總絕情。
他的一眸一喝,他的熊武的身影總是在腦中盤桓,去之不掉。
怎麼會總是忘不掉這個絕情無義的男子?
是恨他麼?
恨他利用自己,恨他都不正眼瞧自己!
門,‘吱丫’一聲被推了開。
“茹兒,怎麼,外面有客人了麼?”
顧橫波繼續梳著自己的如黑色瀑布那般的青絲,卻無人應答。
顧橫波緩緩側過身來,卻嚇了一跳,“是你!”
“嘿嘿”
那人在顧橫波的閨房四處張望,也不正面答話。
“你--”原本他是想問‘你如何進來的’,然而一想到這人的身份,這南京城裡又有何處他不能進?那些樓下的秦淮河邊上的守護大漢們豈能攔得了他?
顧橫波此時身著一層薄砂,裡面的紅肚兜若影若現,她卻不及,她的心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