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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勾引他的衝動。
勾了他!勾了他!
顧橫波的一聲媚眼俏生生的就這樣望著他,眼中似乎在閃爍著無盡的幽怨,楚楚可憐,惹人疼愛。
那人,也就是梁濤,依舊自顧自的欣賞著房內牆上掛著的字畫,似乎沒有瞧見一旁如此勾人的女子。
“非寧靜無以致遠,非淡泊無以明志,嗯…好詩!”梁濤在嘴中咋咋了兩句,隨即繼續低頭似乎在沉思,又突然仰頭故作恍然狀道:“這唐太宗的詩句果然是深意十足啊!”
顧橫波“噗次”嫣然一笑,這個呆子!
她不知道,她的心,在這一個,徹底沉了進去再也拔不出來。
梁濤呆了呆,他倒不是沒見過如此美色,只是事情太過突然,他一下子沒忍住,倒是一副豬哥模樣。
顧橫波胸前的豐滿在他那一剎那顫動不已,她此時本就穿著甚少,此時到讓梁濤大佔了便宜。
顧橫波知道自己似乎走了光,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卻是沒有向其他女子那般故作矜持而將自己的心頭之人趕出去。
她知道,其實她的機會不多。
梁濤好不容易收回了垂涎欲滴的摸樣,他嘻嘻笑道:“橫波姑娘,可記得我二人當日之賭?”
顧橫波扁了扁嘴,她的心驟然一跳,若是真的嫁與他,便是為妾每日於此賣笑,雖日日有出不完的盛宴,時時有如影相隨的佳客,她卻不堪此苦。
她瞧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人應該不壞,至少不會在日後薄待她。她心裡這麼想,她希望是這樣。
之前,眉樓裡一個與顧橫波年齡相仿的姐妹被一位杭州富商看中,量珠聘回府中為妾,前往杭州時,那姑娘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憧憬,誰知以後的某一天,那姑娘卻又回到了眉樓,容顏憔悴,與去時判若兩人。原來她嫁過去後,先是受到富商家大婦的刁難,被迫獨居在郊外的一座別墅中,開始丈夫還時常去看她,保證她充足的生活用度;可後來她丈夫又從蘇州娶回了一個美嬌娘,興趣一下了全部轉到新人的身上,對別墅中的這位姑娘漸漸冷落,最後連日用開支也不再提供,逼得她只好含恨返回了眉樓。
他貴為國朝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治下需以仁厚,該不會薄待府中妻女的吧?
顧橫波不語,梁濤也不多說,徑自上去一把抱起了顧橫波。
顧橫波大吃一驚,當即輕聲嬌呼了一聲。她使勁動了動,卻是掙脫不開。
聞著這股男人味,一種一種說不出道不出的心動。
不似女子的芳香,卻讓她不願起來。
真想一直躺在他懷裡,就這樣躺著。
梁濤喘著粗氣,將顧橫波抱向床頭,顧橫波使勁在他胸口敲打了一記,嬌聲道:“你個冤家,大白日你竟會作死,等你下聘納了我回去,自然萬事由你。”
頓了頓,顧橫波又道:“我雖身在青樓,卻不是隨便的女子,亦留著清白身子,雖如今即刻委身了你,你自當為我想那般事物。”
說罷,顧橫波眼圈一紅。
梁濤“嘿嘿”笑了幾聲,他道:“既如此,你今日便隨我回府吧,過些日子我怕是又要外出了!”
顧橫波訝的抬起嬌容望了他一眼,嘴中嘀咕道:“怪不得你此時竟歸想起來來瞧我。”
梁濤聽在耳中,先是一愣,隨即放聲哈哈而笑。
昭武二年七月,遼東梁督師兩萬,圍剿江南海上賊寇孔有德。
湖廣襄王為禍甚重,其舉旗以大義,蓋因遼東梁於南直隸打壓官紳,故而天下士紳附之者甚眾。
孫承宗屯兵平江,秦翼明屯兵桃江,兩軍將襄王大軍及其所佔地域控制在一長沙、株洲一代,任憑天下諸多士紳明裡暗裡支援襄王大軍,卻只是堅守而不動。
而遼東梁,卻在此時不管不顧其他,徑自帶兵去絞殺那孔有德。
奇怪的局勢!
揚州府外,旌旗密佈,一支大軍如龍而來。
揚州知府王毅浩率領全府官員於城外恭候。
訓練的大半年,江南大營的這支部隊也堪一戰了,至少從急行軍的速度、紀律上來講,已然精銳。
揚州沿海,與蘇州兩府幾乎囊括了南直隸大部分海岸線,而其海外又多島嶼,的確是個躲賊藏寇的好地方。
孔有德自從一路從登萊敗退南來之後,佔據了朔島為中心的一系列島嶼,經過近三年的發展,倒也人多勢眾,而且他本是遼東軍出身,甚得練兵之術,故而手下兵丁比之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