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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小爺隨時叫人侍候,實在是不敢走。想想死的那個小吏,就因為沒有安排客房,立馬身首異處了。
徒手行兇,看外表明明就是個孩子,這真的是人類嗎?
馬蹄聲遠遠傳來,聽聲音人數不少。驛官先是一驚,馬上歡喜的道:“肯定是守備大人帶人來了,有救了,有救了……”
驛官急匆匆地往大門口跑,幾個小吏也趕緊跟了上去,跑的時候腿都有點軟。都有種被救的感覺,開始時只以為是個平常少年。直到他動手,徒手行兇的壓迫感,尤其是臉上那種滿不在乎的表情,直讓人嚇破膽。
“砰,砰”拍門聲伴著粗魯的呼喊聲:“開門,快開門。”
驛官和小吏手忙腳亂的去開門,入夜之後,驛站大門就要關閉,開起來多少有些不太方便。把大門閂拿下來,不等驛官去開門,叫門人大力把大門推開,開門的驛官和小吏差點被撞翻到地上。
拍門的是守備張大人,身著官服,頭戴烏紗,一臉焦急的模樣。看到驛官,上前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嘴裡罵著道:“不長眼的東西!!”
驛官一下子被打懵了,這才看清守備身後的馬隊上的人物,皇宮衛官著裝,人手一個火把,把黑漆漆的驛站照的燈火通明。就在他被踹到一邊時,馬隊直衝到院中,要不是幾個小吏躲得快,幾乎要被踩到馬蹄之下了。一隊人馬進到院中,下馬列隊,隊伍十分整齊。
衛官在正房門口站定,跪下見禮道:“臣下來遲,太子殿下正在趕來的路上。”
客房仍然黑漆漆一片,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衛官知道自己主子脾氣,不敢起身更不敢多言,只是繼續跪著。如此寒冷的夜晚,額頭冷汗都要下來了,驛站這邊傳來訊息之後,多少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人找到了,平安無事。在太在太子鳳啟面前他們的小命能保住,但想到裡頭這位的脾氣,也許不等太子處罰,他們就小命難保。
驛站庭院裡沉寂起來,兩列人馬,再加上中間跪著的衛官長,卻是一絲聲音都沒有。
帶著衛官過來的守備張大人都沒敢進驛站的大門,只敢在外頭站著。他有通風報信之功,本該高興起來,此時此刻哪裡高興的起來。驛官看到這樣的情景早就嚇傻了,連滾帶爬到守備身邊,他跟守備私交不錯。守備看他爬過來,幾乎要把他一腳踹飛,生怕被連累到。
驛官不敢出聲詢問,直朝守備遞眼色。
守備對驛官的有眼無珠雖然十分惱火,多年相交,還是給驛官比了一個“七”的手勢,滿臉暴躁焦急。
驛官先是一愣,隨後想到,幾乎要驚叫出來人,被守備手快捂住嘴。驛官倒是不敢叫了,整個人哆嗦起來,直接癱在地上。
闖禍了,闖大禍了……
驛站本來就是傳遞訊息,給來往官員提供住處之,對朝堂政局雖然說不上話,訊息卻是十分靈通,尤其是京城權貴的訊息。驛站嘛,弄不好就有貴人過來落腳,有眼無珠得罪人,弄不好小命就沒了。
當今永昌皇帝前頭有六個兒子,所謂七爺,是永昌皇帝的妹妹含山長公主的獨子,長公主亡故之後,帝后憐其幼子失母便接到宮中撫養。永昌皇帝對這個失母的外甥非常疼愛,言說“此乃朕第七子也,喚作小七,放到自己身邊撫養。
舅舅疼外甥是常事,尤其是幼年失母的外甥,元鳳在皇宮中各種年度不但不比皇子差,幾乎不比太子差,太子鳳啟對這個失母表弟也是十分喜愛。
就這樣永昌皇帝仍然覺得對外甥不夠好,生怕別人會輕視他。含山長公主的駙馬姓元,按著元家的輩份排行該是大爺,祈字輩,名字早就起好入祖譜了。永昌皇帝大筆一揮,直接把自己姓氏給外甥當名字,原來名字消取。
簡單兩個字,元鳳。
不是皇子,一直住在宮中,宮中上下便以為七爺稱呼,傳來傳去,七爺就成了元鳳的專稱。不管在哪裡,說到七爺都知道是指元鳳。
大楚朝公主兒子也有封爵的,但多數都是因功封爵,沒有因為身份就封爵位一說。到元鳳這裡,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慣例只怕要打破了。一直沒封爵位,是因為年齡太小,成年之後別說侯爵國公,親王郡王都有可能。就是永昌皇帝不封,太子鳳啟登基之後,絕對少不了元鳳的爵位。
“嗒嗒”馬蹄聲從遠而至近傳來,打破了驛站的寂靜,正中跪著的衛官,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把心再提起來一些。
很快的大隊人馬直入驛站,三隊衛官相隨,服飾與剛才進門的衛官無異。
打頭的一位卻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