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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靜守的女兵臉上都藏著戰爭中的疲倦,整整一天一夜緊崩起來的神經在天亮的時一刻,終是換來些許舒緩,臉上,現著無畏死亡的灑脫。
女皇起身下了護架,慕容秋漣興是太過乏困,並沒有發現女皇已經醒來。
摸摸慕容秋漣的額頭,是被清晨的霧水打溼衣衫造成的?慕容秋漣的額頭溫度很是燒燙,面容也紅潤的不太正常。
“這小身板,怎麼比朕的還要差?”
女皇指派幾名女兵搬來軟席,把慕容秋漣抬上軟席,準備送回軍營大帳養傷。
“泠綰,明赫在哪裡?”
女皇看了守城樓一圈也沒尋到明赫的身影。
泠綰的眼神飄向城下,女皇跟著走到守城樓牆向下望去,被守城下氣場龐大的蘇家守護人防震撼。
試想,幾千人如同站軍姿一般手握佩劍整齊列隊的站在一個地方保持著相同的姿勢一動不動,面色冷峻如冰,周身聚起的殺氣混著血腥的味道在空中迷散漫延,雖說言不上是多麼美致的景象,但那種好似軍魂凜凜般的威懾力量還是會讓人的眼神在接觸的剎那被迅速戰領,攻掠,高頻率的心跳不停。
“叫他上來吧,送漣公子回營。”
女皇走回軟席邊上,望著慕容秋漣睡眠狀態下的面容,話裡銜著幾聲硬悶,“不想你的手染上暄昭子民的血,可朕,終是食言了。如果朕能熬過馬橋大劫,定會以十六人抬之的皇貴夫轎輦迎你入宮,以謝你對朕的亂世之情。”
有些時候,愛,也是一種感恩。
感恩那些曾經有過的美好存在,是命裡難得的人生回憶。
女皇能夠想象的到,在自己昏迷的那兩個時辰裡,軟席上的男人,是怎樣辛苦的領著蘇家護衛抵抗敵軍的。
一個被散去武功的人,拿著劍刃去揮砍自己國家裡的臣民,他當時的內心,是怎樣痛苦的?
視線落在慕容秋漣染了血跡尚未有時間更換的衣衫上,女皇明瞭慕容秋漣感染傷寒的原因。
疲勞過度導致體內的抵抗力下降?這是在現代裡的說法。
“好好睡吧!等著朕殺出重圍來娶你。”
戰地裡的浪漫,永遠都滲雜著血味的無辜。
女皇注視著明赫護著慕容秋漣的軟席離開,著命泠綰清點女兵人數,無受傷殘者,負責出城迎敵,其它女兵分崗派職,負責固守城防。
一切應敵事宜準備就緒,女皇負手站在馬橋城的守樓上,月眸祥和,注視著守城下的死人屍海,高傲的抬起混著一片淡然馨香,柔心弱骨似的眸光,輕笑淺吟。
暄昭,朕做好生死一戰的準備了,你們呢?
☆、勾起了情感裡頗為脆弱的思念
食畢早膳,女皇整佇列兵,巡視女軍隊伍,走了陣伍之前,女皇駐步停止,問了所有女軍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你們說,敵軍在什麼時候最好對付?”
女軍內引動一小陣胡說亂語。
“皇上,是不是吃飯的時候?”
有一名女兵,最先想到了答案。
女皇笑而不語,搖頭。
“皇上,人有三急,當然是那樣的時候了。”
另外女兵指指腰間的褲帶,嘿嘿笑著,鬼頭鬼腦的小聰明。
“哈哈!算是一種,不可非是最佳的理想答案。”
女皇被女兵賊賊的壞笑逗得心情很好,一掃戰前的陰霾心境。
“應該是他們手無寸鐵的時候,沒有兵器在手,怎麼和咱女軍抗衡?”
兵伍裡走出一名身形纖瘦的小個子女兵,頭髮束得很整齊,臉面上染了很多土灰,看不出具體長成了什麼模樣。
“嗯,也算是一種,但離正確答案,還是遠了點。”
女皇招招手,叫過小女兵走到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點頭說道。
比起一些幼稚的猜謎,這個小女兵的答案看來是動了點頭腦。
“那、那總不能是他們傻子一樣等著咱女軍打他們的時候最好對付吧?”
女兵們垮了臉,哪裡會有這種讓人看不過眼的好事情發生?
“哈哈哈!不錯,就是他們不還手的時候,才最好對付。”
大笑三聲,女皇走到說出答案的女兵身邊,眼眸盯著女兵高高瘦瘦的身子,奇怪的轉了轉。
“皇、皇上。。”
女兵不安的向身後側了側,想要躲進身旁的女軍隊伍裡。
“呵!好大膽的男人,私藏女軍隊伍,不怕犯了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