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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姿勢彷彿良家子被強人擄了去,五花大綁於繡床上,悲憤欲絕,卻只能婉轉承受,事後又羞又恨,不得不委身事之,終日被這人拿五彩絲繩、紅燭青油、串珠抱朋等奇巧淫具玩弄得嬌喘連連,知其滋味,漸漸沉湎其中。想得久了,臉上大片的緋雲浮過。
顧知還知道,他家公子又開始不正常了。他給謝羽生喂蜜餞,餵了沒兩顆,謝羽生便含著他的手指,舔吻碾咬,又撫摸他缺了一點耳廓的耳朵,眼中飽含春意。
可他們午後方做過一次,這氣血不足的傢伙如此頻繁行‘房,身體要好起來那要待到何時?他理所當然地無視了這個邀請。
——謝羽生常躺床上顰眉斂眸做西子捧心狀,顧知還憐惜他傷病,便會自覺坐上去動……等謝羽生先洩了身,他又會咬著被子恨恨不已,堅決要再來,如此迴圈,沒完沒了,搞得顧知還有時不得不先悄悄把自己撫弄到噴發邊緣再與他交‘合,待得抽‘插數次後便可噴發出來,遂了謝羽生那個不知從何而起的奇怪執念。
顧知還完全沒有意識到謝羽生那個上他是什麼意思,只管喂完了藥,服侍完他洗漱,便熄燈休息了。
邀請人上都被嫌棄了的謝公子這一夜又是默默咬著被角,滿心愁怨地抱著顧知還睡了。
次日,顧知還思慮再三,還是告訴了謝羽生他去天山尋那桃前歸的打算。
“什麼?聽都沒聽過的野草,不許去。皇兄富有四海,區區小野草哪值得你跑一趟?”謝公子一邊摸了他的脈,一邊給他碗中挑揀著各種肉菜,不一會兒便把碗堆成了圓溜溜的小山。
顧知還看看窗外飛雪,“但那嚴琮書自天山求得神草、救回心脈受傷的妻子之事,確實為真。等到開春,我去山上找找,才能安心。”
謝公子定定地凝視他好一會兒,方開口道,“知還對我情深義重,我很歡喜。”
顧知還訥訥,不知如何作答,暗地裡卻依然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去天山搜尋一番。
反正離春天時日還長,慢慢說服也來得及。
因著想要勸服謝公子讓他去天山尋藥,一連許多天,顧知還都對謝羽生百般殷勤,溫柔順從,在床上更是予取予求。
顧知還雙手抱了膝蓋,分開雙腿,小心地迎合著謝羽生的索求。
謝羽生卻興致不怎麼高,反覆撫摸過他缺失的腳趾處,“即使我不讓你去,你也會自己跑去找吧?真是完全不把我的命令放在眼裡。”他長長地嘆氣,拔身出來,“我知道,你覺得是你沒有好好保護我,想彌補幾分。雖然我並不需要,但你要去就去吧。我會吩咐人給你接應準備的。”他把頭埋進顧知還的胸口,“你要乖乖的,好好保護自己,平安回到我身邊。”
難得一次他言中顧知還所想,而非妄語胡思。
顧知還輕輕地允諾,“是。”
又過了半月有餘,皇帝的使節到了天水,獎賞三軍,接晉王回宮調養。
顧知還與之別過,背了行囊,跟著西北軍護送他的嚮導一起,再次去往天山。
明年春天,就可以帶著藥回帝都見到謝羽生了。他默默地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夜幕下的皇城燈火輝煌。
他所處的這間宮殿,更是被照耀得有若白晝。
謝羽生垂目看向地面,巨大的犬隻懶懶散散地圍著暖榻上的二人鋪開身體,伸手便可撫摸到這些柔軟而溫暖的毛皮。
白色的,深粽的,金黃的,統統都無聲地趴在地上,呼吸輕微得幾不可聞,懶洋洋地搖著尾巴,表現著親近無害。
它們看上去暖洋洋軟綿綿的,任人撫摸踢踹也無動於衷,但那一雙雙深黑的眼睛,令謝羽生不寒而慄。
那是飢餓冰冷不把人當人而是當作移動肉塊的眼神。
他很小的時候就看見過違逆了他皇兄心意的下人被這些巨大的狼犬們撕咬吃淨,這些狗對他的皇兄有著絕對而唯一的忠誠 ,那些黑色眼睛裡僅有皇帝一人。
就像那些人一樣。
謝羽生伸出手去,讓馮老爺子溫暖的手指切上他的脈。
“羽生的身體如何?”坐在謝羽生對面的男人問道。
“心音不齊,頗有雜聲。”這位當了幾十年太醫院院使的老爺子畢恭畢敬地答道。他侍奉皇家已近五十年,見證過三代人的生死,相當為皇帝寵信,“心肺同源,殿下的肺部也受損嚴重,以後怕是經不起勞累思慮。”
他一邊放下了手,一邊執筆寫起了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