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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於東海等在外面,龍雲悠的話有些急迫,她伸手握住了河曉寧的胳膊,急切地說著。“曉寧,鵬程和我,我們從來沒有過……”
河曉寧點了點頭,淡淡地打斷了她,“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這麼多年,別人不懂我還能不懂麼?”
她伸出手來,輕輕握了握龍雲悠伸過的手。暖暖的溫度傳來,龍雲悠表情不再如剛才那般激動。
“他的心意,我也懂。”河曉寧微微低了下頭,嘴角一抹無可奈何的微笑揚了揚。再抬頭,複雜的情緒全部收攬一空。
“我的電話,他後來慢慢不再接了。我也就明白了。你不用擔心我,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吧,我沒事。”
河曉寧安慰似的向龍雲悠重重點了點頭,龍雲悠這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十年後·我愛你,心就特別軟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早更一點兒~
夏日的天氣總是那樣多變,溫度總體曲折中升高,卻還是偶爾不高興似得往回走兩步。上午還豔陽高照,下午便烏雲密佈,晚上就大雨傾盆了。
下班回家,兩人吃過晚飯,於東海照例鑽進了書房。龍雲悠感覺有點兒乏了,便沒有跟著進書房幹活。她收拾好廚房,便進了浴室。
可能是因為下雨,公寓裡有些悶悶地,書房的門沒有關。不一會兒,浴室裡的水聲嘩啦啦的傳滿了公寓,書房裡的人兒似乎有些燥熱,本來端坐在那裡看資料,心思卻有些飄忽忽的不定。半響,眼睛依然只盯著開頭的幾行字。
於東海有些挫敗,投降的站起身,關上了房門。
窗外,雨點夾著風,不時的敲打著窗戶。厚厚的黑色窗簾早早的拉起,窗外噼裡啪啦的聲音卻怎麼也擋不住,撩地人心裡七上八下的,越發地不安生。
於東海扯了扯睡衣的領子,吞了口唾液。嗓子有些乾乾的,他放下手中的資料,開啟房門走了出去,準備去冰箱裡倒杯水喝。
浴室的門開了,龍雲悠溼著頭髮,身上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於東海一下愣在那裡,站的筆直,一動也不敢動似得。
龍雲悠一手拿著毛巾擦著頭髮,往日本就明媚的雙眸裡還殘留著氤氳著的瑩潤光澤。臉龐白皙的膚色素顏更加顯得透明的純淨,雙頰卻不知是因為天氣的燥熱還是剛剛熱水的沖洗,浮起清淺的紅暈。
天氣漸熱,她換上了短袖的睡衣和七分的睡褲,蓮藕似得小腿在燈光下照耀下,顯得白晃晃的奪目,嬌小的腳丫汲在略大的拖鞋裡,盈盈不堪一握的柔暖,看在於東海的眼裡,便勾起了異樣的悸動,火熱而撩人。
老人們常說一句話:燈下,才能看佳人。到底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於東海在那一瞬間便有了深刻的,切身理解。切身。
燈光下,所有的清晰變的朦朧,所有的模糊卻愈發清晰。
等著全部的清晰與朦朧一股腦的全部擁進眼簾的時候,於東海的身體便有些略微發緊,驀地,不知是從頭到腳,還是從腳到頭,全身都迫不及待地,浮起了一層突兀地熱氣,燻的他本就燥熱的身體,更加滾燙。漆黑的瞳孔,此時也莫名地染上了一縷暗淡的深紅。
不知是燈光明亮,還是面前的人兒耀眼,他竟似睜不開眼一般,微微眯起了雙眸。
龍雲悠見他呆立在那裡,擦著頭髮問道,“站在那幹嘛呢你?”
於東海那一刻,覺得她擦頭髮的動作,真是美好極了,賞心悅目。溼淋淋地長髮半垂在胸前,髮梢越過了胸脯,水汽便打的睡衣微溼,在胸前留下了點點痕跡。
龍雲悠擦拭頭髮的動作輕柔和緩,烏黑的髮梢便隨著毛巾來回飄蕩。可能是因為臉上的霧氣尚未散盡,須臾間,溼發便有幾縷調皮地粘了上去。
龍雲悠用手撥開,它們又貼上。撥開,再貼上。
龍雲悠煩惱地擰了下鼻子,剛想往後甩下腦袋,讓這幾縷惱人的髮絲徹底離開自己的臉頰,面前本來呆立的人兒,突然上前兩步,伸出手來。
貼在臉上的溼發,被輕輕撥了下來。龍雲悠抬起頭來,看到了有些迷濛的,於東海的眼睛。
四目相對,龍雲悠仿若又看到了那夜幽喑的天幕,和點點的繁星。於東海幽黑的眼睛深不見底,一絲殷紅爬滿瞳孔周圍,眼神毫無掩飾地,定定打在龍雲悠的臉上,滾燙如夏日午後的驕陽。
心裡怦一下,有什麼東西炸了開去。恍惚著,龍雲悠耳邊又想起了那天在咖啡廳裡,河曉寧說過的話。她的臉上嬌羞的就似夏日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