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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和爸爸了。姨,我好想你。姨…姨…”他就像竹筒倒豆一樣,一口氣說了長長了一段,也不管別人能不能消化得了,最後他終於極盡委屈地說道了重點,“姨,我好餓。”
笛兒一直都沒回過神來,一路舟車勞頓,一回到家門口,就被徐家父子像陣風一樣刮進了屋子,然後大的像狼一樣盯著自己的,那眼睛裡彷彿有一道明亮的火焰吸引著她,讓她轉不開眼,小的卻像放炮一樣地轟炸自己的耳朵,她根本就沒聽清他都說些什麼,只聽到他一口一個姨地叫著。直到臨風用那樣委屈的語氣說他餓了,她才有一點點明白過來,她下意識地反問:“餓了?寶兒,你還沒吃晚飯嗎?”視線卻還交纏在徐航遠的視線裡。
臨風對自己的受到的忽視嚴重不滿,他放開笛兒的手,強行插到笛兒和徐航遠之間,並跳起來彌補自己身高上的不足,一邊跳一邊說:“姨,姨,你快看看我。我還沒吃飯呢,快餓死了。”
笛兒這下是徹底醒過神來了,不由一陣羞窘,忙挪開自己的的眼神,看向還在蹦達的臨風,她關切道:“怎麼這麼晚還沒吃飯?你等著,我馬上去做。”說道就要往廚房走。
徐航遠及時拉住了她:“不用做了,冰箱裡什麼都沒有。”雖然對臨風打擾了自己跟笛兒之間的“眉目傳情”十分懊惱,可是對於一個已經超過正常開飯時間一個小時多還沒有吃上晚飯的十歲男孩,他除了嘆氣還能有什麼辦法,所以他只好按捺下心中的千言萬語,先想辦法把兒子的胃擺平。
“啊?”笛兒為這個情況感到驚訝,雖然徐航遠已經很少買菜了,但在她的記憶中,他是會買菜的,而且廚藝雖然生疏,但做出來的東西總還是可以吃的。為何眼前這兩個人卻像是已經幾日沒有好好地吃過一頓飯似的。她出去一趟回來,面對的會是一個唱了空城計的冰箱和一對飢腸轆轆的父子。
笛兒左看看徐航遠一臉無辜的表情,右看看臨風一臉垂涎三尺的表情,然後說道:“那就出去吃吧。”
一聽這話,徐家父子同時垮了臉,臨風一臉嫌惡地說:“姨,小區門口那家小飯店真難吃。”
郭笛兒聞言一笑,說道:“走吧。姨知道哪有好吃的。我帶你們去吃吧。”
作者有話要說:
☆、終
作者有話要說: 再回頭看這文,發現這文真簡單,人物簡單,故事簡單,但是我還是很喜歡,或許這就是我心中的愛情該有的樣子吧,簡單、幸福。
風很冷,夜很黑,江水滔滔,江邊安靜得沒有一個人。沒有人會在冬天的夜晚到江邊來吹風受凍。所以整個江邊除了徐航遠的車和車裡的兩個人,再也沒有其他人。
笛兒悄悄地覷了徐航遠一眼,在車內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黑得跟車外的夜色有得一比。不用問也知道,他肯定是在為自己這一次的離家出走一事生氣。從剛剛吃飯開始,他就一直沉著個臉,什麼話也不說。吃過飯,把臨風送回家,他就把自己拉到了江邊。雖然他一句話也沒說,但是這樣的沉默卻帶給了笛兒巨大的壓力。她猶豫再三,終於打破了沉默:“徐大哥,有話你就說。”
徐航遠一聽還真來了氣了,冷聲道:“應該是你有話要對我說吧。”
笛兒不由有些心虛,這次離家,說白了就是自己鑽牛角尖,心理上過不去。那一夜,她反反覆覆地想著近段日子來所發生的一切,幸福已經近在咫尺了,可是她卻膽怯了,逃跑了。
徐航遠看笛兒神遊太虛,只覺得心中有股氣直衝頭頂,他一把握著笛兒的肩,用不再冷靜的聲音幾乎是吼著說:“你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講啊。你這樣一聲不吭地跑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說你要是有個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辦?”
笛兒無助地被搖晃著,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徐航遠如此激烈的情緒,心像太陽下的雪一樣融化了。她甜甜地笑了。
徐航遠卻越發來氣了:“你還笑?這樣很有趣嗎?”
笛兒搖搖頭,笑,什麼話也不說,淚突然掉了下來。
徐航遠挫敗地放開了笛兒,一拳捶在車身上:“該死的,你哭什麼哭?我又沒怎麼樣?”
笛兒輕輕地拉過徐航遠的手,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就像哄著個孩子一樣地說:“好了。別再生氣了。我知道我錯了。”說著,唇邊綻開一個笑容,帶著淚。
看著她像個孩子一樣又哭又笑,徐航遠有氣無法出,只得無奈一嘆:“唉,你看你,又哭又笑的,成什麼樣子。”
“徐大哥,都怪我胡思亂想。其實我沒去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