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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緒交雜在他的眼底眉心,多了幾分焦灼的意味。
鍾清河很耐心地等著,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了:“齊卿是不是很恨我?”
“作為一個律師,這並不是我回答的範疇。”鍾清河實事求是。
於茲便淡淡笑了,他的笑容有些深意,那時候的鐘清河沒有細忖,而他一字一字問道:“那麼,你是不是很恨我?如果沒有我,或許你的愛人也不會受傷。”
鍾清河盯著面前的於茲,最後淡淡笑了笑,她將證據袋拿走,便默然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或許同樣會有其他的原因,我們已經被捲入了,何況作為律師,自然要學會承擔風險,這是律師的第一課。”
於茲沒有再說下去,他看著鍾清河,眼底有些奇異的神色。
過了良久,鍾清河方才將證物袋拿走:“很好,如果你不願意開口,我會選擇根據這裡面的東西請檢方起訴齊卿,畢竟證據已經很齊全。”
她的眉眼冷漠而淡薄,讓於茲霎時就是一怔,他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往前撲了一下撲到了證物袋上,眼底有明顯的受傷神情:“你應當是我這邊的。”
鍾清河靜靜地看著他。
外面的警方衝了進來,一把將於茲按了回去,邊提醒鍾清河注意危險。
鍾清河便笑了笑:“我的確是你這一邊的,前提是你需要對我坦誠,我習慣一邊是謎,如果兩邊都是謎的話,我想我沒有辦法繼續接受這個案子。”
那天他們聊了很多,久到鍾清河出去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自己太陽穴隱隱的跳動。
門口停著一輛勞斯萊斯,並不是熟悉的車牌號,鍾清河的手機響了,與此同時勞斯萊斯的車窗搖了下來,露出裡面熟悉的臉:“上車。”
鍾清河挑挑眉,微微一笑坐了進去:“這算是障眼法?”
“帶你去看一場好戲。”顧梓城笑意微微。
“我餓了。”鍾清河嘀咕一聲,邊伸手過去扣好安全帶偏頭問道:“你的傷沒事了?醫生怎麼能準你出來?”
顧梓城做出慘不忍睹的表情:“如果不是因為老同學在,估計確實不能讓我出來,不過我一點事情都沒有。”
稍稍頓了頓,顧梓城的笑意微微帶了一些促狹的模樣:“我不介意讓你親自檢查。”
想起顧梓城受傷的地方,鍾清河的臉立刻就紅了,她囁嚅半晌方才訥訥道:“哦……那我不看了。”
偏過頭去看窗外,臉紅撲撲的根本停不下來!
顧梓城笑了笑,將車子停到了一家高檔會所門口。
鍾清河有些意外:“我們去這裡看戲加上吃飯?”
“嗯,”顧梓城伸手給鍾清河解開安全帶,離得很近幾乎能夠感覺到身體的熱度,這才微笑道:“因為今天是齊家老大的生日。”
齊家老大?鍾清河有些意外:“我之前見過。”
顧梓城蹙起眉:“什麼時候?”
鍾清河想了想便道:“就是昨天,你入院動手術的時候,我見到了齊家老大。”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目的,可是眼下,任何接觸都可能是有問題的。”顧梓城言簡意賅,邊問道:“他和你說什麼了?”
這下子根本不需要細細思忖了,鍾清河將之前查到的訊息一併說了,這才道:“很可能是因為齊家的老爺子要沒了,所以現下大家都在爭奪家產,才這麼亂套。”
顧梓城低笑一聲,給鍾清河示意門口的人:“你看。”
鍾清河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那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看起來走路挺慢,卻是有十足的威嚴。
鍾清河微微一怔,便問道:“那是……”
“嗯,就是那個傳言之中要死的人,齊家老爺子齊眾國。”顧梓城說著話,手上已是將門拉開了,一步一步極為淡定地走了過去,和齊眾國含笑打了個招呼:“齊老先生,好久不見。”
鍾清河坐在那兒想了想,這才將自己的衣服理好了跟了下去,站定在顧梓城的身邊微微一笑道:“久仰,齊先生。”
齊眾國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輕輕掠過,最後定格在一個緩緩的微笑上:“你們能夠來,我很愉快,顧先生,這位是……”
顧梓城伸手將鍾清河往前拉了拉,這才笑著介紹道:“我的愛人,鍾清河鍾小姐,同樣也是這次齊公子的律師。”
☆、第三十七章
齊眾國老成毒辣的目光在清河身上打了個轉,然後又默不作聲地轉回了顧梓城身上,微微一笑道:“眼光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