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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袋的夾層裡,一直忘了要將耳釘拿出來放好,想不到耳釘尖細的針腳將手袋的夾層刺破了,兩隻耳釘從手袋的夾層裡掉了出來,剛剛倒的時候只掉了一隻在沙發上,張凝將手袋翻來覆去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另外一隻耳釘,不知道是平日拿東西的時候被帶了出來,還是今晚在南山路手袋被搶了的時候耳釘從手袋裡掉了出來。
張凝用禮品盒將剩下的這隻耳釘裝好,鎖在了飾品盒的最底層。
也許,明年她就不再需要它了。周爸爸說的對,大家都放下了,只有她,還念想著過去,還停留在昨天,還不肯向前看。
凌晨兩點,張凝睜著眼,透過窗外的零星月光盯著房頂發呆。2303又響起了激烈的搖床聲,有男人的嘶、吼,也有女人的低、吟,四周過於安靜,以致於隔壁傳來的聲音就好似在她的耳邊。
張凝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就描繪起了隔壁正發生著的場景,女人低低的啜泣聲從最初的斷斷續續,到了應接不暇,在最後的悠揚的尖叫中,張凝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她知道隔壁的男人是誰,她曾經不識好歹的去敲過隔壁的房門。
張凝的心越發的冷了,晚上莫名來接自己的男人,在小區門口狠狠揍了趙強為自己出氣的男人,當天深夜卻出現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
她乾脆抱了被子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睜著眼數著外面的星光,直到東方泛白才沉沉睡去。
所幸第二天是週末,張凝窩在沙發上補眠,捱過了早餐和中餐,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肚子都已經沒有力氣唱空城計了,張凝這才慢悠悠地爬起來洗漱,充飢的食物依舊是千篇一律的肉末粥。
餵飽了肚子,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張凝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打算收拾收拾房間,就當是消消食。
房間不大,收拾起來倒也沒花她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