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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現在我就把他趕走……”
張凝沒理會趙強的囔囔,轉身打算往小區走,卻聽到身後傳來‘砰然’倒地的聲音,接著就是趙強殺豬般的嚎叫。
“……你誰啊你?怎麼亂打人?哎呀!你怎麼打我?這什麼小區啊?保安你還管不管了,哎喲,哎喲……”
顧湛將趙強打倒在地,狠狠地揍了一頓,還覺得不解氣,站起來用皮鞋朝趙強的腹部狠狠地踹了幾腳,趙強被踹的當場就啞了聲,哼哼唧唧抱著自己的肚子倒抽冷氣。
顧湛是誰?那是從死人堆裡一步一步爬出來的狠角色,是刀口上舔生活的人物,他打架從來沒有花拳繡腿,招招命中要害,要不是他刻意放輕了力度,趙強今天就得死在他腳下。
顧湛打完人,解了一肚子火氣,重新坐上沃爾沃,從保安為他開啟的通道口一溜煙地進了小區,張凝看著倒在地上吸冷氣的趙強,目瞪口呆。
“少爺,我們的貨今晚送回西港,五少爺會派人接應,另外,五少爺請示您,阿全要怎麼處理?”
“他在錦城成了家?”
“有一個老婆,一個兒子,家裡並不知道阿全的身份……”
“嗯!請他的家人去西港住吧,送到小五那裡,另外讓阿全留在錦城,更換我們在錦城的暗線,這件事讓阿全負責……”
“是,我明白了……”
劉叔說完,沒有急著下樓,見顧湛倚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想了想才再次開口。
“……文小姐不願回西港,她想回來這裡住……”
剛剛還在顧湛手裡把玩的手機‘啪’的一聲合上了,顧湛睜開了輕闔上的雙目,微微譏笑,“怎麼?她這是想開了?要來主動獻、身?”
劉叔低著頭,沒敢回答。他知道少爺這是發怒了,暗怪自己剛才就不該多這一句嘴。少爺向來不喜自作主張自以為是的女人,何況文小姐竟然敢擅自打掉少爺的孩子。
“少爺,怪我多嘴了,明天我就派人送文小姐回西港去……”
顧湛揚手招了招,劉叔適時住了嘴。
“她想獻、身,我成全她,你去接她回來吧,告訴她收好她的大小姐脾氣,以後學乖點,我的耐心有限,陪她玩不了一哭二鬧的遊戲……”
劉叔點頭應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此時倒猶猶豫豫了,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現在去撞槍口?
“還有什麼事?”
顧湛明顯不耐煩了,連說話的口氣都降低了好幾度。
“就是……阿福在驗貨的時候,發現了一隻耳釘勾在外包裝袋上,耳釘應該是張法官的,本想讓阿福直接丟了的,只是耳釘背後刻了兩個字母‘Z’,我想……耳釘可能對張法官來說意義不同,所以……”
顧湛接過劉叔遞過來的耳釘,轉到背面,果然看到兩個英文字母‘Z’。耳釘小巧精緻,是淡雅的玫瑰金,小雛菊形狀。看到英文字母時,顧湛腦海中第一個就跳出了‘周、張’二字。
顧湛還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醉酒的張凝摟著他的脖子時,安靜地趴伏在他胸口時,還有激烈喘息在他身、下時,嘴裡喊著的那個名字,周峰。
作者有話要說:
☆、無趣的人
張凝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手袋的拉鍊尾端被撕裂開了,她按住拉鍊來來回回試了幾次都無法迴歸原位,於是乾脆另外找了一個過來打算換了這個手袋。
張凝將手袋的拉鍊完全拉開,翻過手袋,上下抖動了好幾下,一股腦兒的將手袋裡的東西倒在了沙發上,手機,鑰匙,錢包噼裡啪啦的掉在了沙發上,一枚淺金色的耳釘從包裡掉了出來,沿著沙發套滾了幾下,最後卡在沙發縫隙裡。
張凝盯著小雛菊耳釘發怔,從沙發縫隙裡捻過耳釘放在手心裡看了好一會兒。
耳釘是當年她和周峰訂婚的時候,周峰送給自己的,耳釘並不貴重,只是普通的玫瑰金,選了張凝喜愛的小雛菊花瓣狀,買下來的時候周峰還讓店員在耳釘的背面刻上了兩人姓氏的首字母。
張凝還記得當年周峰替她戴耳釘的情景,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何時做過精細的手工活,給張凝戴耳釘的時候笨手笨腳,害的張凝痛得嗷嗷大叫。
耳垂上現在似乎還記得那種感覺,纖細地耳釘腳慢慢插、入,好不容易將兩個耳釘都戴進去了,周峰已經緊張的冒了一身薄汗。
周峰走後,每年去祭拜他的時候,張凝都會戴上這對小雛菊耳釘,今年也不例外。
今年祭拜回來後她將耳釘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