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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見她仍將信將疑,她攬住她肩,“媽你放心,這裡是巖州,他們沒那麼容易找到我們。”
“那萬一……他們找上了呢?”
田禾咬下一大塊蘋果:“那我也不怕!”
睡前,田禾端著水和藥進韓書語房間,看著她吃完藥睡下才悄悄離開,拐彎去了書房。
不多會兒,她慘白著一張臉回了自個兒臥室。
開啟筆記本,搜尋季雲深。幾大主流搜尋引擎越做越雜,找到有用的專業資訊越來越難,她點開了一個藝術品論壇,輸入“季雲深”,幾條帖子蹦了出來,她一一點開。
連著看完,冒了一身冷汗。
這晚她失眠了,睜眼空對著天花板到半夜,腦袋亂成一鍋粥,翻身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
等待電話接通是一種漫長的煎熬,每一聲都是一記鞭笞。
“你好,你是誰?”
電話是通了,可這聲音……
她又看了看手機屏,確是趙時飛的號碼沒錯,但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她掛了電話。
開啟燈,抱膝坐在床頭,過了會兒重新拿起手機,點開了微博。
☆、第6章
直到第二天上班,田禾沒等來趙時飛的電話或是簡訊,卻無意間聽到了關於他的一些言論。
“聽說沒?新來那個叫田禾的是趙副總的女朋友!”
茶水間總是八卦發源地和擴散地,田禾還沒靠近門口就聽見裡面有人興奮嚷嚷。聽見“女朋友”仨字,她心裡還有一絲竊喜,大約是因為那個人從未正面給兩人的關係下過定義。
“真的?!副總派她來當眼線的?”
田禾一手抓牢杯子,一手摁著牆。短短一兩分鐘,大腦接受了大量資訊:趙雷從美國空降,趙時飛被架空,兄弟內鬥,母親偏袒長子……
“當媽的這麼偏心,換誰都不服!聖安可是副總一手締造的,他們這麼做不是搶劫嘛,還是明搶!”
“……副總不是瘋了吧?傻乎乎的跟個學生妹似的,能行嗎?”
“人不可貌相,誰知道是不是裝的?”
……
她捏捏手指,轉身走了。每一處平靜之下都暗流湧動,她彷彿走在冰上,稍不留神即有覆滅之虞。
*
趙時飛一直沒聯絡田禾,那個女人的聲音像一到魔咒時時迴旋在她耳畔,擾得她神經都快出問題了。很快,一件更刺激大腦神經的事情發生了。
兩天後,鄭板橋的對聯賣出了四千萬的天價。
田禾在在茶水間聽到這個訊息,手一抖,杯子裡的水溢位來了。
從茶水間出來,她沒有回辦公室,而是轉身上了天台。
天台風肆虐,頭髮被吹成了雜草。她沒有理會,任由風作祟。她絕對不信趙時飛派她來是為了做臥底,他從來都不信任她。女人的直覺是天生的,雖然他沒說過,但田禾就是感覺得到,他不信任她。
*
對聯賣掉了,展廳空出了位子,又有新的拍品需從倉庫請出來,下班時,蔡姐興奮地招呼人手奔向倉庫,那勁頭活似中了百萬大獎。
田禾抱臂站在倉庫門口,冷睇裡面忙活的眾人。
重新佈置展廳,下班比平時晚了點,回到家時,韓書語已經在廚房忙活了。
“嗯。”田禾換上拖鞋,洗了手,把她從廚房推出來,嘟嘴:“說了讓你好好休息,怎麼不聽話?”
韓書語近幾天心臟又開始不舒服,田禾幾次說請假在家照顧她,她堅決不同意,硬趕著她去上班。
田禾切菜時岔了神,想起五年前那場劇變,家破人亡,母親受刺激一度神志不清了一段時間,本來心臟就不好,那一場劇變險些要了她的命。
一分神,差點切到手。
*
第二天上班,又聽到一樁不大不小的事情。之所以說不大,是因為自打聖安成為巖州拍賣業翹楚即有各種謠言造訪,公司對這種傳聞見怪不怪,理都懶得理了。之所以又說不小,是因為這次的料來得有點猛,爆料者扒出了十多年前的舊聞,有理有據,有板有眼,高層不得不重視。
爆料者扒出來的是某藝術品論壇的一箇舊帖,稱季雲深作過一幅原應嘆息四扇屏,被一家博物館收藏,後被一位馬來西亞華商高價拍走。
爆料者矛頭直指聖安,被馬來西亞華商拍走的四扇屏,緣何出現在中國?聖安要拍賣的是否為真品,一下子變得撲朔迷離。
這是十多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