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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向上頭舉報了,很快就會有人來查我。你打算怎麼辦?”林健氣急敗壞質問。
田仲禮冷笑,他明白,林健擔心的不是當年的真相被捅出來,而是擔心聲譽受損。林健這個人,欲大膽小,沽名釣譽。他最喜歡在夜深人靜之時對著滿書房的榮譽證書發笑,好像他本人真如牆壁上那些詞彙一樣高尚。
田仲禮從椅子上起身,關了唱片機,輕輕對他說:“甭跟我嚷嚷,自己點的火自己滅,當年就告訴過你把那個小畜生做掉,你自己學娘兒們心軟,留下禍根,怪得了誰?”
林健理直氣壯反駁:“我是想給自己積點德,不想到陰曹地府被惡鬼毒打!”
“哼——”
田仲禮一聲冷笑,他就氣短了,煩躁地坐下來,甕聲甕氣,“你說怎麼辦?”
“還需要我教你?”
對上田仲禮陰鷙的眼神,林健打了個寒戰,畏縮地說:“我懂了。”
他走後,田仲禮重新聽起了戲,聽完這一段,不慌不忙打電話叫秘書來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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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澤航下班回家途中被人砍了。
乍聽到這個訊息,田禾嚇得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
“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他。”不用想就知道兇手是誰派的,她很自責。
趙時飛拿了個暖手寶塞她手裡,“怎麼能怪你呢,誰都沒想到林健會狗急跳牆,還好,鄧澤航的傷不打緊,修養一陣就好了。”幸虧他是法醫,知道保護自己不讓要害部位受傷,保住了一條命。
“那還等什麼,快向警方舉報,抓捕林健啊!”
“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林健,只能從兇手身上下手。那邊的警方正在全力追捕兇手,我上午見過聞叔了,他給我透了個訊息,林健已經被盯上了,放心,這一次,他是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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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仲禮再一次在書房看到垂頭喪氣的林健時,氣得差點把他拎起來揍一頓。他以為這個蠢貨說懂了的意思就是抵死不承認,推說鄧澤航汙衊他。畢竟屍體已經不存在了,當年經手這件事的人也一個個都調走了,重新查證難上難。哪知他竟然愚蠢到僱兇殺人,這下明擺著坐實了當年的行徑,簡直蠢死了!
“你現在趕緊回去,老老實實待著,不要輕舉妄動。”
“老田,這麼多年交情了,你不打算幫我了?”
田仲禮怒不可遏,“你當警察是白痴,他們現在一定已經盯上你了,你往我這兒跑是什麼意思?快走!”
如夢方醒,林健慌忙擦擦額頭汗,匆匆忙忙離開。
田仲禮發了一通火,又打電話給秘書:“他怎麼樣了?”
“剛從小林先生手裡弄出來,找了個安全的地方,癮又犯了,這會兒正鬧著呢,我差人給他買去了。”
“知道了,等他恢復人形了我要和他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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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禾最近有點急躁,砍傷鄧澤航的兇手還沒抓到,聞叔那邊也沒有訊息,趙時飛照舊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忙什麼。她不禁又聯想起林風發來的那張照片。忍了兩天,她終於忍不住問出來。
趙時飛有點驚訝,但不慌亂,很自然回答說:“生意上的事,我跟她絕不會有什麼。”
“真的只是生意上的事?”
“當然。”趙時飛捏捏她耳朵,“你呀,就是想太多,我看還是太閒了,回頭跟你們主管說一聲,多給你加點工作。”
田禾沒有回應他的玩笑。她知道自己不該多想,可一想到和舒雨晴的關係,心裡就堵得慌。
很快接到一個好訊息,齊大海已經被正式批捕,拐賣兒童罪和綁架罪兩罪並立,正式進入法律程式。報應來得太遲,但終歸是來了。
齊大海能聯絡得上的直系親屬只有齊雲了,更何況,這兩宗罪都是齊雲指使的。但奇怪的是,齊大海並沒有把這個妹妹供出來。
趙時飛一點兒不奇怪,齊大海很精明,為防止他把真相吐出來,齊雲一定會想盡辦法撈他出去。
但趙時飛不會讓他得逞的,他去找了葛苓。
葛苓身體好轉了許多,一聽他的來意,二話不說就點頭:“只要能把那個惡棍繩之以法,我什麼都願意做。”
警察很快就來醫院找葛苓問話,葛苓說到做大,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說了。
齊雲得知後大怒,她到這一刻才真真切切意識到,趙時飛恨不得她死。原來這麼多年,她真的是養了一條喂不熟的狗。她連摔了三隻花瓶,火氣還是沒消,忍不住打了一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