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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嘴巴又被他捂的死緊,差點喘不過氣來。
兩個丫頭終於打鬧完,持燈籠走了。柳永也到了臨界點,不管不顧戳在林媚大腿上。趁著柳永捂在嘴巴上的手一鬆,林媚下死勁咬在他手腕處,幾乎要咬下一塊肉來。柳永這會兒,卻不覺得痛,只狠狠在林媚綿軟的大腿處一杵,憋了一晚的火氣,終於一洩而盡。
林媚淚了,雖然沒有**,但這樣子,算怎麼回事啊?
柳永恢復了理智,俯身吻掉林媚的眼淚,也不敢再有動作,只低低道:“你放心,我會負責。”
“是麼?”林媚舔舔嘴唇,唇邊有血腥味,是柳永手腕處的血,想必咬的極深。這個齒印,會提醒他,今日所做的事。
“放開我!”林媚見柳永終於甩動手腕,似乎到這會才痛起來,便道:“若再有人來,便不能脫身了。”她話音一落,卻有一個男子聲音在另一邊傳來,“誰躲在裡面?”
柳永聽得聲音,臉色全變了。現下,卻不能讓周明揚捉到他和林媚。且先避一避。他見到林媚,知道是蘇仲星的未婚妻,自然會使人來護送回前頭,卻可放心。
柳永抽身往另一頭走了,林媚只得回答:“是我!”
男子的氣味還纏繞在鼻端,林媚的聲音媚意十足,在夜裡聽來,帶了種種邀請的暗示。
周明揚剛才看到白桃,一時興起,偏又沒有行事,逛了一圈,卻沒有消下心火,反更煩燥,一聽這嬌媚的女子音,來了興趣,問道:“你是誰?”低語中,他靠近了女子說話的聲音。
柳永的氣息剛散,另一個男子的氣息又漫了過來。林媚剛硬起來的脊樑骨,再次酥麻下去,抵在香樹上叫苦不迭。
第十八章 誰動了她
前頭的丫頭婆子終是找到園圃這邊,說道大少爺周明揚趕回來了,廳裡眾位夫人又要告辭,遍找不著侯爺夫人,原來是在園圃這邊哩!想來是喝多了幾杯,跑來嚼酸瓜解酒的。
永平侯夫人別的還罷了,一聽大兒子周明揚趕回來了,卻是又驚又喜,忙朝周斯道:“若你說的話是真的,究竟是誰砸昏你們的,趕緊的找出來方罷!”在她心中,總是不相信周斯的話。本來就是麼,好端端的,人家陷害他們兩個大男人作什麼?況且,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侯府,生人也難以進來。就是今兒的賓客想作怪,陷害兩個大男人摟在一處,又有什麼好處呢?若說是自家兒子荒唐,想試試另一種味道,她就絕對相信。
蘇夫人也半信半疑,只是半晚沒見著林媚的蹤影,她心裡還是著急的,就怕林媚真個做出什麼事,或是被人拉扯到什麼事裡面。她急著回前頭找林媚,見婆子抬了三頂軟轎過來,忙忙就坐了一頂。這裡周敏敏坐了一頂,永平侯夫人坐了一頂,羅明秀卻沒得坐。
羅明秀本來就不急著走,見周敏敏要讓出軟轎,自是推讓,說道自己步行過去就行了。
因周明揚出去辦事時,答應周敏敏,要給她帶一兩件稀奇好玩的物事回來,周敏敏這會一聽大哥回來了,急於回前頭,因見羅明秀謙讓,也不再客氣。
永平侯夫人便吩咐幾個丫頭好生護送羅明秀步行回前頭。又囑周斯往四周看看,究竟砸人的人躲在哪兒了?可不能便宜了人。尋到了就扭送官府之類的。說著話,婆子抬起三頂軟轎,另有丫頭持了燈籠,抄近路回前頭去了。
辛苦設出來的局,居然就這樣被破壞了,豈有此理?羅明秀如熱鍋上的螞蟻。過了今晚,只怕就要眼睜睜看著蘇仲星娶了林媚。不成,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只能破釜沉舟,行最後一步了。
她讓幾個丫頭在屋外候著,且不忙著走,只從周斯手裡拿過維帽,半吞半吐道:“黃昏時候,我倒是看見白桃扶了林媚從更衣室出來,林媚說道想瞧瞧園圃這邊的酸瓜,一時又嫌太陽餘熱還在,要找一頂維帽戴著。白桃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一頂維帽給她戴上了,瞧著,就像手裡這一頂呢!這事兒,找白桃問問就知道了。”只要找到白桃,有白桃作證,林媚,是跑不了的。
“如果是林媚在茅草屋裡頭,憑她一個弱女子,斷沒有力氣砸昏我們兩個。”蘇仲星迴憶當時的情況,“砸昏我的人,身量欣長,體格比我還壯些,應該是一個男人。”
“如果茅草屋內不止林媚一個人呢?”羅明秀用指甲掐自己的掌心,心裡生氣蘇仲星不上道,自己辛辛苦苦設局,想要讓林媚自動提出退婚,他倒好,不心領神會也罷了,居然還想維護林媚?
“砸昏我的人,憑感覺,像是柳永。”周斯想著當時的情形,雖沒有證據,但幾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