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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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以後,還不向著自己。啊哈,曾聽二少爺嘀咕過,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沒想到他鋤藥,也有偷情的機會哪!
他環顧四周,伸手抱起白桃,朝另一處更為隱蔽的花叢走去。決定趁此良辰夜,果斷竊香。
鋤藥跟著周明揚出遠門才回來,並不知道周敏敏已把白桃許給另一位小廝花菜。花菜小廝,是府裡採辦總管的侄兒,最是難纏!鋤藥弄白桃這麼一回,異日,與花菜的鬥爭,將會極其慘烈。
茅草屋內,羅明秀幾乎咬碎銀牙,怎麼回事?怎麼不是柳永和林媚在屋內,而是周斯和蘇仲星?她這裡尋思著,卻假裝驚慌不迭,錯手碰到桌上的酒壺。酒壺“咣”一聲摔在地下,剩下的酒很快流入泥土裡。這酒裡的東西,總是她弄來的,若是被人查出,聲名就全沒有了。
周斯和蘇仲星穿好衣裳,嚼了許多酸瓜,這才把渾身的熾熱壓了下去。因著嘴裡有酒味,正要倒酒驗看,酒壺卻被羅明秀碰摔了,只得作罷。
永平侯夫人和蘇夫人不肯相信周斯和蘇仲星的解釋,都氣得說不出話來。
周斯只疑心是柳永砸昏他們的,因問蘇仲星道:“仲星,你可看清是誰砸昏你的?”
“沒看清,你呢?”
“我也沒看清。”周斯說著,持燈籠站起來,卻在屋角揀起一頂維帽,見維帽被咬爛了一處地方,不由哼一聲:“只要查出這頂帽子是誰的,就能查清誰來過這茅草屋內。”
“呀,這帽子是我的。”周敏敏接過帽子,詫異極了,“這頂帽子我早不要的,隨便丟著的,怎麼扔到這邊了?”
“再找找,沒準還有其它線索。”蘇仲星持燈籠往茅草屋外照去,他在茅草屋外一個地方,找到一個被咬了一口的小黃瓜。
“真是別人陷害你們的?”永平侯夫人怒了,“查清楚,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好了,天也晚了,快些回前頭去,省得別人找。”
這會兒,離香花林不遠的地方,柳永慢慢逼近林媚,見林媚反手抱著香樹,胸口起伏,似是害怕,似是要軟倒,不由柔聲道:“很難受是嗎?放鬆些,我會幫你解決的。”
“你別過來!”林媚認為自己語氣一定是狠絕的,可是在柳永聽來,這帶著喘息、軟綿綿的聲音,好象是邀請他趕快撲過去。
那杯下了媚藥的酒是黃昏時刻入腸的,而此時,天已昏黑,他的忍耐度,也到了最後時刻。
說時遲,那時快,柳永向前一躥,準確無誤的撲住林媚。
男子誇張的氣息撲面而來,林媚全身酥軟,渾身上下,再無一處能硬挺起來,攤軟成一團。連喝斥的聲音,也攤軟成水樣,猶如戲子唱著纏綿情詞,喝到最後那一聲尾腔,拖出絲絲顫音,令人更加迷戀。
柳永一抱,只覺抱了一團溫暖的棉花,再也忍不住,就要挺身向前,卻聽林媚用情人般呢喃聲道:“你動,我便死,一條人命。”
身子軟,心志一定要硬。林媚知道,狠話,一定得擱下,柳永才不敢冒犯於她。
柳永硬生生停住身子,想要鬆手,卻發覺懷裡的女子攤軟著,根本無法站穩,他用左手緊扶住她的腰,待要說話,卻聽得有腳步聲,更有燈籠的光亮移過來,這下再也不敢亂動,捂了林媚的嘴,縮在一顆稍大的香樹後。
持了燈籠過來的,似乎是兩個丫頭。兩個丫頭走到一顆香樹下,卻說起話來。
“這會天也黑了,各位夫人就想找夫人說一聲,想要告辭,可是奇怪,滿府卻找不著夫人的身影。不知道往哪兒去了?”
“想必是喝多了幾杯,找個僻靜處小休一會兒罷!”
“可是前頭找人,咱們也不能偷懶,只得出來四處轉轉。”
“說起來,不光找不著夫人,還找不著二少爺小姐她們呢!”
“你不說還不覺得,這麼一說,那不止不見少爺和小姐,還不見柳狀元和蘇少爺呢!”
“呀,你真是的,說起柳狀元和蘇少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才流口水。”
兩個丫頭突然在香樹底下打鬧起來。
柳永一邊提防她們打鬧到自己這邊,一邊隔著衣衫,在林媚軟綿綿大腿處挨挨擦擦。沒法子,軟玉溫香滿懷,他硬起的地方,早已硬得不理他這個主人,自顧自行動了。
戳,刺,挑,挨,擦,打橫,豎直,……,一杆長槍,在邊緣處耍弄著十八般武藝。銷魂蝕骨。
渾身,全是異樣的感覺,快要化成水。林媚羞惱交加,偏生沒一點兒力氣來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