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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惦記的只有安笙的安危。
安簫冷冷地盯著容初,不知該如何打招呼。
容初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安簫的身上,而是盯著就診室的門,一動不動。
勇安拳館其餘的女選手此時也聚集在了此處,喋喋不休地議論著。
“安笙真是不走運!”
“是啊,辛辛苦苦準備了一年,但是誰知道居然在第二輪比賽就遇上了去年的拳王。”
“我們幾個還是蠻幸運的。”
“就是,就是,誰說不是呢。還好我……”
興許她們對安笙的關心並不假,但是這番話聽在安簫的耳朵裡,總覺得刺耳無比。
“你們說夠了沒?想慶祝自己的好運換個地方去,別在這兒礙眼。”容初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了這番話。
幾個女選手被容初嚇得乖乖閉緊了嘴巴。平日裡的容初溫柔有禮,無論對誰都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而他一直都是女選手們私下裡最喜歡津津樂道的男人。可是,這一刻他居然……
安簫心裡堵著的那口氣卻在此刻化為無形。他心頭一黯,憶起了安笙因為容初而起的種種不尋常的舉止和言行。或許他們其實是彼此相愛的,只不過他們的愛都太隱晦和苦澀,所以才會彼此都感覺不到對方的心意。
就診室的門被推開了。容初和安簫圍住了醫生。
醫生一臉職業化的嚴肅表情,“沒什麼大礙,都是些皮外傷,已經處理好了。但是她的體能已經耗盡了,會昏迷一陣子,醒過來就沒事了。”
倆人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容初此時看向安簫的雙眼裡充滿了真誠的笑意。
安簫卻慌忙地避開了容初的眼神,板著臉說道,“我還有比賽要負責,安笙這會兒就拜託你照顧一下了。”
話音剛落,安簫便組織其餘的拳手盡數離開了。他甚至都沒進屋去看安笙一眼。
或許自己這樣做才能讓安笙更開心。
安簫重新回到了拳擊臺邊,此時的他冷靜理智,儼然一副鐵血教練的模樣。
容初則守在了安笙的床邊。她的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好了,睡顏格外安詳。容初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安笙額角的傷口,不由得悲從心來。現在的安笙就好似一個支離破碎的洋娃娃一樣,稍有不慎,彷彿她就會在自己的眼前瓦解、消散。容初輕貼著安笙傷口的指尖這時一陣刺痛,就好像他撫摸著並不是一塊輕薄的紗布,而是仙人球堅硬的刺一樣。
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姑娘興許就是受過一次又一次的傷,才把自己逼迫成了生活裡的一株仙人球吧?
容初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