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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才意識到,江夏不會再回來了。
這時候心裡才真的難受起來。
想起她坐在那個病床上,臉色白的嚇人,表情卻是淡淡的,她說,陳光,我不打算再原諒你了,咱們分手吧。
說真的那時候他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其實是鬆了一口氣的。
因為他去醫院的路上就一直擔心,擔心江夏不想分手,對他哭鬧,指責他對不起她,那麼他也是絕對狠不下心來毫無招架之力的。他甚至想了個懷柔的辦法,如果江夏執意不肯分手,他就建議兩個人先分開一陣子,都冷卻一下,再慢慢打算。
現在想來真是諷刺的要命。
他的小江夏,平時嘻嘻笑笑哭哭鬧鬧的,到了這個時候,卻冷靜的讓他震驚。這麼決絕的主動提了分手,反倒讓他有些悵然若失。
他把手上疊到一半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疊好了,放在那裡,她至少會回來一趟拿走她的東西。
這一點,就是江夏和梁胥年的不同。
鄰居張姐看到陳光這屋裡亮了,便把紅燒肉抱著送了回來。紅燒肉小臉抽抽著,一雙大眼睛溼漉漉的,好像不開心。回到了這個小屋子裡,也不往陳光身上撲,就自己默默的窩在牆角,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地面。
它跟陳光一向不親近。
所以說這小畜生也是有靈性的,精得很,誰稀罕它誰討厭它,分的清楚著呢。
陳光想起他答應江夏,每天給它拍一張照片發微信。想起她孩子氣的指責他不守信用,心裡又是難受的不行。於是掏出手機,走到地上對準了紅燒肉,咔嚓一下拍了一張。
照片裡的紅燒肉小模樣甚是悽楚,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發了過去。
卻久久得不到回信。
陳光給江夏發微信的時候,江夏剛跟盛懷仁走出廟門,循著略崎嶇的山路下山。午後又下了一陣雨,山路泥濘,沾了泥的鞋底踩在那一塊塊不是很均勻的石板鋪成的臺階上,免不了一下一下的打滑。
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盛懷仁走在前面探路,一邊回頭,把手遞給江夏,“小心點兒,我拉著你吧。”
江夏急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結果說著腳下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