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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先吃。”
吃過了午飯,宋秀媛便去花園裡打理花草,盛懷仁坐在客廳裡拿出手提電腦辦公,江夏覺得沒事做,便回了房間拿了手機出來上網。
才想起手機沒電了,從包裡拿了充電器出來,插上電源,好半天才開機。兩天多沒有上網,收到郵件若干,大部分是廣告。有兩條被的微博,都是朋友為了抽獎的無恥轉發。微信朋友圈收到一個贊,居然是宋玉婷,讚的還是她們兩人車上的合照。
她忽然有一種,被世界遺忘了的感覺。
然後微信對話裡終於蹦出一條訊息,來自陳光,時間是昨天晚上,“夏夏,你還好嗎?”
腦子一瞬間就一片空白。
她定了定神,呆呆的看著那條訊息,在回覆框裡寫了一句,“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想了一下又刪掉,然後打了一句“用不著你關心。”又刪掉,再改成一個字“滾!”
可還是沒有發出去,她頓了一下,退出了微信。
心裡的傷口,就這麼又疼了起來。
陳光收拾了酒店的東西,開車回到A城之後第一站就是梁胥年的家。他路上就不停的打電話給梁胥年,可是無人接聽,到了梁胥年家門口按門鈴,也無人響應。他心裡有些糾結,梁胥年還真是說到做到的女人。
可是轉念又一想,她被帶走時候的那個精神狀態那麼差,該不會回到家之後一個人想不開。。。。。。心裡頓時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瘋狂的敲門,“梁姐,梁姐,你還好嗎?梁姐,你開開門!”
一番捶門大叫之後,他趴在門上仔細聽著門裡面的動靜,哪怕有一絲聲響也能證明她還活著。
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陳光更加緊張,心的越來越慌,只得繼續不停敲門,“梁姐,你開門!梁姐!”
身後電梯門開啟,梁胥年走出來,聽見陳光聲嘶力竭的吶喊,面無表情道:“你喊什麼?”
陳光回頭,看見梁胥年一身隨意打扮,手上提著兩隻超市的袋子,眼神冷漠,無波無瀾。
這才鬆了一口氣,大喜過望的撲上去抱住她,“太好了你沒事!我,我還以為。。。。。。”
梁胥年掙脫開他,冷冷道:“你來幹嘛,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
陳光一腔熱情就這麼被這句話澆滅了。他表情僵住了半天,才指指放在門口的行李箱,“我來給你送行李,你把這些落在酒店了。”
梁胥年拿出鑰匙開了門,隨手將那行李箱往門裡一推,“謝謝。”說著就要關門。
“梁姐!”陳光搶先一步扶住門,“你,你讓我進去,咱們聊聊吧。”
梁胥年輕蔑的看他一眼,“沒有什麼好聊的,陳光,我們已經結束了。如果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就別再來糾纏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陳光心裡又是一陣抽痛,表情難掩沮喪:“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梁胥年笑笑,“不是你錯了,是我錯了。我想趁著自己還沒有錯到無可救藥,把這些事情都結束了。陳光,摸摸你的良心,你就知道你錯在哪了。”
說著砰地一聲關了門。
梁胥年進了屋,連鞋子都沒換便坐在了沙發上。心裡有個傷口就默默又湧出了鮮血。
她確實是錯了。就在那一刻,她在盛懷仁略帶悲憫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的影子,竟然是那麼不堪。
一瞬間就醒悟了,她在做什麼?
她嫁給盛懷仁十年,一直為了能做一個讓他另眼相看的女人拼命努力,可才離婚不到一個月,居然就把自己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形象全毀了。
自慚形穢,無地自容。
所以她現在一看到陳光,就彷彿看到自己墮落的影子,厭惡的難以自拔。
陳光灰溜溜的回了家,走進那窄窄的走廊裡就嗅到了鄰居家做飯的味道,確實跟江夏說的一樣,噁心的想吐。江夏曾經不止一次跟他說,她懷疑隔壁家做的不是飯,是豬食,要不怎麼別人家做飯飄出來的是香氣,他們家做飯飄出來的味道那麼臭呢。
他進了門,開了燈,小小的房間裡也是一股發黴的味道。
床上還留著江夏的幾件衣服,隨隨便便的團一下就扔在那裡,他為此曾教育過她好多次,衣服換下來要疊好,要不搞得全是皺褶怎麼穿。可她每次都是笑哈哈的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讓他幫忙疊。
陳光嘆口氣,還是拿了那幾件衣服過來,鋪平了,手掌還在起皺的地方摩挲幾下,然後認真的疊起來。疊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