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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冰冷太久了,對這種會讓人陷入萬劫不復的暖陽極力的抗拒,我乾脆閉上了眼睛專心醞釀情緒,然後緩緩地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一直到音樂停息,我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臺下賣力鼓掌的人們,微微欠欠身,下了臺!
走近時,我看到他的眼裡盛滿了生動如風的笑意,我的心神不受控制的有些恍惚和莫名的不知所措,其實那一刻我就註定了只能別無選擇地淪陷。
我一分神,忘了那裡有一個小坎兒,一個俯衝向桌角摔去。眼看眼睛就要砸到桌角,我心想:完了!我任命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雙有力的雙臂猴子撈月般把我撈了起來,我驚魂未定地緩緩睜開眼睛,對上了那雙幽深如潭的眸子。我驚得一掌把他推開了,這時才反應過來,我剛才居然靠在他懷裡,雙手相握,並且沒有任何想吐的反應,這一發現讓我暗自心驚。
大概是當年張錦龍留給我的記憶太不堪,我永遠忘不了他趴在我身上,一雙骯髒的手在我身上亂摸的樣子。從那以後任何一個異性與我面板上的碰觸都會讓我一陣反胃,更甚者直接就忍不住那種翻江倒海的噁心,當場就吐出來!在公車上有過一次那麼狼狽的經歷後,坐公車時我都是捂得嚴嚴實實地躲在角落裡,平時也杜絕和任何男生有面板上的接觸。我知道我已經是病入膏肓,可是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更不敢去看醫生,我對這樣的自己無能為力。
我可能太心急,也可能他並沒有料到我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他退後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我窘極了,想伸手扶扶他,又為難地不知怎麼才好,結果手伸了一半又觸電般縮了回來,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說:“謝謝!”
李驍起先是滿臉嚇壞的表情,然後變成錯愕,現在乾脆樂不可支地笑起來:“子霂啊子霂,有人不稀罕你的擁抱呢!你的英雄救美踢到鐵板上了!真是太大快人心啦!秋翎,好樣的!冰山就是冰山,千年不化,道行高!”
李驍的大笑反而把我從尷尬的困境中救了出來,我嚇絲絲地說:“李驍,你笑得很賤啊!”
李驍強忍著笑:“不是,秋翎,你不知道,子霂他太受女孩子歡迎了!難得看到他這麼糗的樣子!”
我坐下來,冷著一張臉。只有上天知道,其實我的心裡已經攪亂了一池春水。如果我是李驍所說的那座冰山,也已只剩下半座,這種心亂是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在我二十一歲的有限生涯裡,感情對於我就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應該怎樣應付這種局面。同時我好氣好氣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怎麼能在毫不瞭解一個人的情況下就讓自己的心動盪了,怎麼能在這種節骨眼上想這些有的沒的,差點忘記姑姑還需要我!
他們當然並不知道我心裡有這麼多鬥爭,李驍坐下來,歉意地問:“生氣了?”
我知道這樣莫名其妙把氣出在他們身上是不公平的,緩和了表情:“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李驍明顯鬆了一口氣,拉著鍾子霂坐下來,有很明顯的小心:“剛才我和子霂提到你找工作的事,他那裡好像有一個很適合的工作。”
這下我來了精神,整個人變得神采熠熠起來:“真的嗎?是什麼工作?”
“可是……”鍾子霂接過話頭,“這件事有一定難度,而且你不一定能夠忍受,你太驕傲,防備心太強!我想還是算了吧!”
我被他的話逗樂了:“驕傲?我有什麼資格驕傲!驕傲能當飯吃嗎,能當鈔票用嗎?你不要聽李驍瞎掰。能不能做要我說了才算,你先說說看是什麼事?”
他表情凝重地問:“聽說過曾芒溪嗎?”
我搖搖頭,我歷來不大關心自己以外的事物,至於他,只是因為當初那些女生的方式太過激烈,想不注意都難,算是唯 個例外。
他很無語的表情,接著說:“曾芒溪是現下最紅的女明星,可是卻是出了名的難伺候,一個月換了十個助理,弄得現在沒人敢做她的助理了。所以現在她的助理待遇是前所未有的高,而且還許諾有高分紅。”
我瞪大眼睛,不大相信:“有這麼好的事兒?”
李驍一臉凝重:“好事?那曾芒溪的難纏我也聽說過,輕則罵,重則打,助理對她而言就是一個出氣筒。從沒有一個人熬得過十天,你想那會是件容易的事嗎?秋翎,我看算了,再等等看,或許會有更合適的。”
我很想告訴他,打罵對我來說並不可怕,我曾經受的,肯定比他們所說的這些激烈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