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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沒用任何心思和言語,已經打敗她們了,但我實在沒心情和她們玩這種無聊的鬥雞遊戲!
才出門口,我的手就被人抓住了,那雙手很溫暖,力道不輕也不重,恰到好處。那麼短的時間內,我根本來不及看清楚那是誰,可是我已經猜到了。看著我的手安心地縮在他的手中,我驚奇地想:真的沒有任何噁心的不良反應吔!相反心裡那樣暖,那樣安定,這是為什麼?
我被動地跟著他的腳步從後門溜了出去。門口的保安攔住我們的時候,他笑著對那個黑黑的小夥子說:“對不起,我們迷路了!”
小夥子一眼就認出他來,畢恭畢敬地說:“鍾先生是要回大廳嗎?”
“對!”
“那我帶你們過去吧!”小夥子刻意不看我們牽在一起的手,他是一個聰明的人,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這種人將來一定會有作為的,因為他夠睿智,夠分寸!
“那太謝謝啦,我怎麼感謝你才好呢!不如我給你籤個名吧!”鍾子霂笑得很無害,連我都弄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人家都主動開口了,總不好拒絕吧!那小夥子摸摸頭,為難地說:“沒有筆和紙!”
“筆我有!”鍾子霂從衣服內袋中拿出筆,“你看籤哪裡好?”
到這個份兒上,小夥子只好說:“我去拿紙!”
小夥子被鍾子霂弄暈了,這個時候怎麼可以離開呢。他一走,鍾子霂就拉著捂嘴偷笑的我溜出去了。想到小夥子回來後的精彩表情,我終於在陽光中開心地大笑起來,這種開心,是在我12歲以後就再沒有過的。
“很好笑哦!”鍾子霂把我塞進車裡,恨恨地說。
我想憋住笑,可是最後連鍾子霂自己都笑起來了,我就更沒法忍了。
“你就應該這樣經常笑笑,沒事總喜歡把眉頭蹙在一起,很容易老的!”鍾子霂邊笑邊說。
感動鋪天蓋地地襲來,幾乎令我招架不住,無論我怎樣抗拒和掙扎,愛還是沒得商量排山倒海的來了。我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淚水,掩飾地說:“你把我拉出來不會就為了逗我笑吧!”
他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於是我明白他在外面什麼都聽見了,就說:“那房子不隔音吶!”
“你怎麼那麼沉得住氣!她們說什麼你都答應是的,累不累啊!”
“她們的目的就是想激怒我,我發火才是上了她們的當!我沒她們那麼笨!”說完我猛地想起,這個她們裡面包括他的女朋友,這話說得好像過了。我看向他,他臉上居然沒有任何表情,也未免太深藏不露了吧!
“我拉你出來,就想和你談談李驍。”鍾子霂終於切入正題。
“你想做媒人!”我很專注地看著他,唯恐漏掉了他的任何一個表情。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更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期待什麼。我彷彿一直這麼矛盾,渴望溫暖,又怕溫暖會融化了我,讓我失去自己;即不敢去招惹所謂的愛,又存有幻想。
他眼裡閃過一絲遲疑,好一會兒才顯得有些艱難地說:“未嘗不可,這樣也不錯!”
我聽見自己的心稀里嘩啦碎掉的聲音,猶如有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來,讓我徹頭徹尾清醒過來,終於找到了那個差點丟失的靈魂。我端坐身體,看向前方,緩緩地說:“你還是省省吧,我是一個沒有愛的人,不會愛上任何人,所以誰愛上了我都註定了會希望落空,會受到傷害!”
他扳過我的身體,迫使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我掙扎了兩下,沒有任何用處。就在這時我倆的電話同時響了起來,他不理會,仍然看著我。我的心歸回原位,平靜地與他對視:“接電話吧!”
他終於在我的注視中敗下陣去。我這才趕緊跳下車,一邊掏電話一邊說:“我們該回去了!不要說我們在一起!”
我急匆匆地往前門走去,接通電話就聽見曾芒溪河東獅吼的聲音:“晏秋翎,你死哪兒去了?”
我看看錶,估計展覽會馬上結束,前門已經開放了,就說:“我在門口透透氣,有什麼吩咐?”
“你和子霂哥一起嗎?”曾芒溪並不算太笨。
我回頭看了站在原地通電話的鐘子霂一眼,沒有一絲遲疑地說:“我一個人。”
曾芒溪頓了一下說:“在門口等我們!”
“好!”結束通話電話我就開始瘋跑,上帝保佑,一定要讓我趕在他們前面去到前門。
跑到門口時,我看見曾芒溪三人夾在人群裡湧出來。我不著痕跡地理了理頭髮,掩蓋了所有急促,上前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