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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其實內心充滿了對金錢的渴望和對權力的貪婪。
不是嗎?錯怪她們了嗎?
經過這一次教訓,夏子辛深深的認識到:還是老百姓說的好女子不可交,面似桃花心似刀。以後,自己還是找那些正經老實規矩的女子談戀愛吧!
此後他又經歷過兩段戀情,兩個正經的女孩一個姓徐一個姓邢。我們知道,姓徐的和姓邢的家族常出美人,估計夏子辛的這兩個女朋友也長的不錯吧!
但是,兩個人都是和他談了半年,然後分手了。之所以談半年,是夏子辛確實英俊瀟灑;之所以分手,是因為夏子辛確定了不能夠留在同吉市甚至某個縣城工作,前途渺茫,出路沒有。
事到如今,夏子辛還是恨,恨,恨這兩個人;不過恨的內容已經轉變了。
原來恨她們拋棄自己,但是現在不恨了。因為男女戀人,如果不能夠結婚的話,最後不是她們拋棄我夏子辛,就是我夏子辛拋棄她們。這是顯而易見的道理。現在恨她們,是恨她們根本不該和自己談戀愛。如果她們不和我夏子辛談,那我夏子辛,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一個人的生活,雖然孤單寂寞,但是很有情調,很有那種淪落的美,至少不會有一種挫敗感,不會對前途未來喪失信心。她們歸根到底,明知道我窮,明知道最後只是一個無言的結局,卻還要和我談戀愛,那不是好色,是什麼?
更讓夏子辛感到人生是一場遊戲的是:畢業以後,夏子辛竟然成了淮州縣公開課試講的第一名,並且成了唯一的一名留在縣城的新聘教師。自己的同學,不管男的女的,貧的富的,全部去了鄉下。
去年教高一時,就有人給自己介紹了一個女朋友,還是在農業銀行上班的,叫任珍珍。
現在,這個樓霞,這個女學生,來的真不是時候。
在八十塊大洋的獎金髮下來的那天中午,夏子辛宴請了全校的老師。他明白,這都是全校老師的功勞。
由於中午喝的酒太多了,到下午放學時,夏子辛和衣躺在床上,還是覺得腦子裡朦朦朧朧的。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樓霞又來借書了。
樓霞笑著說:“老師,你喝多了?”
夏子辛的腳放在地上,半躺在床上,迷醉著眼睛回答道:“嗯,嗯,是有一點”
樓霞說:“喝點水吧?”
夏子辛說:“喝過了找什麼書,你自己選吧!”
樓霞不說話了,站在書櫃前面,不停的翻書。
此時正值中秋時節,樓霞穿著簿簿的紅上衣,深藍色的褲子,將身材襯得曲線畢露;特別是胸前那一對不大不小的包包,簡直呼之欲出,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夏子辛微眯著眼睛,笑道:“樓霞,我說一句話。要是說的不對,你可別生氣。”
樓霞說:“什麼話?你說吧!我怎麼會生老師的氣?”
夏子辛說:“你,你,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樓霞紅了臉,低下頭說:“咱們班有好多女生都喜歡您。”
夏子辛說:“不是,其他女生哪像你這樣?我說的是男女之愛”
樓霞又沉默了,低著頭,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夏子辛不禁長嘆一聲說:“你,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吧,我很感謝你,但我們不會有結果的,世俗不會認可這種師生之愛。”
樓霞不說話,繼續有意無意的翻書,但是臉上更紅了。
夏子辛又嘆了一聲說:“傻丫頭,你還太小,還不懂得愛情對人的傷害!”
見她依然那一副低眉順眼的溫柔模樣,夏子辛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來,輕輕把門關上,把書從樓霞手中奪過來,扔到了桌子上,拉住她一隻手,把她拉到了懷裡。
本來只是怕她太難堪,想擁抱她一下,算是安慰安慰她,但是,夏子辛的手在她背後撫摸著移動著,不知怎麼的就神差鬼使的溜進了她的胸前,捉住了她的一個包包。
圓潤,飽滿,酥軟,堅挺,富有彈性;那種感覺當然很好。那種少女特有的芳香陣陣襲來,讓夏子辛不禁慾火焚身,恨不得立即把她撕開扒光,瘋狂的按到床上。
但是,畢竟接受了十幾年的教育,夏子辛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恢復了理智。他鬆開樓霞說:“你走吧,天要黑了,你趕快回家吧!”
第二天,樓霞果然不再來了。
夏子辛暗暗得意,看來昨天那一招果然湊效,她一定害怕被我失去理智給那個了,不敢再來了。
但是第三天,樓霞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