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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辛說:“我想我想和你我想和你做做一次愛愛愛國主義教育。”
劉小靜笑了:“就這些啊?我走了。”
夏子辛一下子摟住了她說:“我想和你做。”
對於摟住自己,劉小靜並不意外,也並不激動,因為兩個人經常在舞廳裡摟摟抱抱。
沉默了一會,劉小靜抬起頭來,說:“可以。但是,你必須把我全身吻一遍舔一遍!”
夏子辛答應了。很快就把劉小靜脫光了。
於是,一對鳥男女就在一張藤椅上翻雲覆雨顛鸞倒鳳成就了一番事業。
幾天之後,夏子辛和同桌一起到街上去玩。走出校門,一邊走一邊向同桌講述自己和劉小靜的香豔故事:“她讓我把她全身舔一遍。”
同桌忙問:“那個地方感覺如何?”
夏子辛回答:“鹹的,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當夏子辛講到“舔一遍”的時候,正好他們中文系的系主任劉正軍老師迎面走過來。兩人忙向劉正軍問好:“劉主任好,到學校去啊?”
劉正軍笑道:“好,好。你們講的什麼‘舔一遍’?”
夏子辛忙說:“是是是一個女生買了個冰激凌,捨不得吃,先舔一遍。”
夏子辛想:這個教古代文學的劉主任,就會對這事感興趣。以他的聰明和敏感,一定猜出來了我們在講些什麼。
夏子辛又想起,劉正軍講授《三國演義》時,講到“董卓亂政”這一段,講著講著,突然故意做出一副很震驚很義憤的樣子,瞪大了眼睛說:“他這傢伙(指董卓)壞透了,連公主都敢!”
夏子辛回去翻翻自己經常看的《三國志通俗演義》,發現上面只有一句,八個字:“禁庭公主,(董卓)盡皆淫之”。到了《三國演義》就改成“宮女,夜宿龍床”了。沒想到劉主任對這八個字記得那麼清楚,估計在講課時,心裡不是氣憤,倒是豔慕的成分多一些。
把劉主任拋到腦後,夏子辛又向同桌講述道:“我以為和她(劉小靜)才第一次,不一定做得成,沒想到在椅子上就做成了。”
同桌問:“是不是童子女?”
夏子辛冷笑道:“什麼童子女!呼哧一下就全部進去了。”
儘管很多人都知道劉小靜的名聲不好,儘管她不是那麼符合夏子辛夢中情人的標準,但看在她那麼美麗的分上,夏子辛還是決定好好珍惜這份感情。自從那次在小屋裡和劉小靜有所作為之後,夏子辛就一直在等,等著劉小靜像往常一樣繼續來約他跳舞,然後,再接再厲,長驅直入,再展宏圖。
但是,事情在起變化。自從那次之後,劉小靜仔細考慮了考慮,還是感覺到兩個人不是一個層次的人,自己最好淺嘗輒止快刀斬亂麻就此放手。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在那次過程中非常不舒服。儘管夏子辛才剛剛二十一歲,正處在見了女人就“奔騰”的年齡,比較容易持久作戰,但是那天之後,夏子辛竟然覺得他那個地方腫脹疼痛。劉小靜想:下一次呢?還會不會再疼痛?他出事了怎麼辦?我可不想再冒險了。再說,就那個小屋,條件也太簡陋了吧!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夏子辛的經濟能力,無法滿足劉小靜吃喝玩樂的享受。
從此之後,劉小靜再也不理會夏子辛了。
夏子辛等了一個星期又等了一個星期,最後終於忍不住到舞廳找劉小靜去了。
發現劉小靜正和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跳舞;有說有笑的。
好容易等一曲終結,劉小靜走過夏子辛身邊,若無其事的笑著打了個招呼:“嗨!子辛,來跳舞的啊?”不等夏子辛回答,就又找那個男人去了。
夏子辛感到無比的沮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
回到寢室以後,一夜沒有睡著,最後給劉小靜寫了封信,渴望著能夠喚起劉小靜回心轉意。
信的開頭寫道:“你這個浪貨,你這個蕩婦,你引誘了我,迷惑了我的少男之心”
夏子辛希望透過這種極端的方式喚醒劉小靜,讓她明白自己是多麼的愛她多麼的在乎她。
但是,令人悲哀的是,劉小靜既沒有回信,也沒有來找他解釋或者爭吵或者辯解。笑罵由你,她什麼話也不說。
我們每一個人,是不是在年輕時,也有過像夏子辛這樣可愛可憐卻又天真幼稚的行為?
那是我們讀書讀成了書呆子,我們不明白,很多女人,並不像書本上寫的那樣美好那樣體貼,她們庸俗貪財殘忍愚蠢。她們經常裝出一副憂鬱寡歡很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