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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起十根手指,“再過十天,十天後我給相公做,比這還好吃的。”
馮輕心裡琢磨著,等下回給相公做的時候可以少放些辣椒。
自家娘子話裡沒有商量的餘地,方錚只好點頭,“好。”
鄭家賢同情地跟方錚說:“方兄,你還是聽方夫人的話,雖然這魚味道實在是好,不過方兄還是吃別的,雞肉就不錯。”
方錚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他後悔了,就不該一時心軟,讓鄭家賢過來吃。
方錚的心裡所想鄭家賢亦無所覺,他埋頭大吃,一大碗的酸菜魚幾乎進了鄭家賢一人的肚子,吃幾口,咂一口果子酒,美的他恨不得仰天大笑三聲。
方錚臉色越來越冷,等鄭家賢剛放下筷子,他便開口,“想必你在牢裡也沒休息好,既然吃飽喝足,便早些回去休息。”
“沒事,方兄,我不乏。”吃飽了,腦子都不轉了,鄭家賢壓根沒聽懂方錚明晃晃的逐客之意。
從牢裡出來,鄭家賢覺得自己跟死過一回一般,此刻他就想跟熟悉的人呆在一塊,若不是怕方錚收拾他,他恨不得在金姨家灶房住一夜。
方錚臉更冷了,他張嘴,還沒開口,就被馮輕抓住了手。
“相公。”馮輕低聲喚了一句。
方錚抿了抿嘴角,沒再開口。
不知道馮輕替他說了話,鄭家賢挺著肚子坐在凳子上,又抓著金姨開始絮絮叨叨的說。
金姨起初還能含笑應對,待臉上的笑容就逐漸僵硬,金姨只能感嘆,“鄭公子,你辛苦了。”
“可不是——”
鄭家賢拉著金姨開始新一輪的絮叨時,馮輕小聲湊到方錚耳邊,問:“相公,鄭公子在牢裡到底經歷了什麼,怎會變得如此健談?”
掃了一眼鄭家賢,方錚斷定,“他喝醉了。”
“醉了?”馮輕看著空了的酒壺,“這是果子酒。”
“一壺都進了他的肚子,自然會醉。”方錚說。
況且鄭家賢長這麼大還沒沾過酒。
噗嗤。
馮輕還沒真的見過有人在他面前醉酒,一時好奇,直直看向鄭家賢。
方錚伸手,捏著自家娘子的下巴,讓馮輕看向自己,他瞳孔深黑,裡頭閃著讓馮輕心頭一跳的光。
“娘子莫要看他。”哪怕鄭家賢只是好笑,也不成。
“成,我不看他,看相公。”馮輕笑眯眯地回道。
“嗯。”方錚臉上這才有了笑意。
在金姨快耐性快要用完時,方錚提金姨解圍,“鄭兄,你應當早些回去休息,如今你被放了出來,卻沒有完全解除嫌疑,蘇大人有可能還會遣人上門詢問,若是衙役發現你不在,便會將你這行徑定做的逃匿。”
鄭家賢被嚇的一口氣堵在胸口,半晌沒吐出來,臉都憋紫了。
咳咳咳咳。
金姨嚇的一拳捶在鄭家賢的後背,這口氣出來後,鄭家賢咳的眼前發黑。
哪怕是醉了酒,方錚的話還是嚇著他了,鄭家賢歪歪扭扭的起身往外走,恰在這時,鄭家賢的書童過來,扶著他往外走。
人離開了,院子裡還飄散著果子酒的香味。
馮輕臉微紅,眼睛彎成了月牙,裡頭盛滿了璀璨的星星,她伸手,碰著方錚的臉,自己則湊近了看,“相公,你別動,我都看不清你了。”
“輕輕這是也醉了?”金姨起身,剛準備收拾桌面,她聽了馮輕的話,笑問。
馮輕只喝了一杯。
方錚視線艱難地從自家娘子身上移開,他笑著回了金姨一句,“怕是真的醉了。”
“這孩子是不是以前也沒喝過?”金姨好笑地看著還望方錚臉上湊的人,“輕輕這醉酒倒是好玩,話不多,性子倒是比平日跳脫許多。”
在金姨看來,馮輕也不過才十六歲,這般年紀正是跳脫天真的時候,馮輕卻沉穩的讓人心疼。
沒想到喝醉就後才露出真性情。
馮輕的手已經從方錚的臉上移到了他的脖子上,還試圖往他衣襟處伸,方錚臉色不變,他抓著自家娘子亂動的手,將人摟在懷裡,抬頭對金姨說:“金姨,我先帶娘子回去休息,這裡就勞煩金姨了。”
“快帶去,我估摸著還有的鬧騰,你哄哄她,我給輕輕煮些醒酒湯。”金姨催著兩人回去。
“多謝金姨。”
金姨擺手。
方錚這才半摟半抱著馮輕回了屋。
剛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