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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是小事,馮輕自然不會瞞著方錚。
不過司大夫這話實在是碰了馮輕的逆鱗,她揚起下巴,“司大夫,你這種拙劣的挑撥可是小人行徑,我跟相公情比金堅,你說什麼都沒用。”
“怎麼?”司大夫來了興趣,他莫名笑了一下,反問“昨日才吵架,今日就和好了?看來我教他的話還是管用的。”
“你教相公哄我?”馮輕半眯著眼睛,語氣不善地問。
“自然,說到這個,你應當謝我才對。”司大夫面不改『色』地說“昨日你走了之後,方錚可是下了苦功夫求我,我是覺著他著實可憐,這才勉為其難地幫了他。”
馮輕冷冷看著他,而後三兩步上前,抬腳。
砰——
案桌差點砸司大夫身上。
“下回再撒謊,也得編個靠譜的。”
“你,你——”司大夫這嘴欠的『毛』病真是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他張口就說“你怎麼跟方錚一樣粗魯?”
抓住了司大夫話裡的漏洞,她嘴角揚了一下,“相公昨日也踹你案桌了?”
一時失言,司大夫抓抓腦袋上的頭髮,渾然不覺這麼一撓頭,原本端方君子的人瞬間變成了半瘋子。
“你兩真是天生一對,合該在一起,省的分開還得禍害旁人。”司大夫揮手,“你快些走,以後你兩少來。”
馮輕沒走,她站在原地,想了片刻,才問“相公說那絕子湯『藥』便是喝了也會有解,這是真的?”
趕人的動作一頓,司大夫抬頭,望進馮輕明亮的眼底,似是被燙了一下,他有些狼狽地轉開眼,而後胡『亂』地點頭,“真的,真的,這不都還沒喝嗎?你放心,經過昨日你那麼一鬧,就是有人拿刀『逼』他喝,他也不會喝了。”
馮輕這才滿意。
她這才跟已經呆愣在原地的祁掌櫃及祁夫人說道“今日這事跟我也有關係,今日相公回來,我會跟相公說的,若是相公有法子,這事就能解決,若是相公為難,那就沒辦法,為了兒子,祁掌櫃送上鋪子也成。”
“那你該如何?”祁掌櫃已經下了決定,大不了他就不要這鋪子了,什麼都沒有兒子重要,不過既然知曉那些人的目標是馮輕,祁掌櫃不由替她擔憂,“方夫人有這手藝,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方錚本馮輕在縣城毫無根基,又拿什麼跟得勝賭坊那龐然大物對抗?
祁掌櫃怕的是那些人會扣住馮輕,讓她沒日沒夜的繡。
“沒事。”馮輕倒是不怎麼在意,“有相公在。”
就馮輕在大業生活這大半年來看,起碼如今算得上是清明盛世,相公是在學政大人心裡掛了號的,關乎到她,縣令不會不管。
祁掌櫃嘆口氣,“既如此,那方夫人小心。”
“二位也莫要憂心,車到山前必有路。”臨走前,馮輕也勸了兩人一句。
祁掌櫃想開了,祁夫人鬆口氣,想起自己方才所謂,她對馮輕就有些愧疚,“方夫人大人大量,我實在無顏面對方夫人。”
祁夫人又溼了另一條帕子。
原來這世間真有水做的女子,馮輕乾笑一聲,連說沒事。
這才急匆匆離開。
等人走了,良久,司大夫才回神,他狀似不經意地問祁掌櫃,“也就是說你鋪子裡那些引小姐夫人們瘋狂追崇的竟是方夫人繡出來的?”
聽馮輕跟司大夫的話,祁掌櫃以為兩人是熟識的,也沒隱瞞,“是啊,那是大半年前的事了,當日方夫人找上我的鋪子,想賣幾個帕子跟香囊,那繡技真是我沒見過的高超,且方夫人竟同時精通好幾種繡法,小小年紀有如此技藝,真可稱得上是大師了。”
司大夫若有所思,“那她豈不是一人就能撐起一個家?”
隨即笑了一下,“方才我說方錚靠她養活,她竟還否認,當真是如此愛護她相公?”
祁掌櫃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他感嘆道“豈止啊,方夫人這繡技那是有價無市的,她一個人可比我整個鋪子賺的都多,今日方夫人尚且有如此能耐,若是讓她成長,那可真是會聞名大業。”
祁掌櫃雖是小縣城的一個小小掌櫃,畢竟活了這麼些年,還是有些看人眼光的。
不知想到什麼,司大夫又笑了一聲,隨即不再言語。
馮輕回去的路上才想起來忘了問祁掌櫃金線的事,她也不願再回頭一趟,看了看天『色』,索『性』轉道去了小市場,買了些菜跟骨頭,順路又買了小包點心。
今天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