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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集資房社群在霞浦縣絕對要算重點工程,一般情況下,不會更換工程負責人——在這個當兒,朱鵬給調離城關鎮,但在官場並沒有受到嚴重打壓,說明當時他離開,是有些其他因素的。
這個可能涉及到個人的往事,沈淮猶豫著是直接問朱鵬呢,還是說等到明天問杜建。
朱鵬似乎倒是看明白沈淮的猶豫,說道:“九二年的時間,我前妻跟我辦離婚,影響很不好。葛書記當時就覺得我不適宜繼續留在城關鎮,也是出乎關心愛好,跟縣委建議我去岔橋鎮工作。”
沈淮手支著下巴,不說話的看著朱鵬:九二年的時候,朱鵬才三十二三歲,當時他就是城關鎮常務副鎮長,在同齡人裡絕對算得年輕有為,他前妻跟他鬧離婚,顯然背後是有很大的曲折。
朱鵬把話說到這份上,不把這背後的曲折說出來,那今天晚上的談話就沒有什麼意義——沈淮耐心的等著他往下說。
朱鵬也將寶押在最後這一出上,不敢放肆的跟沈淮對視,說道:“我離婚這件事,也跟我與羅戴民的個人恩怨有關,這也是我今天過來要跟沈縣長您反省的。當時,羅戴民是鎮上的助理,丁秀是下面居委會的婦女主任,我當時還兼著計生委的工作,在工作上跟丁秀有些接觸,外面也因此有些不那麼好的傳言。也不知道羅戴民是喝了酒之後受人挑唆的緣故,跑到當時我的辦公室裡,大鬧了一場。後來,我把我的婚姻、工作調動,都狹窄的歸結到羅戴民的頭上,一直對此懷恨在心;再調回到城關鎮,就自私的利用手裡的職權,對羅戴民進行打擊報復,失去作為一名黨員的基原則跟人格。沈縣長您叫人認識到這些錯誤,這些天,我想到這些事,想到自己的狹窄胸懷,就覺得愧疚難當,對不住縣裡跟沈縣長您對我的信任,我……”
朱鵬說到最後的聲音如哽,沈淮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