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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賀淵的目光也透過她身後,一下子看到了緊張觀察這邊狀況的溫晚。對於這個最近和老三走的非常近的女人,他已經一早就調查過,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解決蕭瀟的問題,所以他對溫晚禮貌頷首,友好地露出紳士微笑。
這丫頭不高興了永遠都只會找溫晚訴苦,明明一雙眼哭得發紅了,厚重的底妝都遮掩不住,這邊卻還是要硬撐著,瞪著他的樣子就像是見了殺父仇人一般。
他心裡暗暗嘆氣,再看蕭瀟時聲調更輕了:“我知道當時衝動了,可我不後悔。你不高興,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別和自己過不去。”
蕭瀟被他的話激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她這三天精神處於極度的煎熬之中,一會暴躁到真的想拿刀結果了這流氓,可想到家裡的母親和繼父,還有那一對正在上高中的雙胞胎妹妹,這種大義凜然的念頭馬上就消失了。
這個男人,分明也是拿準了她這種心理!
賀淵往前一步,離得她更近,聲音更是溫柔到了極點:“吃東西了嗎?”
混蛋,欺人太甚!
蕭瀟血氣上衝,太陽穴突突直跳,抓起一旁鞋櫃上的花瓶就衝他吼:“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
賀淵默了默,過於白淨的膚色看不出他此刻的真實情緒,卻平靜地開口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亂,蕭瀟,你好好想想,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別被那些混亂的情緒干擾,仔細想想,如果沒有那晚的事,你真的會一直恨我?”
蕭瀟被他說的臉色倏地一白,舉著花瓶白天沒說出一個字。
自從被鍾臨澤拋棄之後,她一度有些厭惡男女關係,或者說本本能地排斥。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男人對她主動示好,可她從來不去細想,到底喜歡是什麼,愛又是什麼,她早就不想動腦子去費這功夫思考了。
反正最後,結局也不過是那樣。
賀淵也不等她反應,又接著說:“我承認那晚是藉著酒精作用,可我真的不後悔,從鍾臨澤再出現開始,我的心就亂了。你那麼深愛過的人,我拿什麼和他比?”
蕭瀟吞了口口水,拳頭握的更緊,賀淵眼裡有些近乎悲傷的情緒,語氣也太過低落,可她不敢再隨便相信這個人,這人城府實在太深。
看,他們走到現在這地步,好像一直就是他在主導,那麼眼下,他是不是又在故意演戲哄她心軟。
她剋制著胸口的情緒,握了握花瓶,依舊冷淡地說:“請你離開。”
賀淵眼眸微微眯起,卻在頃刻間奪過了她手中的花瓶,接著一刻遲疑都沒有地砸在了自己腦門上。
蕭瀟徹底地呆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鮮紅的血液從他白淨的額角緩慢地流瀉下來,烏黑的髮絲很快就黏膩地粘合在一起。
“你恨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等哪天不恨了,你才會想明白其實自己早就動心了。”他額頭還在流血,可唇角卻帶著微笑,這段話甚至說的極其緩慢溫柔。
那畫面刺激的蕭瀟胸口熱熱…脹脹地像是有什麼要凸顯出現,她情不自禁往後退開一步,感覺到溫晚快步跑了過來,這才含糊不清地罵出兩個字“瘋子”。
第90章 走火入魔(賀淵VS蕭瀟之番外八)
溫晚開車送賀淵去了醫院;蕭瀟一個人待在家裡對著電視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腦子裡渾渾噩噩地居然全是那人一直流血的刺眼畫面。
直到身邊的電話突兀地響起;將她的思緒強行拉回了現實。
她驚魂未定地看了眼號碼,是溫晚打來的。
溫晚簡單說了下賀淵的傷勢,大概怕她擔心。蕭瀟心裡卻煩悶的很;隨意聽完;最後冷淡地說:“早知道他死不了;那一下是他自己砸的,只是裝裝樣子罷了,又怎麼會真下狠手。”
賀淵那樣的人;總不至於為了她這點事兒真把自己的命賠上。
溫晚聽完一時無語;她當時沒在跟前;大概也和她一樣震驚賀淵會這麼做。
蕭瀟越想心裡越不舒坦,擺了擺手,又和溫晚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如果那一下是她親自動手,現在心情自然是愉悅暢快地,可偏偏是賀淵自己砸的……就好像憋住了氣一拳打過去,結果卻輕飄飄地落在了棉花上,這滋味任誰都覺得不舒坦。
她在家又待了兩天,這兩天幾乎沒出門,手機一直關機,餓了就自己動手煮東西吃,日夜顛倒地看電影玩遊戲,好像發洩一樣地墮落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