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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地佔有她。
賀淵撫了撫她頰邊汗溼的髮絲,微微喟嘆一聲,那種舒適感讓他瘋狂:“寶貝,你真好——”
他黝黑的眸色一沉,身下的動作也跟著狠了不少,很快就狂風暴雨地動了起來。
蕭瀟剛緩過那股勁兒,這就被他顛簸的厲害,上上下下地連個著力的地方都沒有,嗓子裡發出不像是自己的聲音,太難堪也太羞恥。
那聲音斷斷續續地,卻分明是痛苦中夾雜著歡…愉,這麼放lang形骸的,一定不可能是她!
…
賀淵始終注視著她嫣紅的小臉,想看著她在身下嬌…媚綻放的模樣,可她一直忍耐著,嘴唇都被咬的發腫。
他有些心疼,低頭又去啄她,拖住她的小舌頭教她如何接…吻,耐耐心心地逗…弄著:“你一直抗拒,我會弄傷你,蕭瀟,別再躲我。”
蕭瀟恨得想罵他,可是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只能溢位讓人臉紅耳熱的嚶…嚀。
賀淵知道自己過分了,藉著酒意強…要她也實在非君子所為。可他實在忍耐不住,他是親眼見過這女人為鍾臨澤痛苦的模樣的,
鍾臨澤回來,她的步調就徹底亂了,每天神不守舍,那些細微的變化全都讓他心寒。
他們倆分明相處的很好,他一直不想逼她,任由她在龜殼裡躲閃,只希望等她徹底放下心結全心地接納自己。他有足夠的耐心等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會介意再多等一等呢?
可是眼下,她居然說永遠都不會愛他?
還說他不懂愛情。
那他這些年為她做的一切,又到底算作什麼呢?
賀淵承認自己身體裡的怒氣在滔天膨脹著,眼見她一步步走遠,心裡越來越涼,最後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地將她推至牆上。
這個被動的女人,永遠只能等他主動出擊。
他時快時慢地疼著她,那滋味簡直無法形容,只要他稍稍離開一點,就反而被她再次含了回去。
她這麼好,好到出乎他預料之外。
蕭瀟卻是被折騰的難受極了,疼、癢、麻……無數奇奇怪怪地感知充斥著她小小的軀體,像是有上百隻蟲蟻啃噬著,而且他明明那麼瘦,身上依舊是衣冠楚楚地樣子,可在急劇運動的東西卻那麼強悍!
那樣的熱度和硬度,和他清秀的臉龐實在太不相符。
她被折磨的腦袋空白,酒精慢慢變成汗意,全身的肌肉也痠痛的厲害,彷彿要被人一點點給拆開了。
酒意褪去,可接踵而來的卻是乏力和暈眩,她被他抱著換了地方和姿勢,似乎聽他一直在耳邊說著什麼,可是她太難受了,這一天發生的事兒已經超過了她身體和理智所能負荷的極限。
夜色綿長,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流瀉進來;他身上的酒味和粗重的喘…聲將她牢牢鎖住;密密實實地揮之不去,一直在耳邊迴盪著。
像是夢,又好像不是。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醒來之後她的世界沒有鍾臨澤;也一樣沒有……賀淵。
蕭瀟最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從客廳的牆壁到地毯;後來是沙發……他還伏在她身後,汗溼的胸膛貼著她的;簡直越戰越勇。
如果不是那突突跳動的脈搏還在橫衝直撞;還有腿…根黏膩粘…連的不適感,她大概真的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場暗無天日的噩夢罷了。
第二天蕭瀟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有靜好的陽光從窗戶外照射在被褥間,公寓裡安安靜靜地沒有任何聲響。
一切都很尋常,與每個平靜的早晨無異。
蕭瀟盯著屋子看了好半晌,宿醉後的頭痛欲裂,連帶難以啟齒的部位也開始絲絲抽…痛。不堪和屈辱的畫面交疊重現,每一幕居然都那麼清晰;來回折磨著她每一根神經。
賀淵這個混蛋!
眼眶無端一陣酸澀,她揉了揉眼角強迫自己沒掉下淚來。其實她這人內裡是十分軟弱的,每次受傷了在外邊裝的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沒骨氣地哭泣悲傷。
蕭瀟看了眼房間,床凳上有疊放整齊的衣物,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溫開水,似乎還有一支止疼藥膏。
如果不是昨晚情形不對,這其實是個非常體貼的情人。
梭巡了一週,可到處都不見了那人的影子,強自鎮定地穿好衣服,蕭瀟這才不疾不緩地出了房間。客廳裡也一樣沒有看到人,餐桌上放著溫熱的早餐,一切都剛剛好,想來那人離開的時間並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