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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問?
田佳怡笑笑,您說話真是太幽默了,但問無妨。
我覺得,你們這裡的人活的沒有我們那裡的人快樂,你們的聰明讓你們甚至學會了駕馭自己的星球,可你們的智慧卻無法讓你們駕馭自己的心情,你們都喜歡太多沒有用的東西,冒著很大的風險也要拼命的積攢那些錢呀,黃金呀,在我們那個星球這東西就像要吃到肚子裡的糧食一樣,肚子裡能盛多少就往嘴裡放多少。可是你們這裡的人彷彿就是隻要眼睛看見的就要吃到肚子裡去,您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個問題讓這個年輕的女記者來回答顯然顯得有些勉為其難,她的臉憋得通紅也沒被憋出個所以然。陽子看到自己的話讓這個漂亮的姑娘這麼為難,責怪自己不該問這樣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他趕緊把問題自己接過去,就像一開始把一個種東西放到佳怡的手裡,一看佳怡力不能及,所以又趕緊拿到自己手裡來。
他說:這個問題恐怕你們這個星球上的球長也回答不上來,更別說你這個小丫頭了。聽陽子這麼一說,包括田佳怡在內的所有聽到“你們這個星球的球長”,的這句話的人都笑了。陽子當然不會被他們笑的莫名其妙,從一說出口他就知道他們肯定會笑的,他是故意這麼說來緩和一下這種讓他問的顯得有些尷尬的氣氛,他又不是真正的外星人。
不過他還是要把這個玩笑開下去,就像賈寶玉說的“東西原不過是借人所用,你愛這樣,我愛那樣,各自性情不同。比如那扇子原是扇的,你要撕著玩兒也可以使得,只是不可生氣時拿他出氣。就如杯盤,原是盛東西的,你喜聽那一聲響,就故意的碎了也可以使得,只是別在生氣時拿他出氣”。
本來他不過是想過來發會呆的,那承想這麼多人都圍了上來,並且記者也來了,坐在這裡的時間可以讓他發會兒呆,當然如果能趁便逗了別人高興豈不是比撕扇子和摔東西聽響更有意思的事嗎?
陽子故意問道:你們笑什麼?
田佳怡緩和一下自己的笑說:那有什麼球長。
怎麼你們這裡可怪有意思了,家裡說話主事的叫家長,飛機上說話主事兒的叫機長,一個城市裡最大的官叫市長,為什麼你們這個星球上最大的官不叫球長呀。
我覺得你說的這段話太像若干年前來過我們地球的一個小王子了。
那個小王子呀,聽說他也到過我們那裡旅行,我覺得他,什麼意思,你說我像他嗎?我們不過都是來自別的星球而已,可是我的星球比他的星球可大多了。還是回到剛才的問題上吧,你們這個星球上最大的官就什麼長?
叫聯合國秘書長。
有意思,本來該放球字的地方,到了他那裡竟然成了聯合國秘書這麼多字,也不嫌麻煩,先不管這些,你說既然他能做的了這麼大的官肯定是很有才華和學問的了。
對這樣的問題田佳怡會回答了,錯,當大官的未必就有多少才華或是學問。
陽子一直是坐在車頂上,低著頭和下面拿著麥克風的田佳怡聊天的,一聽田佳怡這句話她站了起來,在車頂上跳起來平著身子在離車頂兩米多高的地方轉了好幾圈。然後又一隻腿半跪著像一個求婚者,不同的是求婚者是仰著頭,他是低著頭,他說:你們地球人真是有意思,當官的未必有才華和學問,那怎麼當官呢?
很簡單,會吹牛會說謊就可以呀,然後把自己吹的牛和說的謊再讓各種媒體說成是真的,這樣就可以升官發財呀。
陽子哈哈大笑起來,他這一笑,把所有人都笑的莫名其妙了。陽子停住笑,他問田佳怡,你的爸爸是什麼長。
田佳怡搖搖頭,我的爸爸不當官。
那沒人罩著說出剛才你那樣的話在你們這個星球是很危險的。
我有你罩著,不懼怕任何危險。
陽子用力的和她擊了一下掌,對,有我罩著,什麼都不用怕,把咱們今天的談話一字不露的拿到電視上去放,你們的領導叫什麼長。
臺長。
如果他不讓放,我就把他弄到一個別說做我們想看什麼電視的主,就是自己的主都做不了的地方。今天我談性很盛,咱們繼續,剛才說到哪裡了?
我說道只要會說謊和會吹牛就能當官。
是這裡,那你們的學校是用來幹什麼的?
告訴孩子們一定要聽做官的人的話。
耶!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個人要學著聽別人的話,真是這樣嗎?那教他的人,知道每個孩子心裡在想什麼嗎?
教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