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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掉到地上,幸好嚴子非一手接住,然後就放進了嘴裡,對著老闆笑了笑。
老闆嘆了口氣拉住手忙腳亂的小菜問嚴子非: “怎麼樣?”
嚴子非點點頭:“餅乾不錯,這次放的是杏仁?”
老闆沒好氣地拉了拉小菜的裙角:“這個!”
嚴子非彎起眼睛笑了:“嗯,不錯。”
小菜回到吧檯的時候,拉起我的手就放在她的臉上,激動地問我:“燙不燙?常歡,我的臉燙不燙?”
我摸了一下:“燙。”
她捂住心口:“老闆拉我裙子呢,還說我漂亮,我太高興了。”
我不想提醒她說不錯的是嚴子非,而且兩個男人談論的明顯是她身上的裙子,小菜的快樂是那麼明顯,在朋友快樂的時候搞破壞的人都該遭雷劈。
小菜又問我:“常歡,你說老闆是不是越來越喜歡我了?最近我做錯事他都不訓我了。”
我笑:“我也這麼覺得。”
她兩眼亮晶晶地抱住我的胳膊:“常歡,你最好了。”
我拍拍她的手:“收拾吧.還有一會兒就下班了。”
小菜不動,突然又哀怨了。
“其實我也知道,老闆不會真的喜歡上我的。”
我愣了一下,都快十點了,咖啡店裡只剩下幾個客人,老闆與嚴子非還坐在窗邊,正在一同看照片,沒有人注意我們在吧檯裡的談話,我拉了拉小菜。
“不要這麼說啦,你不是一直對自己最有信心。”
小菜嘆口氣:“可他有喜歡的人了,就是那位常來的女客人。”
我知道她說的是誰,有些人是讓人一見難忘的,找一直記得第一次見到那位女客的情景,她在二樓的沙發上睡著了,雜誌擱在身上,被我驚醒後微微一笑,真正色若春曉。老闆那樣一個萬事不上臉的男人,看到她也會結巴,每天留一點兒小餅乾在單獨的罐子裡,我們都知道他是留給誰的,她不來寧願倒掉,從來不會賣給別人。
我安慰小菜:“可她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