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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碰上。
“知道,知道。”憨老張趕緊說。
“指導員你工作忙,怕影響你的工作,我去他宿舍給他檢查一下牙齒。”劉醫生客氣地說。
“這樣也好,你們去吧。”指導員笑著回應。
2人來到第2排宿舍前,憨老張推開一扇門說道:“我們這裡條件差,排長和戰士同住一間宿舍,一樣的標準,一樣的要求,不同的是比戰士多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
“哦,這樣挺好的。我還從來沒到連隊來過,更沒進到宿舍參觀,今天算是開了眼界。沒想到你們的內務搞得這麼好,你這被子是自己疊的還是讓戰士幫你疊的,真是像豆腐塊一樣平整,平時每天都這樣嗎?”看見疊得四四方方的被子,劉醫生不禁讚歎地問。
“自己的被子當然是自己疊,不是吹牛,我疊的被子比戰士們疊的要漂亮得多,只有我教他們疊被子的份,甚至經常幫他們疊被子,還從來沒讓他們為我疊過一次被子。除了星期天可以曬被子外,平時每天被子都要保持這樣。”憨老張自豪地說。
“真看不出來,你的手還這麼巧。在連隊當幹部也真不容易,什麼事都要以身作則,處處作表率,完全沒有自已的活動空間吧?”劉醫生想當然地說。
“其實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當戰士就是這樣過來的,習慣成自然,所以現在感覺很自在的,自由活動的空間大得很,每天都過得十分快活、自在。”
“那你平時業餘時間都做些什麼?”劉醫生好奇地問。
“這可太多了,打籃球,我是主力,前場後場來回跑,根本不累;唱歌雖然五音不全,但我聲音宏亮,嗓門大,連隊拉歌我是領隊;乒乓球是經常打,但水平一般,抽球厲害,發球也不錯,但接球不行,總是吃對手的旋球;最近又在跟排裡一個戰士學習拉二胡,剛剛有點入門;前幾天還有人想拉我學書法,被我拒絕了。”憨老張得意地說。
“學書法多好呀,可以修身養性、陶冶情操、有益健康,好處不少,為什麼不學呢?”
“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毛主席的軍事思想中有一條是集中兵力打殲滅戰。我也要集中精力幹好一件事,現在剛學二胡,再學其它的,可能導致的結果是一樣都學不好,我現在業餘時間的重點就是拉二胡。”憨老張不知怎的,今天話匣子一開啟,說起話來沒完沒了。
“你這想法很有道理。”劉醫生贊同地說。
“那是當然。我們家鄉有句話,不知你聽說過沒?”憨老張說完,停頓了一下。
“哪句話?”
“說有的人‘渾身上下都是刀,沒有一把是鋒利的’。這句話聽起來是讚美他的本事多,樣樣行,其實是委婉地諷刺他:刀不鋒利,要了有什麼用?”
“好象你在醫院住院4天,說的話加起來也沒今天這麼多?”劉醫生奇怪地說。
“我這人本來話是不多的,再加上那幾天心裡不舒暢,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哪能有多少話說?”
“今天一見面,真讓我大吃一驚:沒想到你不僅能幹,還特別能說。”劉醫生笑著說。
“能幹也談不上,其實身上的毛病也不少?”憨老張是個直率的人,對自己的毛病也是毫不掩飾。
“你有什麼毛病,說出來聽聽?”顯然,劉醫生對憨老張的毛病也很感興趣。
“毛病太多了,我這人好認死理,只要是自己認為對的,誰勸也不行,一定要堅持到底;連隊的戰友們說,倔強的人有二種表現:有的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更倔的是撞進了南牆也不回頭……”
“你是屬於哪種人,不會是後邊那種人吧?”劉醫生打斷憨老張的話問道。
“我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按戰友們給我的結論是:屬於撞了南牆會回頭的人。如果真的發現自己做錯了,我會深刻反省,認真檢討,即使向戰士承認錯誤我也不會在乎面子;我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缺點:反應慢、記性差,比如說打牌吧,別人對出了什麼牌都記得清清楚楚,我卻完全記不住,只關心大、小王出了沒,至於外面還有幾個2、幾個A就顧不過來了,所以打牌時老是輸。在連隊的規矩是誰輸了就在臉上貼一張紙條,每次我臉上貼條最多,都成了大花臉。”
“真逗。你平時喜歡看電影嗎?”劉醫生突然問。
“當然喜歡,直屬隊基本上每週都要放一場電影。除了有工作走不開外,我是每場都看,而且有些電影是百看不厭。”
“明天是星期天,你們休息嗎?”劉醫生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