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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裡是急切,清澈地讓她看到了他的慌張。晚歌心不由漏了一拍,若這只是假意,她也寧願只留在這一刻。
她依舊沒有說話,越是這樣景青山越是急切解釋:“晚歌,我說過,我不信命,我也不信緣分。但我相信感覺,我相信陪我走完一生的那個人是你。陰謀權術,只用在政治上。對於愛情,我沒學過。”
是他說得太真誠,還是她酒醉得太厲害。靠在他胸口,聽著胸膛心跳聲,她感覺一切都太真實,真實到不想抽身。
“景青山,我可以相信你嗎?”這是她第二次這樣問他。
“只要你願意。”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回答她。
“那好,我信你。”這一次,她終於有了答案。不管前路如何,放手一搏,是唯一的出路。
清晨中醒過來時,他在她眉間輕輕一吻道:“晚歌,跟我回江北,我帶你去見我父母。”
說不慌張那是不可能的,忽然聯想起昨晚丁叔的話,似乎都在告訴著她這趟江北行一定不平坦。景青山牽過她的手堅定地看著她道:“你放心,有我在,我不讓你受委屈。我不是秦文聲也不是江與儒,我是景青山。我牽了的手,就不會放開。”
晚歌莞爾一笑,他總是這樣,可以輕而易舉撥動她的心絃。
腳傷好得差不多後,她回了一趟慕家。秋禾小北都沒有回來,空蕩蕩的慕家老宅死氣沉沉。愁緒太多,她收拾了行李,景青山陪著她在慕家大庭小院走了一圈。
梧桐葉又開始泛黃了,樹上的玻璃瓶已經所剩無幾。在她輕輕的一聲嘆息中,慕家大門緩緩關上。流連銅環,再輕釦也無人開門。
景青山從後面環抱住她:“若是想家了,我陪你回來。”
後視鏡裡的世界,漸行漸遠。
別了,熟悉的家。別了,熟悉的六水鎮。別了,我的愛恨情仇,我的一切過往……
一路上搖搖晃晃,晚歌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肩上不知不覺睡著了。夢中,她似乎又看看到了她奶奶和母親,她們就站在那開滿野花的山頭上,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