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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依舊是心不在焉。
丁叔怕她尬尷於是藉故走開,景青山給她撥出魚刺才夾到她碗裡。這頓飯吃得很奇怪,晚歌不得不承認丁叔的廚藝卻是好得不得了。只是她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景青山一直給她夾菜,見她神色有些古怪不由問道:“怎麼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丁叔跟你說了什麼?”
晚歌搖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冷。”
吃完飯已經是十點多了,別過丁叔兩人匆匆回來醫院。在醫院門口,景青山忽然停了下來。晚歌疑惑地轉過頭看他,他第一次這樣溫柔地牽起晚歌的手:“晚歌,不管丁叔跟你說了什麼,我都希望你能相信我。我知道現在你可能不相信,但我會用時間來證明。”
晚歌望著他有些動容,一個相信,需要多大的勇氣。
醫院旁昏黃的路燈,映在他眼裡,像極了那夜的下玄月。酒精作祟,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景青山慢慢靠過來,她沒有閃躲卻輕輕閉上眼。
最後一個吻落在在她眉間,她緩緩睜開眼,是景青山滿含笑意的眉眼。她還是不習慣有人這樣看著她,她只好垂首道:“丁叔騙我,他說這酒喝了不上頭了。我才喝了這麼點,就已經喝醉了也糊塗了。”
景青山環抱過她,輕聲道:“有文人騷客說,愛情有時就是這麼糊里糊塗。”
☆、第五十八章 不辭冰雪為卿熱
窗外依舊是細雨濛濛,景青山抱她回病房後並沒有離開。晚歌輕咳一聲道:“那個,這麼晚了你先走吧!”
景青山微微一笑,非但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還坐到床邊脫下靴子來。晚歌皺起眉頭:“幹嘛?還不走?這麼晚了又還小雨,待會開車你慢點。”
景青山抬起頭道:“走哪去,今晚我就睡這。”說完,也不管晚歌什麼表情,直接到頭躺下去扯過被子。醫院的床本來就小,根本不夠兩個人平躺。唯有兩人側身才能睡下,景青山一臉得意地撐著側臉對晚歌笑道,“小心著涼,快躺下。”
晚歌沒有動,只是在幽光中神色有些黯然。這些日子,她不曾問過他的真是身份,可他亦不曾對她言明。他們中間依舊籠罩著層層迷霧,她在等他將一切揭開給她看,可他卻一直不動聲色。
如果真心相愛,難道不該坦誠相對嗎?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想,但她在等,等他的答案。可是,關於他的一切他依舊隻字不提。這讓酒精上頭的她,忽然頭疼不已。
感情總是付出容易,收回太難。她怕了,真的怕了。
見晚歌不動也不出聲,景青山終於柔聲道:“晚歌,聽話先躺下來,不然可真要著涼了。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你躺下來,我都告訴你。”
晚歌不動聲色中,暗暗一驚。原來,她想的,他都知道。
相隔十厘米的距離,晚歌能感到他的呼吸。他伸過手,覆在她臉頰上,輕聲道:“景青山,男,二十八歲……”
景青山還沒說完,晚歌噗嗤一笑:“誰要聽你這個!說重點!丁叔說你也留過洋是嗎?”
景青山點頭道:“別急嘛,這都是重點!我跟你說過我十三歲那年我父親就把我扔山裡,後來身體恢復後,他就送我出國去了。十八歲那年回來我,父親說我把洋人的放蕩不羈都學了個九成九,於是我又被他送到軍營從一個巡夜計程車兵開始做起。”
晚歌輕笑道:“看來你父親這舉措,也沒讓你收斂起這一身的放蕩不羈。”
景青山笑著,忽然環住她的腰,有些得意道:“幸好沒改掉,不然……”他賊賊一笑,“我知道晚歌就喜歡我這放蕩不羈!”
晚歌呸了一聲:“誰稀罕!少自作動情!別扯開話題,說重點!”
景青山點點頭道:“重點就是,從十八歲的小兵到二十八歲的少帥。”
少帥。晚歌不禁臉色微變,雖然從見到他的那刻起,她就微微有預感。他不會是普通人,但她也沒想過他會是那久經沙場的江北少帥。
晚歌有些慌了,早聽聞他運籌帷幄,又善於心計。就這樣一個人,難怪自己在他面前總是沒有一絲秘密。而他,永遠都像隔著一層迷霧。
驚覺晚歌有些不對勁,景青山這才坐起開了檯燈。見她似乎又陷入深思,他才樓起她靠在自己胸口,扯過被子給她蓋上才接著道:“晚歌,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就知道你會多想,所以一直以來我都瞞著你,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怕的就是這樣,你一沉默我就很慌張。”
一你沉默我就很慌張。他說,他慌張。
晚歌抬起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