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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論起了無拘束,外頭是比宮裡不知自在了多少倍。能出宮……要是真能出宮,也是好的。”可是出宮,她怎麼能呢?
說話間,只聽車前一聲喝:“來者何人?可有腰牌?”
她心中一跳,出入宮門的崗哨……終於到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好多天不更文,今天上來一看,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b果然新人上手就是慘淡得甚哪( ⊙ o ⊙ )!
☆、(十四)
“往十三皇子新府去。”
值守的侍衛接過腰牌,翻來覆去地查驗過,見確然是十三皇子府中的標識,迅速便堆上了滿臉的笑:“可是十三皇子身邊的祜城大人?方才卑職有眼無珠,竟攔了大人的車駕,實是卑職的罪過。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卑職這便為大人開門!”
元頎果然是身份煊赫的十三殿下。若換了是不大得聖心的大皇子,大抵也不會這樣容易便讓其府中的車駕出得宮去。
看來他很好,也不必她費心為他思量什麼。
馬車駛出雄偉華麗的宮城,洛瑕在心中暗暗計算著距離,在確認了宮門守衛已成了遠處幾個辨不清形狀的黑點之後,洛瑕掀起了馬車後方的車簾,向皇宮的方向望去。
自洛瑕入宮之後,這還是她頭一回出來。下元夜裡,較之皇宮裡再普通無奇不過的宴飲,都城裡最繁華的四條大街之上的賽神會卻是別有一番的喧譁熱鬧。那些百態民生的市井笑言遙遙聽在耳中,洛瑕凝神所望的巍峨皇宮,卻顯得分外死寂沉悶。是了,皇宮是什麼地方,聚集著元週一國最為尊貴的一群人,市井之間的一晌清歡放在這裡,倒真真是笑話了。
她搖頭嘆笑自己想得太多,而此時,馬車已行駛在與東城大街並行的一條巷子裡。此巷名為“歸來巷”,得名的緣由背後,卻還有一段風月傳說。據傳元周開國之時,太祖皇帝將自己的親妹娥英公主嫁給了一同出生入死的拜把兄弟,也便是後來的定國公。定國公曾高中南朝天都殿試第二甲的傳臚,進士出身,文墨詩書滿腹,經綸機謀無數,是太祖皇帝身邊第一的心腹謀臣,如師如友。太祖皇帝祖上最顯赫時曾封南朝天都定遠伯,至太祖皇帝之父這一輩卻早已沒落,太祖皇帝之母早亡,其父三十多歲上便病逝,只留下太祖皇帝與其妹相依為命,便是後來的娥英公主。太祖皇帝於貧賤中起兵,娥英公主便隨兄長四處征戰,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生得英姿颯爽,端的是不讓鬚眉的巾幗奇女子。後同兄長身邊的拜把兄弟喜結連理,夫妻二人一文一武,卻是難得的琴瑟和諧。元周建國之後,邊境不穩,娥英公主主動請纓,帶兵平息戰亂,這一去便是三年。三年後凱旋歸來之日,受封定國長公主,正同駙馬定國公的封爵相合。
據聞定國長公主回府同定國公相會時,為免擾民,故而擇了這一條相對少人的巷子策馬向東城大街盡頭的定國公府而去。當日曾有文人墨客有幸得見這一幕,賦詩云:“一騎鴛鴦絕塵去,歸來巷裡共歸來。”傳為佳話。
洛瑕想著,不免也有些感慨:“定國公與定國長公主鶼鰈情深,相守相偕,彼此可得這樣的眷侶,確然是羨煞旁人了。”
瓊琚道:“可不是麼,這樣的好姻緣,連上天都妒忌。饒是定國公與長公主成親三十載,卻連一子半女都未留下。定國公為長公主,硬是連半個妾侍通房都不肯納,不然最後也不致落得連血脈都無人承繼。”
洛瑕亦是十分感嘆。
說話間,馬車轉了一個彎,洛瑕掀起了車簾向外看去,眼前一座碧瓦朱簷,堂皇軒敞的府邸,想來便是十三皇子府了。
因是私下來訪,不能為人所知,故洛瑕並不能從正門堂而皇之入內,只能走隱沒在小巷之間的後門。不過她也並不多在意這些,反正不過訪客罷了,若是元頎納妃納妾,倒還有幾分說道,她不過區區來客,又何必介懷什麼正門偏門?
洛瑕下了馬車,祜城注意著四周並沒旁的人看見,才請她同瓊琚入內。方進了後園,便見到兩名雙十年紀的緋衣麗人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候在角門邊,一齊向洛瑕福身行禮:“奴婢飛絮、飄萍見過姑娘。”其中自稱飛絮的女子又道:“殿下已在湖心亭等候姑娘,奴婢等這便為姑娘引路。”
她二人皆是柳眉杏眼,臉容竟有八九分相像,俱梳著迴心髻,妝容也素淨,鬢邊簪一朵淡胭脂色海棠絹花,如詩如畫入人眼來,焉能不教人心動神馳?洛瑕一眼望去,對她二人身份便猜得些許,於是笑道:“多謝,勞煩二位姑娘了。”
是了,以元頎的年紀,即便不娶正妃不納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