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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拉緊韁繩,將賓士的駿馬拉停。
“喂,那位兄臺,兄臺······”馬車右邊的車窗鑽出個腦袋,還有一隻使勁揮舞的手。
兄臺,叫我?
清羽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點恍然。
與在揚城時不同,那時是別人扮演他,現在,是他扮演別人。用內力刺激肌肉,略微挪移,是清羽看上去就像十八九歲的青年,不復原來那副清秀,帶著點稚嫩的面容。配上清羽修長挺拔的身姿,使他看上去英姿勃發。
雙腿微夾,讓座下的小毛驢快點走,趕上停在前面的馬車。
“這位兄臺,叫在下有何事?”
走近點看,這叫清羽的,也是個二十歲不到的青年。頭束金冠,卻任由前額兩綹散發垂落,滿臉輕佻之色,看上去吊兒郎當的。
“兄臺,你也是去神都山河書院求學的嗎?”金冠青年嬉皮笑臉道。
“正是。”
山河書院,正是清羽此行的目的地,扮做求學的書生,去山河書院求學,是清羽兩個月前從靈州銘陽城雲來客棧得到的唯一資訊。
下一步的指向,還得清羽進入山河書院再說。
“那正好,不瞞兄臺,我也是去山河書院求學的,如此,我們便是將來的同窗,來來,進來聊,我這兩天都快悶死了。馬車快,兄臺也能省點路上的顛簸之苦。”金冠青年好不熱情,張口就邀請道。
“如此,在下就卻之不恭了。”清羽想了想,張口回道。
翻身下毛驢,拿下包裹,拍了拍這小毛驢的背,“走吧,你自由了。”
毛驢傻愣愣地在路邊吃著青草。
“兄臺,我叫金明軒,兄臺貴姓?”臨上車前,金冠少年問道。
“免貴,姓孟,名德,孔孟的孟,德行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