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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線都被遮住,季紫在黑暗中囧囧有神著,難道只有她那一顆赤紅熱血的心臟,已經被黃色顏料染色了嗎?!
……
毛衣太大,穿起來快成了及膝裙了都,季紫見他還在辦公,就慢慢湊過去:“你在幹嘛?”
季弈城不緊不慢的關掉一個視窗,把她拉到腿上坐著:“剛剛見了誰了?”
“你怎麼知道?”季紫驚詫,這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讓我猜猜,方義的母親費清?在學校旁邊的奶茶店裡?你還擠了人家滿頭滿臉的奶茶?”季弈城慢悠悠的猜著。
他每說一句話季紫的嘴巴就長大了一點,到最後,已經可以直接吞下一顆雞蛋了。
“你不會怪我吧……”季紫低著頭問道,其實當時就是氣血上頭,想到她拋棄才十來歲的季弈城,留他一個人可憐巴巴的跟父親相依為命她心裡的就像是燎原之火,瞬間蹭上去了。但事後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萬一她有不得以的苦衷,萬一季弈城心裡還惦記著這個母親,那她,豈不是提前就讓婆媳關係給崩壞了?
“為什麼怪你,怪你什麼?我有個時時刻刻替自己著想,還能偶爾為我報仇的女人,我怪她幹嘛?”季弈城摟著她,好笑的反問。
季紫抱著他一條手臂:“我當初一聽她表明身份,就氣昏了頭,然後就手比腦子還快,潑上去了。”
“以後別這麼傻了,你看看你潑奶茶到她臉上,還濺了不少到自己的衣服上,這叫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十分不划算的。再說,為了個不值得的人,還浪費了杯可口的奶茶,多不值當啊。你說是不是?”
“……”竟然比她還毒。
季紫並不認為他真的像表面上那麼風輕雲淡。她小時候跟季禾一塊兒,老是被比較著成長,然後相形見絀的被比下去了,很多時候都會受到冷落,心裡就格外難受,跑到屋後面的樹洞裡躲在偷偷哭。所以自然知道,被忽視的感覺。更何況他還不僅僅是被忽視,而是被拋棄。
“你真的心底一點怨恨都沒有嗎?她來肯定是為了方家的事,你真的會置之不理嗎?”
季弈城嘴角綻放的一抹笑意讓她覺得有些冷:“怎麼會置之不理,我只會讓方家,以更快的速度,土崩瓦解而已。”
“為什麼?方家雖然惡劣,但還沒有到跟我們不共戴天的地步啊?”季紫不喜歡這時候的他,像一個復仇的惡魔。
“沒什麼,恰好只是看不順眼而已。”他答得風輕雲淡,但季紫覺得沒那麼簡單。
……
兩人到的時候,方勇為正被捆綁得不能動彈。季禾見到他的第一刻,本能的往後一縮,躲進習季然懷裡。這一無意識的舉動,讓習季然眼底的戾氣變得更濃。
“別怕,他現在就是長了翅膀,也逃不出生天的,咱們倆商量商量,怎麼懲罰這個差點害你破相的人。”習季然輕輕的摩挲著她額跡的傷疤。
方勇為此刻抬起頭來,看到來人是她,眼裡閃過熾烈的光芒,又是讓她一陣後怕。
習季然鬆開了他嘴裡的東西:“給你個機會,左手還是右手,自己選擇。”
方勇為的視線卻一直追隨著季禾,臉上完全沒有半點對旁騖的在乎:“對不起。”
季禾鼓起勇氣湊近:“季然,他捱打了捱了,道歉也道了,我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咱就不要這麼殘忍血腥了吧?他斷手斷腳對我們沒半點好處,但他的才華,卻是不容置疑的。堂堂Q大醫學院博士,客座教授,如果引入正途,那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狗改不了□,他們方家哪有一個好東西!”習季然不以為然。
“但他好歹跟方見義有一半的血緣相似啊,所以骨子裡不算是無藥可救的,習家的藥業集團不是號稱吸納人才嗎,你何不留為己用?”
習季然蹲□,觀察了半晌:“我媳婦兒親自為你求情,你應該覺得榮幸。”
方勇為完全不為所動,似乎沒聽見他說的話:“我是對季禾道歉,上回傷了她並非我本意。但女人,長得太好看又愛到處招搖惹事,遲早會真出事的。”
真是冥頑不靈。
習季然氣憤不已,心說不是全世界都跟你一樣禽獸,一腳踩在他的臉色,大力碾壓下去:“我媳婦兒我自己會保護,輪不到你來操心。”
季禾見慣了這樣的習季然,但心底有些不忍,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的原因,她總覺得方勇為沒那麼壞。
“季然,你別太狠了,別傷著臉,我們欄目組下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