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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弈城儘量言簡意賅,會議在一個小時之後順利收官。
市長一個人留了下來,咳了兩聲才對整理材料的季弈城開口:“雖然知道你們感情深厚,但到底是這樣正式的場合,該注意形象的時候還是得注意啊。”
季弈城點頭:“我會回去教育她的。”
……
季紫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生悶氣,拿著他的電腦打遊戲,把鍵盤敲得噼裡啪啦洩憤。虧她還在公車上覺得心疼他,想要立刻把他擁在懷裡安慰他,沒想到不但不被領情,還反而平白無故捱了一頓訓。哼,她再也不要理這個混蛋了!
季紫沒一會兒就往門口看了看,見毫無動靜就又失望又氣憤,為什麼她永遠不吸取教訓,永遠幻想著她扭頭的時候他會追上來道歉?!
這麼想著門卻突然發出聲音,季紫忙繃起臉端起架子,關了遊戲作慈禧太后狀,準備聆聽他為剛剛的惡劣態度懺悔。
可好半天,竟然沒有動靜?
季紫望了過去,長嘆一口氣,原來只是覃秘書進來找資料啊……
“覃姐,你在找啥,這架子上的檔案我都整理過,我比較熟悉。”季紫瞬間忘了恩怨,跳下椅子過去幫忙。
“嗯,我找四年前的經濟法案的資料。”
“為啥突然找這個啊?”季紫站在凳子上憑著當日整理的模糊記憶,慢慢瀏覽著。
“那時候季市長還沒到這兒來,前任市長的處理有些疑點,牽扯有點大,我拿回去研究研究。”覃黎明對她並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季紫很快找到資料夾,遞給她,卻在要出門的時候又喊住了她:“覃姐,你知道我堂叔的身世之謎嗎?”
覃黎明轉過頭看向她,一臉疑惑的搖頭:“不知道,好像沒誰知道,他從來不提這個,也沒人敢問,簡歷上寫的是父母雙亡。你突然問這個幹嘛?”
季紫顧左右而言他:“我剛剛擅闖會議室,是不是有點魯莽啊?”
“豈止是魯莽啊,簡直是目無法紀。你知道剛剛會議室裡有哪些人嗎?不少是中*央下來檢查工作的,怕是被你彪悍的作風都給嚇著了。你在這好好待著吧,別亂跑,待會兒你堂叔會回來收拾你的。”覃黎明留下危言聳聽的話,開門離開。
你見過被警察喊了站住就真的站住的小偷嗎?沒有吧,沒誰會這麼傻帽,季紫自然也不會。她現在被覃秘書一指點,才知道剛剛自己有多衝動,有多不注意場合,估計也把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沉穩形象毀於一旦了。認識到錯誤,當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季紫覺得待會兒真的有可能被剝皮抽筋,忙整理好她剛剛玩亂了的辦公桌,把自己包包收拾收拾,準備提腳開溜了。
只是剛踏出辦公室一步,走廊盡頭就傳來聲音:“準備去哪兒?”
雖然是問句,可這語氣,季紫沒骨氣的一陣哆嗦,轉頭賠笑:“嘿嘿,我去趟洗手間……”
季弈城緩慢走近,臉上似笑非笑:“哦?如果我沒記錯,你走的是男洗手間方向,你確定你是去洗手間?”
“”季紫耷拉著腦袋,認命的由著他拎小雞一樣拎回辦公室。
其實在趕她出會議室之後他就有點想通了,最近私人電話上多了好幾通陌生的電話,他讓人查過自然知道對方是誰。只是沒想到,找他本人的時候此路不通就改變方針曲線救國了。縱然心裡清楚,感動而溫暖的情緒像是長了藤蔓一樣慢慢爬滿他整個胸腔,他還是板著臉一本正經開口:“知道剛剛是什麼場合嗎?是你能亂闖的嗎?長沒長腦子?”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我沒想到你在開這麼重要的會議,我沒想到會有領導來視察工作,我沒想到自己這麼衝動莽撞……”季紫一邊哭著懺悔一邊偷睜開眼睛觀察他的表情。
季弈城覺得好笑又好氣,犯了這麼大的錯她還能委屈得先哭了,打心底裡是有多支援自己的行為啊……
“好了別哭了。”季弈城抽了兩張紙巾給她擦了擦,這才發現她身上的汙漬,“先把衣服脫了。”
“啊?”淚眼朦朧中的季紫猛的一抬頭,剛剛覃秘書還說要收拾她她還以為是要結結實實挨一頓胖揍呢,難道是要進行床上運動懲罰她?
雖然最後還是被折騰得筋疲力盡但好歹過程是相當愉悅而享受的啊。季紫想到這裡臉上一紅,心裡一樂,忙不迭的準備脫衣服,卻聽見他又開口,“多大的人了,還能把衣服弄成這樣,也不嫌丟人,趕緊換了。”
說完扔過自己的一件灰色毛衣,兜頭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