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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停下,轉身喊他:“薛哥。”
他也停了腳步,等著我接下來的話。我卻在此時語結,心裡湧動著許多情緒,傷感、感激、不捨、壓抑,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小區晦暗不明的路燈燈光下,薛哥的眼神格外清澈明亮,他衝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走過來,撞了撞我的肩膀:“走吧,好基友,兩個大男人大晚上磨磨蹭蹭,一會兒回去又落人口實了。”
我感傷盡去,玩興頓起,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反正都已經落實了,還怕什麼。”
薛哥配合地攬住我:“沒錯,反正走前也就這麼一晚上,讓他們羨慕嫉妒狠去吧!不過更新啊……”薛哥頓了頓,一下子語重心長起來:“我本來想著,你和林慄有人退一步,興許很快就能複合了,現在我看你的樣子,可能沒存那心思吧。這樣的話,你和那個女孩,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問我自己,我有這心思嗎?說不清楚,分手後最初的日子對於任何人都是最難熬,好在工作以後最大的額外收益,就是手頭的忙碌總能恰如其分地分散心神,而餘下不多的空閒,睡覺足夠填補,學生時代失戀後縱酒放歌的萬丈豪情早已風輕雲淡了。
可是刺痛我的話,不是複合這樣的敏感字眼,也不是對時移事易的傷懷,而是他說,“你和那個女孩,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聽到自己壓抑的的聲音,飄渺遙遠,水波不興:“那個女孩,她叫西竹。”
薛哥一下子甩掉我的胳膊,頓住腳步,怒氣上頭:“你呀,這個時候倒不肯糊塗了,該明白的時候怎麼不明白呢?心裡真實存在的,靠躲著躲得掉嗎?大男人,拿得起放的下,放不下,就追回來,你這樣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