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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這種莫名的人格吸引力。保姆也聽著這個話題很有意思,停下手裡的抹布,看了幾眼電視,笑著說:“這小夥子可長得真好,爹媽也捨得他一直往打仗的地方跑?”
紀憶笑,繼續看螢幕裡的季成陽。
這是理想。他的理想。
五月錄製的節目,螢幕裡是兩個月前的他……現在一定不是這個樣子了。高考前他給自己打長途電話的時候,還在低聲笑說自己找不到充電的地方。“已經幾天沒有刮過鬍子了,我自己摸著下巴頦都有些刺拉拉的,”季成陽當時在電話裡是這麼說的,“下次回來,讓你摸摸看。”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我回來了……
艾瑪,奏是槍…只這個敏感詞折騰我半小時才傳上來這個章節,你們看著辦。。。
第三十三章 一曲小離歌(3)
紀憶最後一次回附中;是高三合照的日子。
附中正門口內的寬闊走道兩側,貼了七八張大紅榜,寫著所有人的名字和考取的學校,上邊北大清華永遠是第一位,北大佔了兩列;然後是清華的兩列,原來實驗班的同學四成都在這四列裡。然後依次是外交學院人民大學北外復旦交大南開中科大……
北外的人不算多;她的名字是第一個。她終於如願以償。
十年後,她再次回到附中,發現大紅榜單上寫了很多香港大學和國外大學的名字;被列在清華北大之前。那時她猛然覺醒;不光是社會,就連學生時代的高考方向都不同了,隔了十年,展翅高飛的範圍變得更廣了。
她高考的十年前,季成陽那個年代,出國讀大學本科還是奇葩。
她高考的十年後,似乎國內的重點大學已沒那麼值錢。
很多實驗班的同學看到她走過,都將她強行拉過來,和大家一起照合影。紀紀站得位置也很微妙,左邊就是曾經的班長,右邊是季暖暖。照相的老師連著拍了兩張後,讓大家解散,換下一個班,紀憶看班長,笑:“我剛才沒注意看榜單……你去清華?還是北大了?”
“軍校,”班長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我去軍校了,提前錄取那批。”
“軍校?”這倒是奇怪了。
班長繼續笑,讓她等在那裡,然後跑到一側花壇上拿來同學錄,遞給她:“就差你了,”班長說完,還特別翻到暖暖寫的那頁之後,“知道你倆關係好,這頁特地給你空著呢。”暖暖也笑:“是啊,他特地給你留了這頁呢。”
紀憶真是比這兩個曾經的男女朋友還彆扭,這兩位倒是坦然……
她認真寫了一段祝福語,想了想,又加了一行:“我曾經的大班長,軍校可是男女分管的哦,你大學四年要打光棍嘍~”班長笑,接過本子,他嘆氣,看暖暖和別的同學說話的背影,忽然對她說:“她男朋友我見過幾次……我不好說,你最好勸勸她,我覺得她前途無量,應該找個更好的。”班長笑得時候臉上會有酒窩,可他這時候笑,只是提了嘴角。
紀憶咳嗽了聲,她含糊其辭,應著好。
如果分手這種事能一說出口,兩個人就同時系統格盤,互相沒有感覺就好了。可惜,總有人走著走著,就回到了原地。如果是季成陽,她攥著筆,想不到他會不遵守他的承諾,她也不相信自己還會喜歡上別的男人。
盛夏的陽光特別烈特別灼熱,烤得她手臂生疼……
她將同學錄塞回給班長,用手擋著日光,和他告別:“我先走了啊,我們班要在花壇那邊照相。加油,等軍校一出來就是徐連長,如果再去北大念個特招的研究生,就是徐營長了。”她仍舊記得那天校門外連老師都嚇到,不敢阻攔時,只有暖暖和這位徐大班長跑出來,將她和趙小穎拉出了暴力圈。
那些無休止的考卷,還有親密無間的早自修晚自習補課的老同學,再見了。
季成陽似乎很怕她不能立刻適應大學生活,特地在開學前的一個深夜,和她約了時間,打了兩個小時的越洋長途。因為是深夜,兩個人身邊都是靜悄悄的,紀憶怕被門外時常夜晚起身的保姆聽到,就將頭蒙到空調被裡,小聲聽他說話。
“剛到大學的時候,要和寢室裡的同學搞好關係,天南海北的都是從不同的地方來,生活習慣總會不同,慢慢就會適應了,”季成陽像背書一樣,聲音帶著一絲絲疲憊,告訴她,“行禮也不用太多,不方便,你如果不想經常回家,就把夏天還不需要的衣服放在我家裡,我走的時候給你理出了一個空衣櫃。”
“嗯。”紀憶仰面躺著,用膝蓋頂著蒙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