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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出去。”
聽初然之前所言,曾澍遠只是藥堂的學徒,按理說技藝未成,官府不會將他帶至此地,穆信尤覺古怪,方問道:“你又為何在這裡?”
曾澍遠抬起頭,確定他是在同自己說話後,才笑道:“哦,是因為我娘數日前被捕快帶離了京城,我才跟著她過來的。畢竟孃親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
“你孃的病沒有好?”聞言,初然便略有些驚訝。
“……是。”提及此事,曾澍遠臉色一沉,口氣落寞哀傷,“我也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用藥前幾日都還有好轉,可後來又慢慢兒的復發。大約當真是我學藝不精……”
“可是我們用你那方子,卻將一位老人家治好了的,這方子應該沒有問題才對。”
曾澍遠訝然道:“當真?”
初然白了他一眼:“我還騙你不成。”
曾澍遠擰起眉來,喃喃道:“……那可就奇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第二章!
☆、【芙蓉帳暖】
晚飯時間還沒到,穆信就匆匆離開了。
初然自去取了藥,拿了飯,一個人縮在營帳內,小心翼翼地熬著藥。火光映在臉上顯得她臉色不那麼蒼白。
既然曾澍遠都說了是風寒,那麼吃過藥後,定然很快會好。此地到處都是得了疫病之人,住久了只怕沒得病也給染上了,總要想個法子逃出去才是。
可是這營裡營外,把守那麼森嚴,要怎麼做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呢……
她漫不經心地搖著小扇子煽火,一手託著下巴,專心思索。
那藥罐子裡散發著濃濃苦味,燈光下,藥草熬出的顏色竟有幾絲鮮紅。
初然一心想著事情,這一刻卻沒有覺察。
*
封禁令下達後,城內染病的人數逐漸減少,穆信也終於騰出空閒來,正巧今日早朝散得早,他護送王爺回府後,便立即出了門,在街上買了些熱乎的小吃,繼而就往城郊軍營處趕。
上回來時,他就提前向黃因池要了通行令,這回來的也順利,一路無人阻擋。憑著記憶往營中裡面而行,走了不多久就看見初然所住的營帳,他剛要伸手去掀帳子,屋中卻聽得有人爭吵。
“鳳姑娘,你快讓我看看,這非同小可,不能兒戲的!”
“不行不行!你定會跟那些說我這是得了病,他們知道了,我就更出不去了,不行不行!”
“有病就該治,你不治,病情會更加惡化的!”
“不行!”
……
穆信進屋時,正看見初然靠在牆上,手背在背後,表情凜然,曾澍遠則挎著藥箱,站在她面前,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怎麼了?”
“穆大人!”回頭瞧得穆信,曾澍遠大鬆了口氣,“你來得正好,適才我來替她診脈,怎知她如何都不肯伸手出來,我問她是不是不慎染了疫病,她卻又不肯說,可急死人了。”
他此話著實讓穆信心上一沉,也顧不得手裡還提著東西,幾步走到初然面前。
後者畏畏縮縮地又往裡頭靠了靠,低著頭不敢看他。
“……是真的得了瘟疫?”
初然咬了咬下唇,搖頭不承認:“沒有。”
看不清她的表情,穆信揣測不出真假,語氣卻柔和了幾分:“那把手拿出來,我瞧瞧。”
“還是別看了吧,沒什麼好看的……”初然把頭別到一邊兒,試圖岔開話題,怎料穆信突然就出手扣在她腕上,還來不及反應,左手就被他拽了出來。
“哈!”
手背上的面板潰爛一般呈現出一大塊淡紅的顏色,有些類似胎記,慢慢的在往胳膊以上蔓延。這症狀和疫病如此相似,穆信一時怔住,初然見狀連忙抽回手,一面用右手搓著,一面擔憂地看著他的反應。
“斑疹成淡紅色,表面結節,皮肉單薄,果真是……”曾澍遠訥訥地後退了一步,“好好地怎麼染上了?你可是用過那些病人的碗筷?”
“怎麼會!”初然剛擺手,看著自己手上的紅斑又立馬藏在背後,“我的碗筷都是去那邊廚房領了乾淨的,一直也都是自己在用。”
穆信沉聲問:“那你可有到處亂走?”
“我都病著,哪有力氣走。這幾日我都是規規矩矩在屋裡待著,哪裡也沒去啊。”
“……”
看了她良久,終究是重重嘆了口氣。
“上床躺下,我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