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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一天天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情給她打電話?打到後來他的眉宇料來定是凜冽如嚴霜。而他何至於如此呢?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

綿綿辛酸中她回撥他的手機號,聯絡人名字倏爾乍現。而她從沒有告訴過紀小鄢,他在她的小44裡,叫“我親愛又小心眼的阿作西”。當然最初不是叫這個名字的,最初他是“天籟谷紀”,其後他是“紀小鄢”,再其後他是“瓦洛佳”。

至於是什麼時候悄悄改的這個名字呢?是跟江湛他們海上夜釣那晚的後半夜,他裹挾著一身鹹溼寒氣回房看她睡得怎麼樣,看過了、輕輕吻一下她額頭、又輕輕吻一下她鼻尖,還是捨不得,再輕輕貼了貼她頰側,復躡手躡腳出去繼續釣魚了。

那會兒他的唇瓣真冷啊,不止冷還沾著海風獨有的腥。她就忖男人這種生物太不可理喻了,分明年紀一大把,玩兒起來竟也焚膏繼晷的——不嫌累!然他那一腔愛是火熱火熱的,烘得她心頭暖暖的,暖暖的又好似浸了陽春三月新採的蜜,她遂摸出小44,把“瓦洛佳”改成了“我親愛又小心眼的阿作西”。

如今,她親愛又小心眼的阿作西,這個時候在哪裡?這個時候又在做甚麼?這個時候她與他之間隔了多遠的距離?這個時候她與他之間又隔著多少的時差?

一個個念頭恍恍然飄過,電話撥通剎那她又想,以往都是他聯絡她,這還是她頭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最末一次打不通她手機後他會不會憤而刪除她的手機號?刪除後他會不會不記得她的手機號?又會不會以為是陌生來電根本不會接?

想想他們這樣的戀人也真少見,在這個各路社交軟體互相搏殺的微時代,他們不聊微信也沒有微信,他們不互相關注微博也沒有微博,他們不聊□□也沒有企鵝號,他們不寫郵件她亦不曉得他的電子信箱是什麼。至於部落格、臉書、Tumblr、陌陌、人人、Instagram……他們也統統都絕緣。如此僅靠一個手機號碼來聯絡,實在是太單薄太脆弱。他世界各地轉圈兒飛,何處有他的落腳點,具體地址是什麼,她亦全然不知道。

這樣她就想起那句著名的話——我佇立原地只為等回失落的你。

但假如失落的再也找不回來了怎麼辦?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從今往後徹底不復見?

一個個念頭再一次恍恍然飄過,沈一一沒察覺電話撥通後那頭幾乎是秒接,接起卻沒馬上就言語,紀小鄢許是有點兒難以置信吧,靜了一刻方試探著問,“一一,是妳麼?”

就是這一句,令沈一一猛然間回了神,進而“唰”地流了滿臉淚。自分別後百忍千抑的想念,磨骨蝕心的愧怍,自慚形穢的厭棄,看不到頭的絕望,像突然決堤的堰塞湖,不可遏止地奔瀉。然她不能哭給他聽呵她對自己說,她打這通電話不是給他添堵或揪扯他難過。尤其他說話時身處的環境聽上去很安靜,他的嗓音疲憊中又透著絲暗暗的啞,她不曉得此時此際他在幹嘛他身邊是不是有別人,是以慣性否定質疑的同時她又開始猛打退堂鼓。

沒等到她回應,紀小鄢又問了遍,“一一,是妳麼?”

沈一一一手捏著小44,一手掐著手掌心,死命捺住情緒輕聲答,“是我。”

紀小鄢的語氣很小心,“一一,妳現在還好麼?”

沈一一下意識點點頭,點完才省起他看不到,只好趕忙將眼淚生生憋回去,又用手捂住小44的送話器,使勁吸溜下鼻涕水,“我很好。”她儘量平著聲音道,“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紀小鄢恍若沒聽見她的對不起,輕輕笑了笑,“一一,妳就不問問我是否還好麼?”他這一笑愈帶出嗓音的啞,濃濃倦意猶似能穿透電磁波,除此又有一點無奈和慨嘆,彷彿對熊孩子無限包容不忍呵責的熊家長。

沈一一越發地愧疚,“你……還好麼?”

紀小鄢淺淺喟了聲,“還行吧。就是累。我已經好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

“是工作太忙麼?”

紀小鄢答是,“這陣子搶進度,之前在俄羅斯和阿聯酋各待了一星期,週二到的聖保羅,前天到的里約熱內盧,剛剛處理妥最後一點事,等下飛馬賽,預計四天後回上海,終點是澤州。”

簡短几句話,紀小鄢並不諱言這段日子的奔波與忙碌,其間他硬是抽空繞道跑回來只為躲著瞧上她一眼倒沒說;而最末那句直接把沈一一弄懵了,“你、你要來澤州?”

紀小鄢又答了個是,“不然我何必這麼趕?”沈一一想問那你來澤州要做什麼呢?話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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