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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是最愛,最愛就是讓他生不如死,讓他痛不欲生?”
風絮瞪著西烈月,似乎要將她撕吞入腹一般,指著她,風絮怒道:“西烈倩該死,而你,最最該死。”
正文 第15章 懷疑漸起
他充滿整個身體和心靈的仇恨,讓舒清都驚得不自覺倒吸了一口氣,西烈月卻因為他剛才的自言自語想起了那半年與律一起的時光,風絮的咄咄逼人,她顯得有些無所謂,“那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
為什麼不殺她?五年,她是他和律唯一的話題,她幾乎也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恨她,但是卻也不想她死,只是這些,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風絮冷冷地回道:“律不讓你死,而我捨不得他難過,所以你可以活著,但是你總要付出點代價,這個女王你還當不當的下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律果然很瞭解他,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臨死之前,逼他答應不殺她。他沒有違揹他的意思,只是給西烈月一些教訓罷了,至於西烈倩,她是非死不可。
“為此,你讓那麼多人中毒?”原來這樣一場陰謀的背後,竟是一場報復。
風絮再次大笑起來,彷彿這是一件天大的笑話,“是又如何?天下大亂與我何干?黎明蒼生又與我何干?”她以為他會有負罪感?他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正義之士,他沒有大開殺戒就已經很仁慈了。
“他在哪?”現在的風絮已經陷入瘋狂,西烈月只想知道律究竟在哪裡?
現在才問,太晚了。
風絮隱隱咬著牙根,寒聲說道:“你,永遠沒有機會再見到他。”
永遠?風絮的癲狂讓西烈月有了不好的預感,身體也開始冰冷,“他……”才說了一個字,接下來的話卻憋在心裡,不敢求證。
風絮冷笑一聲,大聲說道:“對,他死了。”
死了!
心中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是真正聽到,心還是會痛,好痛。
風絮輕笑兩聲,緩緩坐下,將斷掉的兩節玉簫與古琴並排放在一起,一邊用花瓣慢慢將它們埋葬,一邊低喃道:“是啊,死了!”
花瓣慢慢將蕭與琴掩蓋,一滴,兩滴,三滴……
暗紅的鮮血自風絮嘴角滑落,粉紅的花瓣,被血染得炙豔而妖魅。風絮仍是專注的鋪蓋著花瓣,眼神已經恍惚而迷離,嘴角卻勾起的一抹如他面容一般純淨的笑。
終於將它們埋葬,它們可以永遠的待在一起了。
心願已了,風絮嘔出一口鮮血,緩緩向後倒去。
安沁宣飛身接住了他下落的身體,叫道:“風絮——”他這樣的人,就這樣死去,太可惜了。
西烈月也走到風絮身邊,緊緊握著他的手,心情複雜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沁宣立刻為風絮把脈,結果卻只能無能為力地搖頭,中毒已深,無藥可治,他能撐這麼久,全是依賴深厚的內力,他與他喝了這麼久的酒,竟然毫無所覺。
風絮艱難地轉過頭,看了西烈月一眼,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聲音了,西烈月輕輕俯下身,風絮斷斷續續的說道:“我要永遠陪在他身邊,而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沒有。”
說完眼睛終於無力的閉上,嘴角卻帶著彷彿世界上最幸福的笑容。
他臉上那種解脫而幸福的笑容,徹底刺痛了西烈月的心。
一滴淚滑過西烈月的臉龐,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摺磨下,她也軟倒在舒清的懷裡。
舒清擔心的輕輕叫道:“月?”輕搖之下,她一點反映了沒有。
舒清求救地看向安沁宣,他握住西烈月的手腕,只是鬱結於心,暈過去了而已。給了舒清一個安心的眼神,舒清才鬆了一口氣。
將西烈月交到安沁宣懷裡,舒清嘆道:“先帶她回竹林吧。”
折騰了一個晚上,破曉的第一絲光線還是如期的撕破雲層,昭示著新的一天已經來臨。
舒清輕嘆一聲,看著躺在地上的兩人,心情沉重的她,第一次覺得黎明的陽光竟然也如此的刺目。
西烈月覺得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彷彿是躺在雲端,什麼也觸控不到,無力而空虛,但是她卻不想睜開眼睛,希望就這樣安靜的睡下去。一隻輕柔的手不斷的撫摸著她柔順的髮絲,溫柔而舒緩。耳邊是熟悉又陌生的男聲,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低喃著:“月,起床了。”
誰呢?彷彿她不醒來,他就要這樣一直叫下去,雖然他的聲音溫潤而好聽得讓人不願醒來,但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