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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汙濁的掙扎此刻讓她更加美麗。而他,只能在一旁看著。他再把杯中之物一飲而盡,說:“夫人可知道,這情不自禁,怕是這世上最糟糕的。”
“我知道。”她嫣然一笑,“先生做得到‘發乎情,止乎禮’,我是個沒見識心性也粗陋的婦道人家,先生就原諒我吧。我沒那麼糊塗,四五月間,他就又得出發去做生意了,一去一年半載。我們二人只爭眼下的朝夕,他一去,就誰都不再提。”她像撫琴那樣,尖尖十指拂過了平放在桌上的左臂,“先生放心,我會小心的,已經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可能不把我們二人的大事放在心上?”
“罷了。”謝舜琿揮揮手笑道,“該料到早晚也有這一天,只是謝某得提醒夫人,他是男人,在外頭玩兒慣了,一時新奇也是有的。夫人卻不同……”
“好了謝先生。”她寬容得像個母親,“類似的話,想必旁人也總這麼跟你說吧。我又不指望著在天願做比翼鳥,他還能辜負我什麼呢?”
這恐怕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沉溺,也是第一次嚐到“享樂”的滋味。隨她去吧,他一陣心酸,人生已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