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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的主力軍。他們在零售當中沒有底薪,只拿報紙批發和零售之間的差價,這樣一來,區站對這些人就沒有了約束手段。初開始他們和沿江晚報發行站還多少有些感情,只批發晨光時報上街去賣。時間長了情況就發生了變化,一來他們發現這當中有很大的利潤空間,因而開始唯利是圖,什麼報紙好賣就賣什麼報紙;二來市場也在不停地在教會他們:手上報紙品種單一,會失去很多客戶。這樣一來,對這些流動售報人來說,手中的報紙品種越多當然也就越好。現在這樣一些人的手上已經開始出現了大江都市報、大江商報、晨光時報、沿江晚報和沿江晨報幾種報紙同時售賣的情況。他們現在不屬於哪家報社,但是哪家報紙也不能得罪他們,他們是讀者要什麼報他就給什麼報,也不會專門有目的地去推銷什麼報紙。這樣一種局面的出現,可以說是市場經濟的產物,是當初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恐怕吳瑞年當初推這個活動時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格局,當然也不是他的初衷。因此他才出了這樣一個通知,要各個區站的站長保衛自己的領地不受侵犯,可是這樣一種局面,該怎麼樣保護呢?胡元奎找不到很好的辦法。
這幾天他在站裡總是愁眉苦臉的。一方面對於目前的各個流動站點進來的其它各報社的零售人員他沒辦法,這些人都像是游擊隊,趕也趕不走,趕的時候也許當時他們會給你一點面子,因為畢竟你是一站之長,說一會他還聽。但是等你轉個身,他們就又跑了回來,該賣什麼報還是賣什麼報。這當中有的人還脾氣不太好,你要趕他,他會比你更厲害,甚至要動手打人。胡元奎搞不懂,怎麼做發行就慢慢地做到這樣一種處境了呢。另一方面,由於其它報紙的滲透,現在城南站的時報零售量大減,吳瑞年已經打了兩次電話詢問他這邊時報發行量的變化原因。弄得胡元奎是有口莫辯。
這天下午胡元奎正在站裡為這些事煩心, 206號線上的投遞員費一民送完報紙回到站裡,敲開了胡元奎辦公室的門。
“胡站長,我找您有事。”費一民大大咧咧地走進胡元奎的辦公室,拿起桌上的香菸,抽出一顆來點上。
“怎麼,報紙送完了,今天還是很早的啊。”
“是啊,今天專門送快一點,想早點回站裡找您商量一個事。”
“什麼事啊?”胡元奎關心地問道。
“我不想做了。”費一民說道。
“為什麼,你好像剛來做了不到三個月呢。”聽到費一民這麼一說,胡元奎心裡一驚,心中卻在開始盤算著到哪裡去找人接替他。
“不是的,胡站長,您聽我把話說完,我並不是不想做了,而是想在站裡專門搞流動零售。我覺得這個事情還不錯,時間自由還不說,收入也不見得比送報紙差。而且我有一幫小兄弟現在在家沒有事做,我可以將他們都發動起來,到站裡來做零售員,讓他們只賣時報。這樣我們就可以將所有的流動零售點都拿回來,不準其它的報紙到點上去賣。”
“是真的嗎?”胡元奎心中一喜,沒想到有這樣的好事,可是他轉念一想,覺得這事還是有些問題。這個費一民的來歷他還是清楚的,他因為在家裡打架鬥毆傷人被叛了幾年,到這裡來時剛剛刑滿釋放回來。讓他去抓這個事情,弄不好會整天給他鬧事。想到這裡胡元奎不由得有些猶豫。
“是真的,胡站長,說心裡話,我是看你胡站長夠意思才這麼想的,要不然我辭職自己去拿別的報紙賣,賣什麼報不是賣,你說呢——胡站長,不過我還是有個要求的。”
胡元奎點點頭,“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
“我幫站裡賣時報,我保證比原來的份數只會多不會少,不過我想每個月要三百元的底薪,也算是你給我們兄弟的一點菸酒錢。你看怎麼樣?”
“這個沒問題,”胡元奎忽然來了興趣,“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讓別的人不來我們開發的點賣報。”
“我曉得胡站長是怕我用武力,你放心,我有我的辦法,我剛從裡面出來,絕對不想再進去的,我也想重新做人,有個正當職業,這點我可以打包票。”
“那好,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但是你不能鬧出事來,這是原則,要鬧出事來,我可不承認你是我們站裡的人。”胡元奎聽到費一民這麼一說,他決定冒險一試,畢竟這個時候站裡太需要時報的發行量了。
第5節
同費一民談完話的第二天,胡元奎就將他從線上換了下來,他覺得這事應該特事特辦,不必按照投遞員的辭職程式,先交書面申請,然後由站裡出面找人來頂崗,再由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