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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幾百元錢甚至會採取過激的行動。
想到這裡,方明亮就感到一種後怕。前不久一個投遞員就因為三百元的押金,在站裡和自己動起手來,當時局面已經完全失控,要不是妻子剛好在這裡探親,從中好言相勸,這事不知道最後會出現什麼後果。最後這名投遞員總算是看在妻子的面子上,勉強帶了新投遞員三天,算是保住他所在的投遞線路沒出問題,這樣方明亮才將押金退還給了他,此事才算了結。可是在一年中,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難保哪天就會鬧出大的問題來。為此妻子在探親回去的時候給方明亮下了最後通碟,今年必須想辦法調回去,否則就辭職不幹了。你這樣太危險了,保不準哪天再把命搭上,我們又沒孩子,後半生我靠誰啊?妻子話還沒說完,人就開始哭天抹淚的,弄得方明亮心裡好不是個滋味。
說到辭職,方明亮還真沒想過,他覺得發行有一種樂趣,這是一種什麼樂趣,他也說不上來,但是他真的不想離開。那剩下的唯一出路就是想辦法調回去,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逃兵。但不管怎麼樣自己在高勃駐外也差不多一年了,也該調回去了,畢竟這樣長期在外也不是個辦法。但是怎麼樣才能名正言順地調回沿江市而又保住站長的位置呢?方明亮還真是傷透了腦筋。
第3節
屹陽的開發工作進展得並不順利。在關動盪看來,這個工作的不順利,和屹陽開發的負責人莊猛有很大的關係。經過一個多星期的共事,他感覺到莊猛根本就沒有什麼管理能力,這一點讓關動盪大失所望。他從側面觀察,發現莊猛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一個人孤軍奮戰。比方說他要出去訂報紙,事先都沒有一個計劃,而且也不管開發組的其它成員怎麼樣做,只帶著自己的兩個小哥們騎上腳踏車就出門,對其它人也沒有一個安排。也不說要別人跟著去,也不說不要別人跟著去,反正自己出去訂報紙了,其它人就放任自流吧。一天工作完後,回來就拉著他的兩個小哥們或再找其它幾個人,吹噓自己訂報紙怎麼樣厲害,這一天又訂了多少多少份,令其它的人感到無所適從。尤其是剛從本地招進來的一批徵訂員,更是感到沒有一個主心骨。不得已,關動盪只有替他補位,將剩下的人員組織起來,進行簡單的培訓,而後有組織有計劃地進行徵訂。
同時,他也有意識地提醒過莊猛,光這樣自己做是不行的,還要組織安排其它的人員徵訂,這樣才像是一個區站的樣子。但是沒過多久,關動盪就發現莊猛顯然對自己有牴觸情緒,但是礙於工作關係,不敢做得很明顯。他的兩個小哥們就不同了,甚至於對關動盪這個副組長安排的任何事情都不聽,簡直就當他是空氣。這讓關動盪很是惱火,他感覺長期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問題。冷靜下來一想,關動盪發覺莊猛這樣做顯然是有他的目的的。看來自己對這次出來開發所抱的想法太樂觀了。雖然自己是這個小組的副組長,可實質上什麼也不是。這裡的一切都是莊猛說了算,自己連出的主意都是多餘的,莊猛根本就聽不進去,有時根本就不聽。而且關動盪也看出來了,這一次開發和前次開發工作有著實質性的區別。前次開發,出來帶隊的幾個人都是發行部的主任助理,他們出來只是帶個隊而已,開發完了之後,他們都是要回主城區的。那麼在他們回城區後,就必然要留一個人負責開發區的事務,也就是要任命一個站長,並留一套管理班子。這次開發則不然,出來的人原本就曾經是站長,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被免了職的,對於他們來說,這次開發就是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開發得好,他們可能就是開發區的站長人選;開發得不好,可能從此在發行部就再沒有機會。因而他們在開發工作中有極大的排它性,尤其是像關動盪這樣所謂的候補站長,更是他們防範的重點。經過這樣一番分析,關動盪也就對自己眼前的處境沒有什麼大的想法了。反正自己也沒什麼希望,而且莊猛也不想要他有什麼表現,自己何必“聽評書落淚,替古人擔憂”呢?至此,關動盪開始低調處理事情,他將自己當成一個前來輔助開發的徵訂員,每天除了訂報紙,就是做一下站裡的內勤,樂得一個清閒。同時他也在考慮怎麼樣才能擺脫目前的困境。
時間過得真快,這眼看著屹陽地區的開發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時間了,站裡的工作卻沒有多大的進展。全部人員所訂回來的報紙份數也不超過三百份。這倒只是其次,關鍵是現在隨來開發的徵訂員們全無鬥志,有些人已經開始消極怠工。看到這些現象,關動盪有些著急。可是著急有什麼用呢?自己是空有一身的勁卻使不上。根據從側面瞭解到的情況看,其它地區的開發很是順利,這讓關動盪心裡煩悶無